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她很老套,还是在网上。
曾经有一段时间,开了间服装店,卖一些外贸的服装。因为工作的缘故,认识了一些做外贸工厂的朋友,见他们那里有很多尾单的衣服,款式做工都很不错的,便拿过来卖卖看。卖的还不错,或多或少的赚了一些钱。她就是那段时间认识的。
那些日子常常去易趣批发,不知是谁介绍了我,她便找了过来。在MSN上加我的时候,我以为还是那些进货的,但聊了几句她说希望我帮忙。
她说她刚刚回国,想在北京开个店,卖一些国外的家居用品,她还给我看了一些图片,都是一些很新颖的设计感很强的东东,很潮流的感觉。她问我这些在北京做可以么?因为不是很懂,我也不敢乱说,但凭直觉我认为应该不错,因为我很喜欢。于是,很不负责任的鼓励了她几句。
过了几天,她又来找我。说她决定开店了,但是因为对北京的不熟悉,她问我,可不可以帮她参谋一下。我说,当然可以。
就这样,我们约了个时间,她说,希望我可以陪她先到处转转,看看哪里适合。
当时我还挺奇怪:「这个人简单得很,也不了解我就张口说要帮忙,竟然还要见面。她就不怕我是个坏蛋?不过,我还是答应了。」见面的那天风和日丽,我们约在了一个熙熙攘攘的闹市。
她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我还在左顾右盼的张望,眼睛盯着走过我身边的每一个姑娘,希望当中最漂亮的那个冷不丁地跳过来,说我就是谁谁谁,挺戏剧性的那样儿。当时我就是觉得她的年龄应该不大,心无城府的样子,因为说话的声音很嫩,听起来像个年轻的女孩。
但收起电话后,看到就站在我身后的她,说实话,有些稍稍的失望。
年龄看起来不是很老,但绝对和女孩靠不上边儿。以我的经验,应该过了三十。打扮谈不上时尚,中规中矩的一身很休闲的衣服,好在表情恬静淡然,使她看上去显得有些不同的气质,一看就是在国外待过的那种人。
长得不算漂亮,只能说还可以,结合了自身的气质便出落得和芸芸众生有了些微的区别。还有,这女人皮肤很白很细,骨架小小的,我断定,一定不是北方人。对了,长得很像常常在锵锵三人行做嘉宾的那个郑沛芳,不过眼睛比那女人小一点。
其实,和那些同龄的女人比起来,她应该算中上,保养得也很好。之所以我有些失望,我估计还是先入为主了。一直的觉得是个小女孩,冷不丁出现了个熟女,落差太大。
那天,我开车带她走了好多地方,中午她请我吃了饭,一来二去,聊成了朋友。
果然,她自幼生活在江浙一带,大学毕业便去了国外留学,认识了她现在的老公,一个年长她十几岁的英国人。因为老公的工作原因,他们双双到了北京。
也许不想过百无聊赖的生活,她突发奇想的要开个店,不为赚钱,就是为了打发日子。
我那天开玩笑的说,打发日子有很多种方法,为什么想到要开店?在北京,这么打发日子成本会很高。她很是无所谓,淡淡的说不想这么无所事事的被人供养。
当然,既然成为了朋友,我还是劝她先不着急开店,提议说,不如先做个网店,没什么成本还可以有事情做,一举两得。
她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答应再好好的想想。
那天分手后,好长时间都没有任何联系。慢慢的我几乎把她忘了,有时候偶尔想起来,也只是把这个女人当过了一个过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没泛起一丝的波澜。
大概过了有半年,有一天,突然接到了她的电话。
声音还是那么嫩,懒懒的。我就是觉得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是谁。她还让我猜,那天正好很忙,猜了几个都没对,于是变得有些不耐烦。她在那边呵呵的笑,一笑,我猛地想起了她。她的笑很特别,仅仅是「呵呵」两下,然后突然就刹车了,让人觉得似乎总是差那么一点儿,上不来下不去的。好听一点,叫意犹未尽,说得不好听一些,其实挺急人。那感觉不好形容。
总之,那天我终于地说出了她的名字,她很满意,说我还没忘了她。然后,我们浅尝即止地聊了几句,要挂线的时候,她说:「出来坐坐吧。」我说:「OK。」这一次,约在了后海,一个静悄悄的酒吧。
