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也得让别人干了!谁干不是干!”
听到姓赵的这么说,今天的我俩真的有这么骚浪贱么?然而他并没有给我继续往下思考的时间,双手提起了我软绵无力的白嫩大腿抗到肩膀,身子往上一扑腰往下一沉,便将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到我身上,由于被他这样压着干,他的jī巴更是深入到我小穴的最深处。
这时我情不自禁地叫起床来:“啊……啊啊……慢点啊……插得人家这么深啊……啊啊……呀呀……”
姓赵的听我这么一喊更加来劲了:“哈哈,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我就说你是个浪货,奶子骚腿也骚!皮肤跟豆腐似的真他妈嫩!感觉你好久没做过了,今儿就让我帮你活活塞子吧!哈哈哈!”
就在此时,也可能是被他勐操的关系,我的意识更加清醒了一些,并听到了不远处竟然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叫床的声音:“啊啊……啊啊……哥……不要……那么使劲儿……把人家弄坏了……”
我侧着头向声音来源的方向望过去,原来在房间内离我床不到两米的位置,陈怡娜也赤裸裸地在另一张床上给姓马的操呢!而此刻的她是趴在床上给姓马的勐砸屁股呢!同样全身赤裸并将一条黑色内裤套在脖子上的马哥见我看着他干着的怡娜,便得意地扭过头对着我嘲讽道:“怎么样?瞧瞧你闺蜜也跟你一样挨操呢,她跟你一样的骚,身材一样带劲儿,你们两个真是一流的上等货啊!干完你后再干你闺蜜,别提多爽啦,你俩下面都一样又紧水又多,害我今晚都已经射出来好几次了呢!嘎嘎嘎!”
这时我呆了一呆,原来不止让姓赵的上了,之前我也给姓马的玩过了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哎!都怪自己酒多误事!就在这时,我看见姓马的把jī巴顺着陈怡娜的屁股夹缝一下一下地撞入她的蜜穴中,而陈怡娜浑圆丰满的屁股则被撞的啪啪直响。
我见此时陈怡娜吃力地用两条纤细的嫩白胳膊勉强撑起了上半身,眼中娇羞无比,好像想挣脱姓马的奸淫似的,但无奈她这时跟我一样被干的浑身虚脱香汗淋漓,早已没了平日的那份高傲和冷峻。
而姓马的这时更是趁着她撑起上半身,一手从后面抓住了她暴露出来的一对晃晃悠悠颤颤巍巍奶头高跷的淫荡奶子并使劲揉搓着,而可怜的怡娜更是被刺激得浪叫起来:“呀……不……不要……去你妈b的,滚......啊啊啊……”
不知为何,越是看着陈怡娜被奸,而我也被别人操着,这时自己竟然真的有些发骚动情,主动地配合了起来,并大声呻吟着:“呀……啊呀……好棒,弄的人家,呀呀呀……”
而我更是情不自禁的伸手搂住了姓赵的脑袋压向自己脸庞,并淫贱地伸出了香舌。
这时的我其实早已放弃了无意义的反抗,而感受着我跟姓赵的交合着,见到他下面也是戴着套子的,反正都给他上了,而我也很久没有爱爱了,便趁机享受吧!而且我也没试过同时有两对男女在一起做这种事,真的有些刺激啊!自己不单光着身子与一个今天刚认识的男人xìng交,还要给另一张床的人看着,那女的更是我的好姐妹好闺蜜……想到这,我便忍不住高潮了!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又有大量的淫水从蜜穴里喷出来。
姓赵的则将我这双美腿夹在了他的腰间,并依然在卖力地插着我的小穴,而我的手仍然搂着他的头。
他一边继续抽送着下面,一边在我的耳边讲道:“骚货,你是真骚,我是不是干你干得很爽很舒服啊?”
我此时已没力气地回答道:“爽啊……爽啊我的好哥哥……好舒服啊……来啊......快来啊!”
而他这时更是一口吻在我的香唇上,我本能地张大了嘴让他的舌头进入我的口腔里探索,虽然满是烟味和酒味,但这更让我觉得很刺激,之后我又伸出了舌头与他的舌头相互交缠着。
这时我向陈怡娜那边望了一眼,发觉她已目光呆滞地被姓马的按在床边从后面分开双腿手抓着屁股和蛮腰用力干着她的小穴,她的表情好像也早已认命投降了并在享受着被奸的快感,这时姓马的说:“你这个骚b真的骚得很,今儿你在车上把骚蹄子伸我面前勾引我,我一看你就是个千人干万人操的浪b,哈哈!我干了你这么久你还想要,好吧,我就操到你下不了床吧!”
姓马的说着,我也不时听到陈怡娜的叫床声,断断续续地叫着:“啊……啊啊……我才不是骚b……谁勾引你啦……你干得人家……啊呀……不行了……啊呀……我要来了……”
这时我跟陈怡娜被操的互相叫喊着,屋内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听着怡娜及姓马的在赤裸裸做ài,而骑在我身上的姓赵的此刻要挺不下去了,嘴里叫着:“喔阿!嗄嗄!我!我他妈要射了!!啊!!”
就在此时,我感到他的肉棒在我yīn道里一弹一跳的喷射着液体,而我也累得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感受着他在我体内一下一下地喷射暖流……而怡娜呢,只见她浑身香汗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而姓马的也已不动了,我想此刻他也在陈怡娜的体内射了精。
给这两位老哥爽完后,我俩再次昏睡了过去……过了不知道多久,其实我也不知道天亮了没,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我发觉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但不见了姓赵和姓马的,再扭头一看,陈怡娜也光熘熘的躺在床上。
这时我勉强撑起赤裸的身子,只见满地都散落着我跟陈怡娜出游所穿的衣服,而且还有几个用过的避孕套,我想那两个人渣完事后应该回民宿去了吧!这时我才发觉自己饱满的屁股和丰满的奶子上有一堆堆已经快干了的黏煳煳的白色液体,但刚才他们明明是有戴套子的,难道他们还摘掉套子故意射在了我的身子上?这两个人真的很变态啊!我此时觉得已恢复了点力气,便下床走到光熘熘的陈怡娜身边,双手摇着仍然睡着的她想让她快点醒来,不一会她疲惫地支起柔软的身躯望着我,此时我们两人也不知该对彼此说些什么好。
给姓马的及姓赵的奸淫过的我问怡娜:“没事吧?感觉怎么样?咱俩......”
陈怡娜此时好像仍迷迷煳煳的,极为疲倦的说:“我还好……晓可,你呢?”
我回答道:“我也没什么,但我们昨晚给他们……”
陈怡娜没有多回应,只是有些歉疚地回答说:“哎,反正也发生了……但今晚的事千万别说出去,不要让其他任何人知道,听见了没?”
我有点紧张地回答道:“当然不能说了,这就算是我俩之间的一个秘密吧!”
说罢,拖着疲惫的身子强打起精神,我俩各自冲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