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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梅杜莎的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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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声和鞭的痛楚下,深入骨髓地体会到自己牝奴隶的身份。

    “好了,是时候开始正本戏了。”

    摩美说着便从桌上拿起一支粗大的浣肠用注射器,在玻璃的内部注入了二百cc份量的浣肠液。她把滴着浣肠液的注射器嘴部拿近白帆里眼前,挖苦地问,“可以忍住多少分钟?和我约定吧!”

    “约、约定?……”白帆里看着眼前的注射器,吓得声也震了的说。

    “如果忍不住的话调教便失败了,因为调教失败所以你昨夜才会在主人面前失禁的吧!”

    “……”

    “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钟,可以和我约定吗?”

    “怎么这样……饶了我……”

    白帆里差不多要哭出来地乞求饶恕。一向在女侍们帮她浣肠时,她忍不了十秒便会把粪便和液体排泄出来,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钟?

    “那便这样,为了令你不会失禁便用栓帮你塞住肛门,然后便以牝犬的姿势受步行训练,若果能够行得好看的话便立刻让你排泄吧!”

    “……”

    “如果不是这样,你可不可以不用栓塞着而忍五分钟?失败的话,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便要你吞下自己拉下的东西如何?”

    “呜!不要!”

    “那便不如选牝犬步行的训练吧。或许多少有点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会漏出来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你自己的责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当然要把你教到行得好看为止才可以喔。”

    “……”

    “好了,快点选吧,是忍受五分钟?还是牝犬步行?”

    “请……请训练我的牝犬步行吧!”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对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选用栓塞着进行犬爬行自然稍为好一点了。

    摩美于是便把注射器的嘴管塞入白帆里的肛门,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注入白帆里的肛门之内。

    然后她把注射器拔出来,再在女侍绫子手上接过一只被称为肛门栓的蘑菇型的橡胶塞子。她把肛门栓塞入白帆里的肛门内,再把底部的部分一按,蘑菇型的伞状部分随即膨胀起来,直至完全封住肛门通道为止。

    “喔喔……”

    “好,下来吧!四脚爬地开始步行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从椅子上下来,开始在地上进行牝犬爬行。因为坐得僵硬的肌肉缺乏气力而令她四肢一边走一边震着,而在直肠内的浣肠液则在“咕咕”的翻滚着,令她随即产生了便意。

    “呜咕……喔喔!”

    “行吧!要想像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着屁股可爱地爬吧!”

    啪啪!

    “啊呀!”

    调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发出悦虐的悲鸣。但在叫声中究竟有多少是纯为了鞭的痛而叫呢?肛门和直肠内壁在浣肠液刺激下开始蠕动起来,令白帆里感到笔墨难以形容的便意的凄苦。

    “喂,再把屁股摇得出色点啊!这样硬硬的腰你认为可令主人满意吗?”

    啪啪!

    “咿唔!……啊咕!”

    白帆里暴露的双臀拚命在左右地摇摆,同时也继续爬行。围着浣肠用的椅子为中心,刚好绕着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耻的牝犬呢。把滴着浪水的女人私处也完全让人看见了。把膝夹紧有仪态地去行吧!”

    残忍的说话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淫贱的姿态,被爱液湿透的性器正完全暴露了在人前。

    “呜呜……喔……”

    但是,白帆里己无余裕去感到害羞,因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夺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这样!把脚下分成八字,然后由大腿至膝部则夹起来,那样走起来时屁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吗!”

    “啊……咿……”

    白帆里尽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难以维持固定的姿势。

    “说了不是这样的了!这顽劣的牝犬!”

    啪啪!

    “咿呀!”

    九尾狐破空以下,击中了四脚爬行的奴隶女的臀和腰部交接处。

    啪啪!

    “啊鮠!请饶了我!”

    “在双臀中间看见的东西是什么?”

    “是……肉洞!是正在卑下地流着淫水的,牝犬的肉洞!”

    摩美挖苦的问题,白帆里不得不卑屈的迎合着。

    “要想像着要把自己献给主人鉴赏般,把屁股作出欢迎、奴隶性的扭摆!”

    “是!仅遵吩咐……啊啊、肚子!……”

    白帆里开始再用力地扭着粉臀,但随即又响起了悲鸣。被关在肛门内的浣肠液和粪便凶猛地冲击着周围的肉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狱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这条牝犬,看来脑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顾其他的事了呢。我说的话也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

    “没这回事……啊、很辛苦!……”

    “只说不做,这失禁的牝犬!”