她说她喜欢后海这里的感觉,尤其在冬日的下午,暖暖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打在厚厚软软的沙发上,周围静悄悄的,古老沧桑的屋子静谧和谐,让人没来由得深陷其中。说这话的时候,她一脸的沈醉,特小资。
我倒没这么阳春白雪,唯一觉得比三里屯好的地方,就是这里真的不是那么乱,可以沈下心来好好的聊天。
刚刚见到她的时候有些拘谨,当初萍水相逢后建立的一点点熟识被这大半年的时间消磨殆尽。她还好,仍像个多年未见的老友般热情从容。我被她这样的情绪所感染,慢慢的也轻松了下来。
那天聊得很愉快,两个人争着抢着说自己的事情,从学生时代到婚后生活,她说她不再想开店了,当初一时的头脑发热,现在想想却很幼稚。她还说,她也很感激当初的那个拍脑门想法,起码,让她认识了我。她说我不是那种帅帅的男人,但是,相处起来,让她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客气,但当时我听了还真挺受用。
那天她的打扮和举止多了些风情,不再是随心所欲的那种平淡,有了些小小的修饰,这让她看起来多了份味道。有时候举手投足中一个小小的动作和神情,竟让我有些怦然心动。我那时还没想着要和她发展成不正常的男女关系,但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做朋友,也实在是一件乐事。
唯一不适的是她让我隐隐得有些自卑。这个女人竟有充足的学识,五花八门无所不知,谈吐间隔三差五的就说上几个让我觉得高深莫测的词汇。每每这时,我总是做出一副倾听的样子,恰如其分的点头,好像很理解。
这一次聊到了很晚,分手的时候仍然没有送她回家。她开车来的,一辆红红的POLO,她说是刚刚买的。看来,要在北京常住了。
她在北京没什么朋友,以后的日子里,每每无聊的时候就会打个电话给我,不咸不淡的聊上几句,或者约个地方吃个饭。有一次,她特意叮嘱我不要开车,她说她想喝酒。那天我才知道她的酒量,我这样的,能干掉我三个。看来,扛洋枪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喝酒都是国际水准。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大半年,我们如君子之交,淡淡的你来我往。直到05年的那个春天。
那个春天依旧是瞬间即逝,几乎没有过度便每天都热浪滚滚的了。那些日子她也很是轻闲,老公经常地国内国外的飞,一个月几乎没在北京几天。她常常悻悻的说自己的那个家就是个酒店,好处是不要钱还有免费的小姐提供。我哈哈的笑,说我做梦都想有这种美事儿,即使酒店收点钱也没关系,主要是免费小姐。
我看着她白白净净的脸说:「你这样的,倒贴也行啊。」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嘴唇扇动,低低的骂了我一句,靠。我呵呵的又笑,相当的恬不知耻。
那天我们又喝了点酒,因为要开车,不多。
临走的时候,我照例说了些分手的客气话,然后去找自己车子,还没挪步,她在身后气急败坏的说:「你这人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呢?」我诧异的回头,问她怎么了?她说:「这么晚的天,你怎就不知道送送一个单身的女士呢?」我这才察觉,她今天没有开车,忙连连的抱歉。
那是我第一次去她的家,北京东边的一处涉外公寓。房子大大的空空旷旷,家具简单实用,唯一彰显女主人爱好的是随处可见的一些小摆设,一尘不染错落有致地摆放在各个地方。
沙发很大很舒适,坐了一会儿便有种昏昏欲睡的欲望,我强睁着眼睛准备告辞。说实话,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让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在陌生的她的家,更让我压抑和不安。
