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也只是在脑海里打了个圈,就被他扔之角落了。
“杨亭长不必多礼,只管审案便是。”东方不败对白国法律到底不熟,不清楚像异人小哥儿那样得了疯病的犯人,会得到如何处罚。
白胡子亭长杨东兴,颤巍巍回到自己座位上,继续问询,等一切都问清楚后,瞅着傻呆呆的异人小哥儿,大家犯了难。
杨东兴心里那叫一个苦,好不容易碰上一次大人物来访,他却遇到了难题,关键他听了江捕头之前的讲述,压根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杀人凶手。
你说这小哥儿一个疯子,怎么就那么大能耐,还能杀人呢,而且还是当场行凶,被众人逮个正着。
左思右想,心中无法决定,杨东兴试探地问东方不败,“小侯爷,您看这案子怎么判?”
染七一听还了得,主子再装下去,这该咋收场,给人判刑,那是能随便判的么?有一个不省心的主子,染七表示,他得少活许多年吧,求来个人管管主子。
东方不败现在思考的却是其他事,适才他突然想到,出了杀人的事件,已经属刑事案件,这得县令来过问吧,一个小小的亭长能处理?若与县令当面,对方是否见过定边侯世子真人,能不能认出他是假冒的?
越想越麻爪,觉得事情变成了一团麻,烦的东方不败想杀人,但他又不得不继续圆谎,把整个事解决了。
“敢问杨亭长,这种刑事案件不是得交由县令来审理么?”县级官员可是有正副级的,还有主簿,怎么想都轮不到这小小的亭长来审理。
杨东兴听闻,疑惑地反问,“前刚听闻,不是小侯爷带人把县令、县丞、主簿等一干十来余人全抓捕问罪了么?”
“咳!”东方不败吓得咳嗽了一声,心中暗暗骂黑衣人,原来那晚那厮跑去花王谷是有任务的,差点因为他露了馅。
“本座一时忘记了。”东方不败大言不惭地继续忽悠道。
染七也是吓了一跳,不过看主子依然淡定如初,遂也狐假虎威地上前吓唬人道,“杨亭长,这事牵扯甚广,你现在只是听说,还是不要信口开河的好。”
言下之意便是告诉杨东兴,事关重大,出去胡乱瞎说,走露了风声,小侯爷定要拿你问罪的。
杨东兴本来年龄就一大把了,虽是亭长,但也就是他自己恋着位子不愿下来,资格老,又是当地有名望的乡坤,遂没人敢惹他。但其实他胆子小的要命,哪禁得住染七的一番吓唬,连忙摇头保证。
“小人不敢瞎说,小人不敢瞎说。”
江捕头看杨东兴都吓得怂成了一团,赶紧上前转移话题,“小侯爷,咱们还是赶紧断案吧,大家伙在这里已经等候多时了。”
杨东兴感激地看他一眼,急忙附和道,“对对对,继续判案,小侯爷您说,这案子要如何处理?”
见危机过去,染七也不再多嘴,退后一步,回到东方不败身边。
东方不败想了想,打算从异人小哥儿的疯病着手,然后问杨东兴,“敢问杨亭长,我白国律法是否有精神错乱的疯病患者无法入罪这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