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程咬金将信将疑道:“处默那小子我可是严令他每天都去军营习武训练的,他应该不敢不听我的话出来鬼混吧。
是不是这大猫弄错了?”
好嘛,小萱萱一听,更加不乐意了,小脸一绷不满道:“哼,我相信我家小喵喵,看我这就去把大骗子抓出来。”
说完一拍座下小喵喵,这大猫会意,直接朝着青楼的大门窜了进去,几个大人拦都来不及。
要说大唐的青楼酒肆场所很多都是白天不营业的,最起码上午不营业。
但是大唐有宵禁,到了晚上街上不让有人,所以人们去青楼的话,多数是天黑前去,然后晚上留宿的。
不过也有青楼不一样,白天照常开门营业,这类就是偏酒楼那种了,眼前的这一座就是。
一声狂暴的虎啸,响彻在整座楼里,震得房上的瓦片都在抖动,一瞬间整座青楼乱作一团,所有人都被吓得四处逃命。
因为是白天,这里主营酒菜,所以是掌柜的值班,到了临近晚上就是老鸨了。
那掌柜的壮着胆子探头看了一眼,我的天呐,这不是长安的神虎吗?那上面坐的就是小公主吧,怎么还有一个小孩子?
什么情况啊?我们这里不曾招惹过小公主这样的人物吧,难不成小公主也来青楼喝酒?
想到这里,掌柜的连忙甩头,绝不可能,小公主才几岁?杜驸马和公主的家教严着呢,怎么会让孩子出来喝酒?
而且就算让喝,给自己十个胆子也不敢卖给她呀。
楼上正在跟人小酌的程处默听到这声虎啸吓得手里的杯子都掉了,心道完了,自己已经躲到青楼里面了,可还是被找上门来,这次死定了。
“大骗子大胡子叔叔,你快点出来哟,要不然我就要小喵喵去抓你了啊!”小萱萱用那萌萌的童音大喊道。
身后坐着的程如玉小声道:“萱萱姐,这样会不会把大兄吓跑呀?”
跟着进来的程咬金脚下一滑,心说我的女儿,那是你亲大哥,你跟谁一伙呢?
这时程处默在楼上小心翼翼的走到栏杆边上往下一看,嚯,真的是这个小煞星。
讪讪一笑道:“啊哈,贤侄女,美丽的小公主……”
不等他夸几句呢,这边程咬金已经开骂了:“混账东西,老子让你去军营训练,你倒好,偷偷跑到青楼喝花酒,快给我滚下来,今天老子打死你。”
程处默吓得差点从楼上摔下来,完了完了,老爹怎么来了?
跌跌撞撞的跑了下来,程处默赶紧走路脚都是软的。
可是楼梯口等着他的,不是程咬金,而是杜少清那张带着阴笑的脸庞。
“啊?杜大哥,你、你、你怎么也来……”说着话程处默就要往后撤走。
谁成想却被杜少清一步上前抓住了衣领,“哼哼,小子,你胆子不小哇,都敢整蛊我了?说说吧,这件事准备怎么了?”
“啊?这、哪个?哪件事?杜大哥您说什么?小弟听不懂啊。”程处默不敢承认。
旁边程咬金劝道:“咳咳,杜贤侄,你这是作甚?一个赌约嘛……”
“程叔父,劳驾您暂避片刻,小侄想跟我这处默贤弟交流一下感情。”杜少清开口道,毕竟当着人家老子的面揍人,似乎不太好。
“别呀杜大哥,小弟认错还不行吗?真的知错了,认打认罚。”
嘿,你小子倒是识相,杜少清手下一松,程处默松了口气。
“不过嘛,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可你跟萱萱的赌约……”杜少清接着道。
“没问题,小弟愿赌服输,答应了带侄女去军营逛逛,改天,改天一定去。”程处默拍胸脯道。
“别改天了,就今天吧,我们几个都想跟着见识见识的。”房遗爱道。
额……
程处默纠结道:“今天不成啊,今天我饮酒了,军中禁止饮酒,去了会被罚的。”
“哦?程叔叔不是右武卫大将军吗?他也去的,他不发话,谁敢罚你?”杜少清诧异道。
这时程咬金脸色一正道:“贤侄这什么话?老叔我可是出了名的治军极严,亲生儿子都不例外,去了只有军中将军追究此事,我不会插手的。
哼,就今天去,一来是应了跟萱萱的赌约,二来也治治大郎敢私自上青楼喝花酒的毛病。”
完了,苦也!
程处默已经放弃治疗了,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着呢,让自己老爹揍一顿,不过是皮外伤两天就好了,可军营中那是军棍,这要是招呼一通,得养伤好多天呢。
几人说笑间往外走,杜少清小声对程处默道:“你小子完了,别以为我这一关容易过去,你最不该惹的就是我那新婚夫人,等着吧,小武可说了,可不饶你。”
噗……
程处默一口老血喷出来,想到那个名震长安的女子,那杀伐果断,此时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
右武卫大营,现在不属于战时,所以只有一些常备兵员,平日里执掌宫禁宿卫,今日军营当值的是右武卫将军公孙武达,一位面容冷峻能打能拼的好将领。
整个右武卫设大将军一名,也就是领头的程咬金,将军两名,其一就是公孙武达。
见到程咬金带着一帮人而来,公孙武达连忙迎了出来:“见过大将军。”
程咬金大马金刀的领着众人进了大营衙门,“这是杜驸马,这是萱阳公主还有我家女儿,这位是房相家的老二,这是驸马护卫薛礼。
今日有暇,带他们来参观一下我右武卫衙门。”
“呵呵,见过的,当初河北治瘟疫,后来痛击高句丽,驸马虽然没有军职,但我们这些人没人不服的。”公孙武达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
“嗯,那就好,行了,这里本将陪着,你去忙吧,对了,把程处默也带过去。”
得,进了军营,程处默简直就被没收了所有人权,就这么被公孙武达带了出去。
没走出多远,公孙武达就换了一副姿态,身形一正道:“逃避日常训练不说,还出去饮酒,程处默,该当何罚?”
“额,公孙叔叔……”程处默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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