可她不许我走,她说这屋子静得怕人,让我多待一会儿添点儿人气。我调侃地说我真不想走,但万一被人堵在了屋里我是百口难辩。她又用她那不大的眼睛挖了我一眼,说你想得到挺美,她说她这里连条狗都没来过,你跟谁去辩啊。
这么一说,我稍稍的放了心,四平八稳地倚在了沙发上。
她又拿出了一瓶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葡萄酒,用个硕大的杯子端了递给我。
我没敢喝,怕被沿途的警察擒获,推辞了一下,看着她自己优雅的一口口地品。
电视里放着一个很着名的电视剧,我们边聊边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地评点一番,甚至还为某个女主角或男主角的长相争来争去。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换成了裙子,肥肥大大的那种,喝着喝着就很随便地把两条光腿翘上了面前的茶几,一双白白净净的小脚丫迭放着,兴趣盎然之时还左右的乱晃,晃得我心摇旗动。
慢慢的,我的眼神开始长时间的在那双脚丫上瞟来瞟去,那地方白皙粉嫩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看得出来她是个很在乎细节的女人。似看非看得瞄了好几眼,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你的脚长得很漂亮。
她诧异的瞄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脚,还俏皮的挑了挑脚趾。她说还行吧,以前到夏天总是保养一下,现在岁数大了也懒得弄了。说完把脚丫搬到自己的膝盖上,掰着脚趾看,然后指给我说,你瞧,都有死皮了。
她说的死皮其实很小,我凑近了才看的清楚,但还是应和着她,说夏天要到了应该修修了,这样穿起凉鞋来才会好看。说完,竟鬼使神差的摸了摸。很腻还很滑。
这样的话题让我们的关系一下子变得暧昧,我们竟像两个闺蜜一样聊起了美容和服装。好在喜欢看台湾的综艺节目,比如《女人我最大》之类的,期间获得的信息着实的帮了我不少,更让她对我刮目相看。她笑着说没想到我还懂这些,我沾沾自喜,给自己冠了「妇女之友」的美名。
她呵呵地乐不可支,说我还真有这方面的潜能。笑得时候东倒西歪的,不知不觉就靠在了我身上。我没客气,一把就搂住了。
后来的过程和很多男女一样,初时拘谨但很快便放松,我们两个就那么亲成了一团倒在了沙发上。我顺势摸进了她的裙子,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游走,又剥下了她的内裤。当我把手彻底的覆盖在她两腿之间的时候,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松弛,还微微的叉开方便我的动作。我们就像勾搭了很久的狗男女,一切都轻车熟路直到我哆哆嗦嗦的把精子射在了她的身体上。
差点没忍住,幸亏她反应迅速,喃喃地提醒我别射在里面别射在里面,我这才在千钧一发之际及时地拔了出来,但还是把她的肚皮污染了。这让我很不好意思,忙抽了好几张纸巾在那上面擦了又擦。她懒懒的不动,嘴角含笑看着我细心地擦拭,又抬起了臀示意我顺便把下面也弄弄干净。
我这才有机会仔细的观赏了她的那个地方。阴毛不是很茂密,如毯子般曲曲卷卷地蔓延至腿根处逐渐稀疏零散。两片阴唇像河蚌丰满圆润的裙边,从沟壑中敞露开来,好似蝴蝶翅膀匀称地分开在两边,颤颤微微垂涎欲滴。颜色却不深,淡淡的褐色到深处便演变成一晕粉红,添了份娇羞怜爱。
她毫不掩饰的大敞四开,没有一分的扭捏作态,这让我觉得从容自在。我讨厌有些女人故作的模样,什么事情都办了还装作一幅处女的德行,惺惺作态的,挺烦躁。当然,要真是处女也可以理解,但问题是早就阅人无数了还装成个大闺女,就有些让我不齿了。都是啥鸟变得谁都清楚,装成个大尾巴狼实在是没有必要。
这个女人不是,该怎样就怎样,平白无故的一种洒脱,让我登时觉得有一种可以平起平坐的从容不迫。本来就是,都是成人了,这种事情你情我愿,犯不着为对方平添一种负担。
