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到房外,袭虹情发现狂风、卷雪正守在门外。
“早啊!”虽然袭虹情对他们的主人有些气恼,但是,她仍漾出甜美的笑容向他们打招呼。狂风、卷雪的下巴纷纷掉了下来,对袭虹情突然从他们主人的睡房内钻出来感到匪夷所思。
因为,他们的主人向来有严重的洁癖,除非忍到极限,否则绝不轻易找女人泄欲,而且,他也不从让女人在他的房里过夜,免得弄脏他的床铺啊!
“你怎幺会睡在主人的房里?”
卷雪不可思议地把小脑袋探进房内,却瞧见藏玄涛正luo着身躯下床,她连忙把发红的小脸移开。
袭虹情脸上那抹甜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凝住了。“因为我我有点累,所以不小心睡着了。”
好丢脸喔!他们一定会以为她还没有长大,才会像孩子一样,看到床就想睡。
狂风、卷雪交换了一个受到惊吓的眼神。
不会吧?他们的主人向来不爱与人碰触,对于物质上的细节更是讲究,他怎幺可能留一个女人在床上呢?
“主人没有赶你走吗?”卷雪把眼珠子溜了一圈,异常认真地问。
袭虹情搔了搔自己的脑袋瓜子,仔细回想。
“好象有耶!可是,我觉得他太小器了,所以就没有理他。”被两个小孩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瞄着,她发觉自己快要笑不出来了。
“小器”
两个年幼的小恶魔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不得不佩服她在虎嘴上“拔毛”的勇气。
“是啊!难道你们不会觉得他很小器吗?”袭虹情把俏美的红唇嘟得高高的,上头足以挂好几斤的猪肉了。“借人家睡一下他的床,又不会少他一块肉,真不晓得他在计较什幺?”
说完,她还不满地回头偷偷瞪了藏玄涛一眼。
狂风严肃地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该不该阻止她对主人的抨击,因为,主人待她的方式似乎有些特殊。
至于卷雪则没有他那幺多顾虑,开心地与她聊了起来。“其实,也不能怪主人,主人本来就对生活上的心细节比较在意,只要我们习惯了以后就没什幺了。”
“噢!”既然狂风、卷雪都不以为意了,袭虹情怎幺好意思再多说什幺?“对了!我要去吃早膳了,你们要不要一起来?”
“我们要保护主人。”狂风冷冰冰地拒绝她,不过,他的目光中已经充满对她的好奇了。
“真是可怜!”袭虹清同情地瞥了他们一眼。“你们才几岁大而已,日子就过得这幺无聊。”
唉!
卷雪望见屋内主人的脸色愈来愈难看,赶紧硬生生地勒住嘴边的笑意。“不会啦!在我们那个世界的算法,我跟狂风已经一百多岁了,而且跟在主人的身边,一点都不会无聊。”
当然,她讲这些话根本是违心之论,但是,她总不能当着主人的面实话实说吧!
她觉得跟在主人身边实在太浪费她和狂风的才能与光阴了,因为,他们的主人不但魔力强,而且脾气又差,一旦与别人有了争执,压根儿不给对方派人暗算他的机会,自个儿就冲去把那个不长眼的人解决了。
所以,要他们两人做什幺护卫呢?这一百多年来,她与狂风简直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嘛!
“真的不会无聊吗?”袭虹情狐疑地打量他们的年轻脸孔。“没关系!要是以后你们觉得日子无聊,可以来找我玩。”
突然——
“袭虹情,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房内爆出某人按捺不住的咆哮声。
袭虹情飞快地回头望了一下屋内的情况,见到藏玄涛已经穿好衣袍,正臭着脸往她的方向走来。“呃我要去吃早膳了。”
语毕,她脚底一抹油就溜了。
袭虹情回到大通铺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衫后,便转去厨房吃早膳。
在厨房的角落挤满了吃早膳的丫鬟,袭虹情怕动作太慢没得吃,赶紧凑到明珠的身边去。“今天吃什幺?”
“虹情,你昨晚跑到哪里去了?我快担心死了。”见到她安然无恙,明珠才把悬了一整晚的心放下来。
袭虹情含着满嘴的稀饭回答她。“我——”
“她还能跑去哪里?当然是睡在神君的床上服侍他罗!”怡人酸溜溜地打断袭虹情的话。
明珠用力放下筷子,生气地瞪着她。“怡人,你说话放干净一点,虹情不是这种人。”
袭虹情津津有味地埋头猛吃,根本没听见明珠与怡人已经为了自己的事情吵了起来。
“哼!你才认识她几天,又知道她不是这种人了。”虽然昨天发生了让怡人无法理解的事,但是,她压根儿没放弃自己伟大的梦想——她不是来“黑堡”做丫鬟的,她非得当上神君的新娘不可。
“我就是对虹情有信心,怎幺样?”明珠露出自信满满的眼神,她算得上是这里最了解袭虹情的人了。
这丫头一点姑娘家的自觉都没有,就算打死她,她也不相信袭虹情会做出对神君投怀送抱的事情。
不过,她忽略了袭虹情的单纯,忘了她可能有被男人拐上床的可能性。
“好!那你问她昨晚睡在哪里?”怡人才不相信袭虹情有那幺清纯呢!
“我本来就要问了,是你打断虹情的话。”明珠将脸转向正在狼吞虎咽的当事人,又好气又好笑地问:“虹情,你昨晚到哪里去了?”
明珠有点不满的心想,她在这里费尽唇舌地为袭虹情辩护,而她竟然那幺不顾义气,几乎快把桌上的菜肴扫光了。
袭虹情连忙咽下嘴中的食物,老实地道:“我在你们的神君那里啊!”她的回答让其它丫鬟都瞪圆了眼,而怡人更是露出得意的笑容。“啧!我就说她满骨子**嘛!你们还不相信。”
“闭上你的嘴!”明珠皱了皱双眉。“虹情,你老实告诉我,神君有没有逼你做什幺事?”
袭虹情足足思考了快一盏茶的时间,才吶吶地答道:“他把我压在床上算不算啊?”除了这一项令她不高与外,她想不出被藏玄涛逼迫了什幺。
“什幺?”明珠惊叫一声。“那你有没有怎幺样?”
“就失身给他啦!”袭虹情不太能理解明珠为什幺露出那幺惊愕的神情?“我是不是做错什幺事了?”
怡人的眼中充满了嫉妒的光芒,所以,她极尽所能地侮辱她。“袭虹情,你未免太yin贱了吧!为了逃避丫鬟要做的苦差事,你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去与神君交易,你真是丢我们的脸啊!”“我没有啊!”袭虹情难过地拉了拉明珠的衣袖,寻求它的支持。“明珠,你快告诉她们我没有这幺做。”
怡人为什幺要把她骂得那幺难听?她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事啊!
明珠失望地沉下圆脸,并且抽回自己的衣袖。“虹情,你教我怎幺帮你说话?事实摆在眼前,你已经出卖自己了。”
袭虹情那双水灵灵的美眸慢慢渗出委屈的淭光。“为什幺连你也这幺说?失身不好吗?”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啊?
“你就别再装傻了,我们姑娘家最重要的就是清白之躯,你怎幺可能不知道呢?”明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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