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老妈并不领情,还是一样冷冰冰的板着一张臭脸问:“任楀什么时候回来?”
“再一个小时吧。”
蔚萳不安的皱眉。“找任楀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
蔚萳母亲回避女儿的视线,皱起鼻子嗅了嗅,突然嫌恶的低呼:“你身上怎么有股味道?”
“啊?有吗?”蔚萳抬起手臂低头嗅嗅。“没有啊,我不觉得啊。”
“你呀结了婚的女孩家,也不懂得照顾自己。去去去,洗个澡再出来喝汤!”蔚萳妈妈把女儿硬推到房间里去,这才捧着鸡汤到厨房去。
这天晚上,杨任楀下了班准时回家,没想到岳母竟提着包包站在玄关里,害他吓了一跳。
“妈,您来了。”
“我正要走。”
蔚萳妈妈寒着一张脸,语重心长的对女婿说:
“任楀,你应该知道蔚萳爸爸的情况,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怎么会不想抱孙子呢?就算只能看孙子一眼也好啊。他没多少时间能等了,你能不能多少体谅他一下?”
“是的,妈。”杨任楀怔了怔,他确实没想过这件事。
岳母适时提醒了他,但也把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蔚萳妈妈忧虑了的叹了口气,又吩咐说:“好好照顾蔚萳吧。她在房间里休息,我要先走了。”
杨任楀莫名其妙的送岳母离开,正在纳闷蔚萳怎么不出来,原来她在房间里休息。为什么需要休息?难道生病了?
想到这儿,他立刻放下公事包冲进卧室里。
房间里一片漆黑,蔚萳侧身倒在床上,整张脸都被垂落的短发掩去了。
“蔚萳?”杨任楀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伸手轻轻碰触她的额头。
“任楀”他的手一碰到她,蔚萳立刻轻颤着翻转过来,伸长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杨任楀索性抱她坐起来,低头捧着她脸,柔声问: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任楀任楀。”
蔚萳低哺着他的名字,没回答他的问题,却突然凑到他身上,一下一下亲吻他的唇。杨任楀被她突来的热情搞得晕头转向,雄性的身体不禁起了反应。
他情难自禁的回吻她,四片嘴唇深深吮吻,吻着、吻着热情越升越高,杨任楀几乎完全沦陷了,只差那么一点点,他还必需确认一件事。
“你喝酒了吗?”他眼神氤氲,欲火高张的问。
“没有啊。”蔚萳浑身虚软的轻轻摇头。
奇怪,以前看着任楀,虽然偶尔也会脸红心跳,但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渴望亲他抱他,并且强烈希望他也抱着自己。
她不停吻着他的脸,全身热呼呼暖洋洋的,好舒服好舒服,好快乐好快乐,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害羞噢,抱紧他的感觉,真的好棒啊嘴里确实没有酒味,这么说,这是她自己想要的?
杨任楀霎时激动起来,颤抖着双手捧住她的后颈,更加热烈百倍的顶开她的唇,更急切的回吻。蔚萳蔚萳纯洁的蔚萳、甜美的蔚萳,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这么渴望她了。
他们双双倒回床上,杨任楀投降似的埋进她颈子里,狂乱的扯开她的睡衣,露出她娇美无瑕的娇躯。
她真的好美!他虔敬的轻触她柔软的腰际,嘴唇火热的一路沿着锁骨吮吻而下。
“噢,任楀”蔚萳脸上一阵潮红,热切的躬起身子迎接丈夫的**,她不断扭动着身子,强烈的呻吟不断。
天,她好热情!任楀欲火奔腾的坐起来,一边动手解开领带,一边凝视她激情狂野的模样,她全身激动的抽搐着,不断扭着身子,伸手拉他回来。
“任楀,任楀”
不对劲!杨任楀慢慢停止解开衬衫的动作,警觉的皱起眉头。
她太热情,有点不像平常的她,就算是闺中老手也不至于像她这样,何况她还是个人事不知的小女孩。
他不确定的轻轻抚摸她的额头,总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蔚萳,你刚刚吃了什么?”
“任楀,抱我。”蔚萳含着泪眼,舔着干燥的唇,欲火如焚的望着池。
杨任楀立刻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脸色凝重的低问:
“刚刚妈给你吃了什么?”
“妈你是说鸡汤吗?”蔚萳难受的低泣起来。
她好想继续抱他亲他,他怎么不碰她了?
杨任楀难以置信的起身放开她,呆坐在床边。那鸡汤有问题,蔚萳并不是自愿的。
“任楀、任楀抱我。”
蔚萳好像着了什么魔,身子软绵绵的,连坐起来都有困难。她喘息着翻转娇躯,伸手揽住他大腿娇嚷:一抱抱我。”
“不可以这样!”
杨任楀低喘着将她推回床上,接着拉起棉被覆住她半掩半露的躯体。可惜撑不了一秒钟,立刻被蔚萳烦躁的踢开了──
蔚萳噘着粉嫩的唇瓣,哀泣艳绝的低语:“任楀”
她声音破碎的恳求,杨任楀却像是逃命似的立刻起身冲到浴室,扭开水龙头不断浇灌着冷水。
该死的!