不过负担还是有,那天我好像弄得太快了,还没怎样就缴了枪。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举,我估计是心理原因,咋一到陌生的环境,心里没底。后来见她一副享受的模样这才调动起了情绪,即使这样也就三两下就完了。感觉着挺愧疚。
再说了,一个习惯了洋枪的女人,再用起了汉阳造本就拉不开枪栓,还走火,实在让我等中华男儿汗颜。
总之,做完了特别地忐忑不安,就差没找个地缝钻将进去。
她到还好,或者,留了几分薄面给我?反正我羞愧得无地自容之时,人家仍旧若无其事,慵懒地偎在我怀里,不时地用硕大丰满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胸脯,满眼含情。好像觉察了我的不安,问我怎么了?我嗫嚅了半天,终于鼓足了勇气道了声儿对不起。
待她反应过来,却呵呵的笑了。手捏了我的鼻子,柔声细气的说了句,傻啊你。
那次结束后,一连几天的惴惴不安。越想越是怒己不争,平白的丢人现眼。
后来几次想打电话给她,但瞻前顾后的不敢去自取其辱。其实,后来想起来大可不必,男人总是把这种事情看得实在太大,到了女人那里,更多的却是微不足道的。
女人觉得你好,很多时候不仅仅是这种能力的考查,有些女人甚至忽略你在床上的生龙活虎,更看重另外的方面,更看重,你所给予她的是否值得让她全身心的投入。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才常常的用下半身思考。
是她先主动的联系我,依旧是懒洋洋的声音。即使是指责也风情万种。
「你怎么回事?到手了就不见了?」她平铺直叙一针见血,搞得我不知说些什么。但她转的也很快,马上又嘻嘻笑着约我吃饭。
她老公还没回来,吃晚饭她自然地起身自然地坐进了我的车,甚至没问要去哪。我却犹豫了,迟疑着点火挂档,开出了一公里才问出了口。
「去我家啊。」她嘴张得大大的,一幅我明知故问的样子。
我是实在不敢再去她家了,真的很让我有心理障碍。最后,她问我想去哪?
「去酒店?」「行,听你的。」第一次去的酒店是如家,以后习惯了便常常去如家。不知为什么,她很喜欢如家,即使有更好的选择,她仍然要千方百计地找一家如家。前天出去办事,路过如家,心突然很痛,泪水抑制不住的涌出来,视线一片模糊。
第二次在一起这个女人开始让我惊喜。
刚刚进门,她就把我逼到了墙角,顶在墙上就亲了上来,狂乱而又饥渴。粗暴的动作,总是让我恍恍惚惚的有一种角色倒错的感觉。就好像我是个柔弱的女子,而她倒成了活脱脱的色狼。
上一次还不是这样,彼此之间客客气气的办完事,就像熟识的男女拉拉手,亦步亦趋波澜不惊。而这次,却转变得太快,我有些迷惑不解。
湿乎乎地亲了半天,好不容易我们两个人都喘了口气。她抹抹嘴似乎心满意足,我却还靠在墙上惊魂未定。看着她打开电视,慢条斯理地脱了简单的衣服,只穿着一套浅色的内衣内裤没事人儿一样乱晃,才问了一句:「你吃了春药?」她瞥了我一眼,起身往浴室走,路过我身边时小声的低估了一句,吃了,咋地。
哗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阵,她里着浴巾走出来。头发还湿着,歪着头用毛巾胡乱的摩挲着。见我还坐在那里,诧异的问你不洗洗么?我起身,脱了衣服钻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一袭薄被搭在身上,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半眯着眼靠在那里看着电视。见我出来,嫣然一笑招呼我上床。那样子真像个老夫老妻,没有一点的娇柔做作。说实话,那一瞬间,我几乎怀疑她是不是精于此道?不过,我倒不排斥这些,既然玩嘛没有责任岂不更好。
那天我的表现可圈可点,一轮过后两个人汗流浃背地躺在那里气喘吁吁。过了一会儿,她黏黏地贴过来缩在我臂弯里,或许是无聊,一下一下地在我耳边吹气。我侧了头问她干吗?她不说话,还是鼓了唇吹着,我一阵瘙痒伸了手在耳边抓挠。她忽然爬上来,凑我耳边说,今天不错。
得到夸奖,虚荣心极大的满足,我抱紧她跟她说以后还好呢,她呵呵的笑,问我,那现在呢?我说干嘛?干我,她说。然后,慢慢地俯下去,张着小嘴吞进我的家伙。
