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坐起,好像是在重新审视自己的妻子一样,杜构盯着对方看了片刻,直把刘氏看得不知所措,嗔怪道:“夫君这是做什么?难道妾氏说的不对吗?”
杜构冷冷的问道:“这话是谁教你的?”
“啊?怎、怎么了?没有谁,就、就是妾身自己琢磨的。”刘氏看着杜构的眼神有些害怕了,头一次见到以往温文尔雅的夫君如此冰冷的一面。
“哼,妇道人家懂得个什么?只此一次日后绝不可再言,在骨肉亲情之前,爵位算得了什么?我杜构如今身为一州刺史地方长官,未来大有发展,功名足以傍身,小弟杜荷又是准驸马,未来也不缺富贵。
这个父亲传下的爵位本就属于大哥,他若回来那就是他的,不是争夺,而是物归原主!”杜构正色道。
这番教育妻子的话说得正气凛然,直让刘氏哑口无言心中慌乱无比。
此时这位前任宰相的儿子,倒有几分乃父风范。
“睡吧,明日还要赶早去大哥那里,不要多想,一切为夫自有主张。”
刘氏依言躺下,不再多说,心中却百味杂陈,暗暗叹息这个夫君太过呆板,就算不为自己,也不为儿子想想吗?
这天落霞镇里,杜少清再次让人赶制了一个大木桶给秦琼,病房内刚刚安置妥当,秦琼衣服还没脱完,客栈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来人下马就直接往里冲,同时还大喊杜少清的名字。
众人出来一看,这不是大胡子程处默吗?
“杜少清,快,快走,去长安,你娘出事了。”程处默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杜少清惊呼一声:“什么?你没搞错?你确定是我娘?”
“哎呀,我那杜家伯母蔡国夫人不是你亲娘吗?她出事了,老爹让我快马通知你去呢,这种事情我怎么能骗你?”
闻言杜少清慌了,秦琼披着衣服拉过程处默问道:“小默,到底怎么回事?你详细说一说。”
一阵喘息之后,程处默顺了顺气,接过伙计递过来的水杯猛灌了一口,这才将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原来两天前,莱国公府一家就要启程去落霞镇的时候,齐氏突发恶疾,整个人陷入短暂的疯癫之后就昏迷过去,再次醒来就有些神志不清了,嘴里不断喃喃自语着一句:清儿。
出了事之后莱国公府的人立刻去宫里请御医,陛下也很关注,派去了两名最好的御医,还让人去请了孙思邈神医,可是齐氏丝毫不让生人靠近,更不让人给她诊脉瞧病,只是在喊清儿两字。
程咬金听说之后也去探望,见到这个情形立马想到了杜少清,这就派出轻车熟路的程处默快马落霞镇来报信。
“怎么会这样?她走的时候我已经看过了,没有大碍,还开了安神的方子给她,怎么就突然出事了?”杜少清喃喃自语道,他已经有些乱了分寸了。
秦琼上前拍了拍对方肩膀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快些启程吧,恶疾耽搁不得。”
回过神来,杜少清着急道:“对,走,立刻就走,去长安。”
“掌柜的,我们跟你一起去。”几个伙计纷纷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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