bsp; 定边侯伸手一指校武场,对着东方不败说道,“阁下,请。”
“侯爷先请。”东方不败谦让地一拱手,表示客随主便。
既已如此,定边侯没再多说,直接飞身进了校武场,东方不败依然紧随而后。
校武场中,两人各站一方,定边侯拿了一柄长刀,指着边缘的兵器架子,对东方不败说道,“兵器随阁下挑,点到为止。”
点头表示知道,东方不败在兵器架上逡巡了一圈,最后拿起了放在角落生灰的宝剑,抡了两下,感觉还可以,便拱手对着定边侯道,“侯爷,请。”
瞬间,两人便战作一团,侍卫们算是大开眼界,呼啦啦全走了过来,甚至看到定边侯夫人都忘记了请安。
东方不败平时虽用的武器是绣花针,但其实所练功法是剑法,所以耍起剑来,并不含糊,反而比绣花针更多了一分凌厉和迫切。
等墨肱玠跟仆从来到校武场的时候,东方不败与定边侯已经斗了不下二百回合,未分胜负。定边侯的打法大开大合,气势恢弘,东方不败身姿轻盈,剑法迅疾。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然而这对于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妨碍,因为他们都未使尽全力。
等到斗至八百回合,定边侯的额头见了汗珠,东方不败也微微有些喘息,两人正待结束切磋,突然凌空传来一个冷漠的女声,“谁人胆敢欺负老身的儿子?”
紧随着其声,接着便腾空飞来两人,待他们站定,东方不败打眼一瞧,顿时心底有些开心起来。这时他也不打了,直接飞身落到两人面前,上下仔细打量着他们。
“义父义母,二老怎地寻来了?”没错,能让东方不败略微激动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钱老汉和钱婆子。
钱婆子话少,虽关心东方不败,但不善表达,钱老汉直接代替她回道,“你采药几日不归,老婆子便有些担心,但她不擅言辞,只是干着急。”
钱婆子蒙着脸,谁都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她略低沉的声音可以听出,其心情应该欠佳,声音都透着不悦,“说重点。”显然是在阻止钱老汉透漏更多她的底。
被老伴嫌弃啰嗦,钱老汉也没有生恼,只是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对东方不败说道,“你多日未归,前日有个叫染七的来投靠,直说是你收的仆从,老婆子见其有异,便多问了一些。谁知他说你们遇到了麻烦,老婆子坐不住,遂我们二人便一起出来寻你了。”
东方不败一听,觉得这义父义母没白认,可是二老出来了,染七一个人面对那两个异常难缠的小哥儿,他回去要不要帮他收尸?
“我这里不久事情便会了结,倒是遣染七独自回去,实则是为了让义母好好调.教那两个小哥儿。”
钱婆子已然听染七说过慕容小哥儿和岳知瑜的事,让人无限唏嘘,既然东方不败有意照顾他们,她也不会多劝,“老身知晓,不会让他们作妖。”
东方不败这才放心,然后看到墨肱玠,首先指着他,对二老介绍道,“义父义母,这是孩儿新交的朋友,定边侯世子。”说着,他还冲墨肱玠眨了眨眼,只是因为戴着面具,对方根本没注意到。
但墨肱玠一听是东方不败的义父义母,还是觉得蛮稀奇的,“二老来访,本将未出门相迎,实在失礼,请勿怪罪。”他还从未听东方不败说过自己的事,甚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