第二次更是痛快淋漓,也许是刚刚结束了一次,我不再那么急迫,可以认认真真随心所欲把这个事情当作了一件珍品去细细把玩。她似乎也很享受这过程,敏感之处便会大声呻吟以资鼓励,我仔细地回忆多年来的经验和学到的知识,并且认真的应用在她的身上,她几乎疯狂,最后求着我插入,并大声的喊着干我干我。那一次,竟然坚持了很久还迟迟未射。
结束之后,我们双双躺在浴池里泡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她边在我下面抚摸着边说,没想到,这种事儿那么舒服。
我诧异的看她,问:「难道你是未婚?」她懒懒得说,他们两个做得少。
我好奇心大起,问她为什么,听说外国人都很能干的。她说或许吧,但她那位似乎对这种事情不是很热衷。我又问,外国人的东西是不是比中国人的东西用起来舒服?他们那么大。
她说差不多,都是一样的用,到里面效果一样。我不信,我说:「毛片里的人可都是个个挺着根棒槌。」她说那都是挑挑拣拣出来的,实际上没那么夸张。
又说,也许有,反正她是没见过。她说她的经历有限,上过床的外国人就是她老公一个。我不信,说看你的样儿可不像那么简单的。
这下她急了,从水里哗啦一下坐起来,问我:「你说我是滥情的女人?」我吓了一跳,忙着解释:「不是说你那个,是觉得你应该很有经验,毕竟结婚那么多年了。」或许我的眼神很诚恳,她不再生气,但还是有点儿耿耿于怀地躺下来。她说刚和英国男人结婚的时候一星期会做几次,后来就慢慢的少了,现在一年也做不了几回。我问她那你不想?
她说其实也无所谓,这种事对她来说也是可有可无。我笑着调侃,说刚才你那样子可不像可有可无。她娇羞的掐了我一把又紧紧地贴着我,她说她喜欢和我在一起,觉着舒服。她又说,她也想开了,既然偷了,索性偷个痛快。
以后的事情,还真是她说的那样,她彻底的痛快了。我也觉得刺激。
开始的时候因为刚刚在一起还有些放不开,像很多男女一样前戏插入循循渐进的。慢慢的次数多了彼此便彻底地撕去了伪装,最初是我,做着做着就说起了脏话,操你、逼、jī巴之类,开始我还以为她会反感,毕竟显得不是那么尊敬。
以前我遇到过这样的女人,说了类似的话就很不高兴,说我看不起她,真的把她当做了玩物,所以才这么侮辱她,害得我解释了半天,她还是不理解。还质问我,你跟你老婆也这么说么?说实话,跟老婆还真不敢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说不出口。但和外面的女人就没有顾忌,奇怪了。
那天我也是试探性地说了几句,主要是因为那天有些不在状态,弄了半天总是不到。我看她也很累了,就想早早的结束,于是说了几句给自己助兴。
没想到,她竟然那么配合,并且反应强烈,叫得声音也大了起来,身体也扭动地更加剧烈。有时候我稍稍停顿了一会儿她还要催促,让我骂她。我就骂她,什么骚货浪货破鞋之类的,她听了格外的兴奋,并且热烈地回应,叫她什么她都答应。那天很痛快,她也说挺有意思。
以后的日子,我们每次干的时候都这样,她在床上也变得越来越粗俗,想起什么张口就说,有时候我都觉得说不出口,她却说得极其顺嘴。
后来她又想起要看那种片子,问我有没有。
我问她以前看过么,她说看过,上学的时候和同学在家里偷着看了一次,当时也没觉得怎样,就是觉得挺恶心的。后来留学的时候有一次老乡聚会,他们男生围着在一起看,女生们也嘻嘻哈哈地瞄了几眼,没什么印象了。
于是我从网上下了一些,再次约会的时候用笔记本放给她看。开始她看着也没什么反应,还和我一起品头论足的。后来做着做着她便让我放,一边死死地盯着显示器一边大声地叫,并且我学了里面的姿势干她。
这个女人有意思,好多女人都喜欢欧美片,认为俊男美女的有意境,而她喜欢看日本的,越变态她越喜欢。尤其是那种磨磨唧唧半天还不插入的。她说她喜欢看一个女人从正襟端坐到被蹂躏得竭斯底里地过程。看过之后,她便要求我也那样弄她,翻过来掉过去的在她身上花样迭出。
有一回她还特意带来了黄瓜和茄子,一边给我口交一边抬着腿让我拿那些东西往她阴门里插。那次她流了好多,也不知道是尿还是分泌物,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完事之后几乎虚脱了。我也累得不轻,手腕子酸痛不已,不过看着她被我弄得大呼小叫地样子,很有成就。
