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地看向过道内完全陷入黑暗的某个角落,冷冷地开口。
“面影,这个玩笑有点过了。”
50米外的浴室里,蜘蛛头子还在里面‘悠闲’地泡澡,侠客心想如果方才面影没有及时收手,向来护短的团长这次又会做出何种反应。当然,虽然只是微微脑补一下,但他也不想看见某人真的发怒的样子,听说发育期受惊吓过度很可能会长不高的。
“不过是个玩笑,你太紧张了。”
即使有玛奇神技一般的念系缝合,在上次行动中面影受的伤至今也才好了不到一半,但这人向来擅长伪装,不然也不会在贝鲁多身边能够埋伏那么多年。
“呵呵。”
两个字点到即止,侠客懒得和他多说,面影在想什么他很清楚,无非是觉得团长为了这么个人就把藏了近十年的底牌暴露出来过于冲动且浪费,不过...
“面影,不要越过团长的底线,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年纪最小却看得最为透彻,侠客碧绿色的瞳孔中闪烁着一些让面影感到极其不愉快的东西,最后他沉默地离开了角落,带着他的‘妹妹’凡妮莎一起。
基地,地下室——
莉娜肩膀关节已被重新接上,飞坦将她手腕绑住并吊起,巧妙的高度在最大程度上能使人体感到吃力,却又每每在疲惫到快坚持不住的那刻挣扎着得到一丝松懈,快刀斩乱麻固然爽快,但往往最能消磨人的精神的,只有这种慢慢磋磨带来的苦痛折磨,才最令人感到难以忍受。
相比莉娜,独眼蛇的待遇则狼狈凄惨得多,只见他双手被反绑在木椅背面,嘴里塞着一团软布,头部则被一个透明的大号塑料袋紧紧扎着,只有顶部留有两个比针眼大些的小孔,每次只要他一用力呼吸,塑料袋就会紧紧吸附在他脸上,越是急切就越得不到更多的氧气。
“哼。”
飞坦坐在对面轻哼一声,他脱去浸满鲜血的外套,叉开双腿很放松地坐在两人对面,将独眼蛇因缺氧导致窒息的痛苦表情与一旁莉娜脸上的惊惧与扭曲一一收入眼底,飞坦觉得紧绷了一晚上的心情在此刻终于得到了充分放松。
“怎么,打算开口了吗?”
飞坦对待犯人的刑讯手段有很多种,但今晚他并不打算用最血腥的,因他早在刚才已经发现了独眼蛇的异常。
“嗬...嗬嗬...”
窒息带来的痛苦岂能轻易忍受,据飞坦所知,这个男人虽然嘴巴很紧但向来惜命,都已经沦落至此还不肯松一点口,想必不是不愿说,而是不能说。
“他在今晚已经是个死人了,如果现在就杀了他,团长也不会有任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