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引诱大家参与一次了。
这时小萱萱终于插得上话了,有些兴趣缺缺的开口道:“要不就算了吧,既然都被大人严令不许开赌,那就看他们赌好了,免得回家受罚。”
本来她是想让大家就坡下驴,作罢这次赌局的,谁成想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被刺激了,说的好像大家没胆子不敢赌一样。
一个小男孩第一个站出来喊道:“赌了,大不了回家挨顿揍,反正基本上天天揍,也不差这一顿。”
……大家都同情的看向了这位,心说没想到圈里有比我们更惨的,天天挨揍的都有。
看着所有人都叫嚣着开赌,小萱萱欲哭无泪,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今天真的不想赌呀。
“喂喂,咱们赌什么呀?我们身上除了衣服也没多少钱的,这两样都不能赌。”
程如玉想了一下,真不知道赌什么,“你们等一等,我们几个商量一下,你们也想一想压哪方赢。”
“不用想了,我们家老爹好像也参与了,是杜家商会开的赌局盘口,我老爹压的是捕鱼失败,我当然跟着他押宝,这样就算押输了回去也有说法。”有年纪大一点的孩子机智道。
“对对,跟着自家大人下注,就这么办!”
……
程如玉点了点头道:“那好吧,那我们这边就一定是押捕鱼成功了。”
小李象小声提醒道:“如玉姐,好像你们家大胡子老爹也押的是捕鱼失败呀,你站错队了。”
额……程如玉大囧,好像是啊,素来都是跟萱萱姐站一起的,忽然忘记了,这次自己老爹下注是对面的。
“去去去,小孩子那么多话,你跟谁是一伙的?
咱们先商量一下赌什么,看能不能选一个有趣,又不是太难的好办法,最好是即便是咱们输了也没什么大问题的。”程如玉皱着眉头盘算着。
小萱萱一言不发,心说哪有那么好的事情,都让你给占完了?
可是几个死党里面的小兕子却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朝几人示意了一下,五个小孩子就这么头对着头,听兕子说主意。
“我有个好办法,咱们上次不是因为偷酒被罚了吗?
他们跟咱们一样,都是小孩子,都不准喝酒,所以咱们可以赌这个,谁输了就罚他回家偷酒喝,这样他们肯定会被大人揍一顿,是不是很有趣?”
我的天呐……程如玉睁大了眼睛看着小兕子,平时最是呆萌的小兕子,竟然在关键时候能出这样的主意?是我看错她了,还是她跟我们学聪明了?
“嗯嗯,好,这个主意好,最好是让他们也试试喝酒挨揍。”程如玉赞同道。
小兕子接着道:“不止如此,这个主意就算是我们输了,被迫回去偷酒,似乎也不打在我们身上,有哥哥姐姐帮忙呢。”
程如玉抚掌大赞,这个主意太棒了!
可是小杜平和小李象却快哭了,你们有人帮忙挨揍,我们好像都是自己去挨打的。
唯有小萱萱没说话,她快被自己两个小伙伴打败了,你们这是要起义吗?全程都被你俩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到底谁才是大姐大?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咱们谁输了就回家偷酒,然后当着大人的面喝,怎么样?敢不敢赌?要知道这可是比胆子大小的,胆小鬼怕挨揍的可以退出!”程如玉大声道。
偷酒?还要喝?还当着家里大人的面?这、这也太狠了吧!几乎所有人都被这个赌约整懵了。
“怎么?都不敢?那算了,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看热闹好了。”程如玉激将道。
这时一个小个子男孩站出来举手道:“我赌,我赌。”
谁知道却被他身边大两岁的哥哥一把按住骂道:“弟弟你坑我?你就算赌输了,回家偷酒去,到头来爹爹肯定也是揍我这个哥哥,你是不是故意的?”
好嘛……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喝酒揍哥哥成了大家的共识?这到底是被谁带偏了?
“不对呀大哥,咱们不是跟她们赌的吗?万一她们输了呢?咱家老爹都押她们输的。”那小孩强辩道。
嗯?对呀,有道理!
众人纷纷出头,赌了,就这么办,挨揍都不怕,谁还怕回家喝酒?
之前按住弟弟的那个孩子也说参赌,随后又拉住弟弟叮嘱道:“你不许赌,我一个人就行了,我自己输了挨打没说的,你如果跟着输了,到时候我要挨两份打,不划算,所以你看着就行。”
好吧……那个弟弟好像没什么人权,就这么被取消了参赌资格。
等到所有人都站好了队之后,程如玉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小萱萱道:“萱萱姐,那个……不好意思,大家说好的,跟着家里大人下注,这次我只能跟着他们一起,押我爹爹赢了,我先过去了啊!”
噗……小萱萱差点被坑吐血,这、这绝对是故意的,我都没想开赌的,你们把我坑上了船,自己投敌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交友不慎啊……
事情到了这会儿,小萱萱当然不能露怯,毕竟输人不输阵,大姐大的名头在这里呢。
有些凄凉的回头看了看自己身边还好还好,还有三个人跟自己站一起,堂弟小杜平,表弟小李象,还有兕子小妹妹,这才是自家人啊。
谁成想就在这时,小兕子亦步亦趋的站了出来,弱弱道:“萱萱姐,好像,好像父皇也押的是捕不到鱼,所以……所以,我先过去了啊!”
噗……被无情补刀了!
小萱萱面如锅底,朝着最后两人问道:“你们两个呢?哪一伙的?”
杜平和李象两人连连摆手道:“萱萱姐别误会,自己人,咱们是一伙的!”
杜平说自己老爹当然是押大伯能赢的,而李象说自己老爹不在家,没有下注,自然是跟萱萱姐一伙,这才让小萱萱不算太丢脸,差点弄成孤家寡人了。
围观众人说说笑笑的,河面上的捕鱼队伍也渐渐就绪,并且按照杜少清的纷纷,用一种奇特的方式将网放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