就算非圆房不可,也不是这种方式啊。
杨任楀垂头站在莲蓬头下,眼睛、鼻子全被洒落的冷水浇淋得狼狈不堪。蔚萳热情的模样深烙在他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他仍然觉得浑身燥热,理智和欲望煎熬不已。
可是,蔚萳一定比他还难受,蔚萳、蔚萳
他暴躁的低吼一声,猛地把水关掉,然后脱下被淋湿的衣服,擦干身体,重新换上衣服回到卧房。蔚萳还在床上哆嗦着、翻转着,为了那无以名状、无法抒解的**,倒在床上苦不堪言。
杨任楀拿起遥控器对着冷气,把温度调到最低,然后拾起一条薄薄的被子盖住蔚萳的娇躯。
“蔚萳?”他柔声轻唤。
“任楀?任楀?”蔚萳想转身抱他,杨任楀却隔着被子紧紧拥住她,不让她任意动弹。
“嘘,没事的。”他亲吻她的脸颊,柔声哄着:“觉得很难受吗?”
“嗯嗯”蔚萳皱着眉,可怜兮兮的频频点头。杨任楀深呼吸,吞咽了几下口水,这才又温柔的对她说:“没关系,你可以帮自己。”
“嗯?”蔚萳难受的咬着唇,她不晓得他在说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
“来,我教你。”他让她背转身,拉开被子,也把自己包覆进去,让她的背抵住他的胸膛。
接着他从她身后拉起她两只手,带领她探索自己的身体;蔚萳指尖碰触到自己胸脯,不禁大声呻吟起来:“噢”杨任楀忍着满头大汗,柔声在她耳边说:“别怕,相信我就好了。”
“噢”蔚萳难以忍受的发出呻吟,接着在任楀温柔的引导下,慢慢学会了**自己。
“还觉得难受吗?”他柔声问。
蔚萳狂乱地咬着唇,没办法回答。杨任楀于是慢慢放开自己的双手,离开包覆着她的薄被,再把凌乱的被子拉好,让她独自在里面度过艰难的折磨。
蔚萳不断低吟抽泣着,他感觉到她越来越亢奋的情绪,身子逐渐紧绷,额头上布满细细的汗水,渐渐、渐渐,终于并发出第一道惊奇的叹息。
他着迷的凝视她的神情,情难自禁地低头吻她。
蔚萳沉醉在无边无际的喜悦里,几乎回应不了他的吻,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有了反应,一点一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杨任楀突然离开她的唇,在她额头上亲了好几下。
“可能没这么快结束。”
他爱怜的摸着她的脸颊,柔声低哄:
“等一下如果又觉得难受,就照刚刚那样解决,懂吗?”
蔚萳眨着湿润的眼眸,一时回不了神。杨任楀不等她反应过来,便直接下床走出房间,头也不回的交代:“我先出去了。”
房门“碰”地一声关上后,他立刻冲进厨房,从冰箱拿出一整壶冰水,兜头往头上浇下,然后颓倒在冰箱门上,慢慢滑坐到地板。
要命这样整他,怎么不干脆杀了他算了!
翌日。
杨任楀抡着拳头,对着卧室房门厉声咆哮:
“早餐不吃,午餐也不吃,你会饿死的!不要躲了,快给我出来!”
不要,她才不要出去!
蔚萳痛苦的窝在床上,双手抱着脸。
她哪有脸见人啊!饿死就算了,她情愿饿死,也不要出去!
“至少没失身,不是吗?”
杨任楀的怒吼声像是要把屋顶掀掉。
“真不懂你还抱怨什么!”
呜没失身,可是最秘密的“那里”都被他摸到了啊昨天她呜昨天她“那样”是高潮吗?她第一次高潮,居然被他看到了!
谁来告诉她,以后怎么办啦!
“再不出来,我就踹门喽!”
杨任楀的声音越来越火爆,蔚萳不禁怕了。
“等等一下嘛。”她胆小的弱声抗议。
杨任楀满脸不耐的站在门边,拳头敲在房门上,厉声命令:
“最后三分钟,再不出来你试试看!”
三分钟、三分钟蔚萳可怜兮兮的抱着闹钟,数着秒针上的每一秒。
不不,她不要出去噢!那是行不通的,以后怎么办?要出去、要出去噢!可是她肚子好痛喔。
“五、四、三、二、一袁蔚萳!”
杨任楀正要举脚踹门,蔚萳终于把门打开了。
“好啦,我出来了。”
她像小媳妇似的,羞答答的垂着头,杨任楀居高临下怒瞪着她,还嫌恶的破口大骂:
“也不想想自己长得有多矮!想让我把你的头抓来抡地板吗?给我头抬高!”
蔚萳垂着脸,不停疯狂摇头。
这不行。她不要抬头,反正她本来就长得矮,她一点也不介意一辈子只看着他的胸部过活。呜,她已经没有脸见他了。
杨任楀突然把她压在墙壁上,强势捧起她的脸,火辣辣、硬生生的低头强吻她。
这,还是两人结婚以来,蔚萳第一次在没有喝醉、没有被下药的情况下,完完全全、清清楚楚、真枪实弹的体验热吻的魔力。
没多久,她就迷迷糊糊的闭上双眼,交出舌头,被吻得浑身乏力等杨任楀终于放开她时,她早就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你再这样畏畏缩缩的躲着我,我就把你拖进房间里圆房,听到没?”
杨任楀横眉竖目的紧盯着她,恨恨的威言恐吓。
“喔”他好凶喔。
蔚萳迷迷茫茫的看着他,好像又觉得有一点害羞不起来了。
因为他真的好凶喔。
只要她爱上你,就没有后不后悔的问题了。
杨任楀口干舌燥,凝视她茫然失措、宛如迷途小羊的模样。
这个蠢丫头,要她爱上他?说倒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