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飞坦,记住我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作者:(斜眼)看不出你是这样的夏洛,居然还玩捆绑play。
夏洛:我...(委屈泪汪汪)
飞坦:好欺负我老婆?(拔剑)
作者:...老婆娶过房,媒人扔过墙,飞坦...你别忘了还没追到手呢。
飞坦:你敢吗?
作者:不、不敢...(坦爷威武)
☆、蜘蛛的告白X酸意
如果让夏洛用言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那就是...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还不要脸的人,虽然流星街人向来都比较自私自利,但...但他就是觉得这个人特别特别的无耻!竟然在占了他便宜后还非得让别人记住他的名字?!
夏洛气得小脸通红,连方才恶心想吐的感觉都不知不觉消失不见了,他愤愤地转过身,索性不去理会,任凭他怎样都好,反正被封了念他就不信这人还能挣脱跑了。
“...呵。”
飞坦一边看着他圆润的后脑勺一边发出声轻笑,失而复得的喜悦在胸口满溢,脑海中一时尽是曾经与那个人的回忆,即使他如今早已忘记了自己又如何,是他的东西终究还是他的。
时间就这样到了中午,往常夏洛会选择在花园用餐,一方面为了晒晒太阳,另一方面是为了迁就不好意思开口邀他吃饭的姐姐,或许只有时时将他放在眼皮底下,她才能彻底安心去忙自己的事。
肚子咕噜噜叫了半天,夏洛打开大门走了出去,将一张纸条递给守在门不远处的其中一个保镖,对方点头比了一个‘了解’的手势,接着拿起对讲机向厨房那边即刻下了指令。不到半小时,一辆餐车就被佣人推到了房间门口,夏洛拒绝了保镖的帮忙要求独自将车推了进去。在他关上门之后,那名保镖看了眼手中纸张,将‘比往常食量增加了四分之一’这个消息用对讲机汇报给了上级,虽然他本人觉得这或许只是小少爷今天胃口不错,没有什么需要大惊小怪的。
“咚咚。”
拿起餐勺敲了下碗边,刚才还在闭目养神的人终于睁开了双眼。此时的飞坦已经将破损的外套脱下,上身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长袖T恤,领口露出的白色绷带若隐若现,提醒着夏洛这还是一名重伤员。
“吃饭了。”
将一半饭菜单独盛出放到一边,夏洛端着托盘走到飞坦跟前,他低头看向被绑住双手的某人,有些懊恼怎么就没让厨房事先准备面包。
“不敢解开绳子?呵...那就喂我吃。”
夏洛简直不敢相信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但解开绳子是绝对不行的,难道还真的得...喂他吃饭?
事实说明,敌人可能永远比你自身更了解你,当夏洛不得不拿着餐勺一口一口喂某个极为讨厌的人吃饭的时候,哪怕他在心里再怎么嘟囔要让他从明天起吃一个月的面包,也还是不得不看着他一口慢慢咀嚼吃完再喂下一口。
等到飞坦满意地将午餐全部解决,夏洛顿时觉得方才还在咕咕叫的肚子已经完全没了胃口,他鼓着脸心想自己绝对是被气饱了。
将清空的餐车推至门外,夏洛关门转身大步向飞坦走去,在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的情况下他蹲下-身与他面对面,终究还是问出了心中疑问。
“你是来找我的?为什么?”
飞坦明明用眼角瞟到了他的口型,此刻却偏偏装作没有看清似的微微眯起了眼,他伸出手指向前勾了勾,示意夏洛再靠近一些。
后者当然不会再次上当,只见他拿出纸笔在纸条上刷刷写下两行字,然后团成球直接扔进了飞坦怀里,这一堪称可爱的举动再度让某人低笑出了声。
“都再活一世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嗤。”
夏洛看不清他轻声低喃的口型,但直觉应该不是什么好话。气呼呼地用眼睛瞪了瞪他,让他配合一些不要磨磨蹭蹭的。
飞坦用手指勾起纸条看都没看就握进了掌心,他微微仰头靠在墙边,略长的细碎刘海顺着额头滑至眼角,清秀的面容如同上嵌两道狭长月光,一瞬间给夏洛带来惊艳的错觉。
“你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来拿回属于我的收藏品又有什么不对?”
东西...收藏品...夏洛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起来,曾经刻骨铭心的深刻记忆迅速从脑海深处冒了头,就像波涛汹涌的海水一般顷刻便淹没了他。
“要是不想成为有钱人身下的玩物,就拿出点价值来。”
“没用的东西,只不过是杀了个孕妇而已!在这吐给谁看?!把他关进地牢!”
“再硬的骨头抽几顿鞭子不就老实多了,给爷看看...啧啧啧,可怜了这漂亮的小脸蛋儿。”
“...什么?不小心被打开了精孔?!真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