不过,她不喜欢SM,她说她实在不理解那些人,又打又抽的有什么快感可言?我说人各有志,有些人很热衷呢。她说她接受不了,她说她还是喜欢我把她按在床上像个牲口一样地干她。
她喜欢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让我从后面进入。她说那样插得深,感觉这样的姿势也很让她兴奋。她说每次这样,就觉得自己不是人了,像一条等着交配的动物,有一种屈辱般的刺激。另外,这样看不到我的脸,可以让她更加无所顾忌,她不会不好意思。的确也是,每次这样,她便会声嘶力竭的叫,嘴里说着本就不堪入耳的话,没有一丝的廉耻,只剩下了快感。
有一回我学了AV里的姿势,让她面对着我,胳膊勾住我的脖子,两条腿环在我的腰上,然后端着她边插入边在房间里行走。结果不行,体力实在不支,一点快感没享受到只剩下气喘吁吁了。她说这个姿势她也不行,总是担心我会随时地把她扔在地上。说实话,她有点沈。
她是那种很容易得到满足的女人,无论我什么状态,她都可以很快就高潮。
开始我很奇怪,以为是她为了迎合我故意装给我看的,后来发现她不是,是真得到了。我奇怪地问她,她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容易到。她问过别人,有人告诉她可能是因为她yīn道浅。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原因,用手指伸进去探过,的确不深。不过,这样的女人很能让男人满足自尊增加自信,在她身上从来找不到失落。我就是那样,那段时间就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棒的男人了。
这样的女人,似乎是天生为男人准备的。
她常常地在我上班的时候就突然的来了电话,告诉我想了。说话的时候气喘吁吁风情万种的,那声音让我一听就立刻有了反应。好在她很懂事,心照不宣的遵循游戏的规则,从来没有在我不方便的时候打来。否则,估计我会很惨。
有一回印象深刻,我在开会,手机就震了起来,我一看是她的电话,急忙按死。会开到中午才散,忐忑的把电话拨过去,她在那边怏怏地回应。怕她生气,我连忙解释,她说我要补偿。我问她怎么补偿?现在过去肯定是不行,等到周末吧。她说不行,等不了了,现在就要。我说那怎么办?她说:「你说,我做。」那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和女人做ài,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怎样开始。她问我你的办公室有人么?我说没有,她说:「那你就说吧。」我问她说些什么?
她说你随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总之,要让她起性。于是,我笨嘴拙舌的开始叙述,尽可能的把一对偷情男女勾搭成奸的过程描述得尽善尽美,她果然听得很仔细,带入场景也很彻底,从轻轻的喘息很快就开始大声地呻吟。
我相信她的手指一定很忙,我甚至可以从她的喘息中感觉到她手指捻动的节奏。于是,添油加醋的加入了很多花絮,终于,她在那边狂乱的开始呼喊,大声的叫着干我快点干我,然后催着我继续的说,说脏话,很脏很脏的话。我勾肠刮肚的去想那些很脏很脏的话,想起来就说给她听,她大声地回应着,并骂回给我甚至还夹杂着一两句我听不懂的英文。
好几回我都发现她有这样的毛病,酣畅之时就会冒出一两句英文,也……买噶……之类的,和毛片里的外国娘们一样。估计是习惯了,也就成了自然。我听了倒还感觉不错,有了点儿异国情趣。
那一次之后,我们常常的做这样的游戏,兴致来了,便打来电话问我方不方便,只要我方便,她就要求这样来一回儿。后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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