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不可能只是单纯地通知他结婚的消息,一定还有更惊人的事要说。
“莫谷兰。”车铭笑得贼贼的。
“你娶了谁!?”易辙失去了他一向最引以为傲的冷静,无法置信地提高嗓音。
“莫谷兰,你老婆的妹妹。”车铭嘻皮笑脸地再说一遍,算准了远在意大利的易辙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臭小子!谁准你娶阿兰的?我不答应。”易辙对着手机低咆,一副“乖女儿被坏小子拐跑”的紧张模样。
“来不及了,我们昨天已经办好手续了。”车铭早就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乐得嘴巴部快笑歪了。
“我是不会把阿兰交到你手上的。”易辙不悦地皱起眉来。
若是车铭按照寻常的途径慢慢追求阿兰,他也许会考虑把阿兰嫁给他--在追求个五、六年后。
可是这家伙竟然趁他不在国内的时候,把魔爪伸向阿兰,辜负了他的信任,简直不可原谅!
“老兄,你这么讲就太伤人了,我觉得我的条件还不错耶!”车铭笑嘻嘻地摸着自己的俊脸,继续火上加油。
“有种你就待在樱之汤等我回来。”管他条件好不好,易辙只想狠狠地揍他一顿。
“没问题。对了,我可以叫你一声大猫姊夫吗?”车铭不怕死地取笑了他一声后,才在易辙的咒骂声中挂断了电话。
“可恶!”易辙忿忿地按下手机的结束键。
“怎么回事?”莫秋樱在一旁忍不住好奇地问。她很少看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车铭把阿兰拐走了。”
“嗄!?”莫秋樱张圆了小嘴。“我们家的阿兰吗?”
“二姊,你在哪里二姊哟”
一回到家,莫晴荷就急吼吼地四处找寻莫谷兰,可惜她翻遍了整座樱之汤,还是没有找到她二姊的踪影。
“奇怪!跑到哪里去了”莫晴荷嘟喽一声,只好不情不愿地踏进厨房,向车铭求助“厨子姊夫,你有没有看到我二姊?”
车铭凌厉地瞇起那俊磊的黑眸,像是看着鼠类一样冷冷地打量她。“你是哪一只?”
除了亲爱的老婆外,他对其他女人都没兴趣,当然也就不会浪费时间去研究这对双胞胎有什么不同。
“什么哪一只?”莫晴荷不满地鼓起腮帮子“姊夫,你很逊耶!住了那么久还分辨不出来我们两个,我是晴荷啦!”
想当初,大猫姊夫一眼就认出她们两人的不同,哪像车铭这么不用心啊?
“喔!你是小只的,”车铭那冷峻的神色和缓了一些。“你找阿兰有什么事?”
由于莫家这两个双胞胎思想十分“邪恶”--大的那一只整天怂恿阿兰和他离婚;小的那一只则老是灌输她一些奇怪的念头,为了防止阿兰被这两只小恶魔带坏,车铭只好想尽办法将她们隔离开来。
然而,从两人的危险程度来比较,车铭还是勉强可以接受晴荷接近阿兰,至少这丫头不会一直命令阿兰离婚,更不会破坏他们的婚姻,所以他对她的脸色也好一些。
“呃”莫晴荷搔了搔脑袋瓜子,试图挤出一个完美的借口。“我有一些问题想问二姊。”
真累!以前二姊是她一个人的,她想见就见,根本没有人管她,哪像现在还需要经过别人的同意啊?
唉!看来她得慢慢习惯跟别人分享她的二姊,她的“私人玩具”了。真是叫人伤心。
车铭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下她那落寞的神情,觉得有点好笑。“阿兰在女汤,你自己过去找她。”
奇怪!这只小恶魔那么难过做什么?
“噢!”莫晴荷垮下纤细的柔肩,无精打采地要转身离开。
“对了,你等一下。”车铭突然叫住她,从烤箱内夹出一块花办形状的精致糕点,轻轻放在高雅的瓷盘上。“这是阿兰想吃的樱花酥饼,你顺便端过去给她吃吧!”
樱花酥饼是他为樱之汤特别研制出来的招牌点心,可以让人一边泡温泉,一边品尝它的味道。
他以面粉、酥油、奶粉和糖揉成外皮,再包上由樱花叶汁加草莓制成的馅料,然后放进烤箱烤二十分钟,就完成这道樱花酥饼。
樱花酥饼的外皮香酥、内馅甘甜而不腻,口味十分讨好,即使是不爱吃甜食的男人,也会深深爱上它的滋味。
一闻到那香甜清馥的酥饼香,莫晴荷立即眼睛一亮,口中的唾液迅速分泌。
“姊夫,怎么只有一块?”
“阿兰的食量小,吃一块刚刚好。”不然晚上她会吃不下饭。
“那我呢?”莫晴荷吞了吞口水,赶紧问道。厨子姊夫应该不会这么残忍,不分给她吃吧?
“你怎么样?”车铭一脸莫名其妙。他只是叫她顺路端过去而已,她还想要什么?
“我怎么没有樱花酥饼?”莫晴荷瘪起可爱的小嘴,振振有辞地为自己谋福利。“姊夫,你不可以这么偏心,我是你的小姨子耶!”
“没有了。”车铭又好气又好笑地揉了揉她的短发。“你想吃,明天再做给你好了。”
“好吧!”莫晴荷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事实。“姊夫,你不要忘记哦!”叮嘱完后,她端若盘子悠哉地晃了出去。
幸好这块樱花酥饼最后还是会落入她的手中,让她的心里好过了些。
在前往女汤的途中,莫晴荷已经受不了诱惑,开始享用香味四溢的樱花酥过了,等到她走到了目的地时,酥饼正好被她吃完,一点残渣都不剩,
“二姊,以后叫姊夫做多一点,别小气巴拉的。”她笑嘻嘻地坐在温泉池边,然后脱下鞋袜,把脚丫子泡在温泉里,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已经说过了。”望着那疑似被舔过的光亮瓷盘,莫谷兰心中一阵抽痛,她也很想吃樱花酥饼说。
此时,她正穿著一件式样简单的黑色泳衣,整个人轻松地泡在热呼呼的温泉水中。
“那就好。”莫晴荷露出放心的甜笑,小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水。“二姊,你的素描画好了没?”
她已经等了两天了,怎么还没有看到她二姊,把完成的人体素描拿给她欣赏?
“素描?”莫谷兰拧起迷惑的柳眉,显然幸福的婚姻生活已经让她忘记这回事了。
“二姊,你怎么可以忘记?人家期待了那么多天说。莫晴荷失望地嘟起红唇。
“素描被发现了。”想起那张“无疾而终”的画稿,莫谷兰的心情就有点低落。毕竟,那张素描是她这几个月最好的作品。
“喝!不会吧?那你有没有将素描保护好?”莫晴荷大为紧张地问。
“被撕坏了。”
“唉!好可惜哦!”莫晴荷心疼地叹口气。唉!她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弄清楚男生的重点部位,是长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