    啪滋!

    “咿呀!做了!”

    白帆里泣叫中再度开始四脚爬行。她到现在已差不多围绕了房中两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满意,肛门栓便不会被拔出来。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肉臀猥亵地扭动,虽然是屈辱之极,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无其他选择。

    “怎样了,想拉屎吗?”

    “啊啊、请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答得完全无半点犹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拉满地上,那样也没有问题吗?”

    “啊啊,无论怎样也会做,就是在调教师大人观赏下也行,请无论如何都让失禁犬白帆里下贱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没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愿让你可耻地大便吧!”

    白帆里站起来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双脚乏力的她要绫子的协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后,她便把屁股向后伸出,后肢更不住在缓缓痉挛着。

    “膝盖伸高,把屁股高高举起。”

    对摩美的命令,白帆里便像个无意识的梦游病者般自动依从。在椅上成为近乎四脚爬行的姿势,卑猥的啡饴色的肛门口尽露了出来,虽然如此当众大便令白帆里被羞耻和屈辱所燃烧,但比起要从浣肠之苦解放的愿望却仍不算什么。

    “如果要做什么没仪态的事,便一早预先说吧!”

    “请……原谅白……帆里以下贱的声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洁的粪……”

    “嘻嘻,很老实呢!但是,要准确拉在下面的便盘中明白吗?”

    “明白了!……呀呀……求求你快一点……”

    腹部的腹痛已到最大限界,简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里简直想死了还更好过。终于,在摩美示意下女佣绫子把肛门塞拔了出来,肛门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围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样。

    呠、呠呠呠……“啊啊、出来了!”

    最初先是排出空气浣肠后还剩下的气,接着,粪便就像爆开菊门般地喷射出来。

    泌……泌洌……“啊啊……嗄……”

    连续两、三次的喷射,白帆里的粪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盘中,液状的粪的臭气随即升起,弥漫在室中。

    “喔喔……”

    白帆里以屈辱的姿势把最后的粪便都拉出后,她那沾上污物的肛门部分在不住痉挛着,而屈辱感亦随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托绫子帮你收拾一下残局吧!”

    “拜托你,绫子小姐,请帮白帆里拭擦一下……”

    白帆里颤着声发出了屈辱的恳愿。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佣绫子面前也再抬不起头了。

    在用纸巾拭擦了菊蕾口后,绫子又把包住的手指插入肛门内部擦抹着。白帆里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为混入了恐惧和期待的感情而纷乱不已。

    “非常感谢女王大人的调教,让白帆里学懂了和牝犬相应的拉屎方法。”

    在绫子拿着便盆走出房间后,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边卑猥地谢礼。虽说这名为调教实则是虐待,但奴隶是必须在调教后向支配者行谢礼的。

    “用实际行动表示你的谢意吧!”

    “啊、是……”

    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嘴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白帆里在屈辱感下全身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但是,坏心的女调教师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从的命令。

    “因为要教你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脏了,用你的舌来清洁它吧!”

    “是……”

    “当然,不只是表面,连靴底也要舐干净哦!”

    “是,请接受我的谢意。”

    白帆里回答完,便即开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表面用舌头细心地舔起来。除了要把私处暴露和摆出屈辱的姿势,更要把头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简直是对人格的崩坏。二人在公司中虽是前辈后辈,但职位上是完全一样的。

    但是一到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里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泪莹眶,浸沉在深刻的败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满嗜虐感的笑声在白帆里头上响起。坐在沙发上的摩美,俯看着脚下的奴隶在冷笑。

    “好,便让你更加充满服从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过白帆里背部而挥舞,向双臀传递着淫靡的刺激。

    啪滋!

    “呜咕!”

    “怎样?更有服从心了吧!”

    “是!白帆里心中己充满了对摩美大人滔滔不绝的服从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这种服从心继续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里侍奉途中,继续间歇地挥舞着鞭,在白的臀丘左右之顶、纤细的腰、修长的大腿和谷间地带反覆地击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让鞭的缓急强弱有节奏地飞舞,令白帆里一再发出苦痛中带悦乐的叫声。

    她又提示性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隶女无抵抗的谷间轻扫了几下后,随即向同一地方残忍地挥落。

    啪啪!

    “啊鮠!!”

    九尾狐在无防备的肛门口周围炸裂,强烈的痛得白帆里滴下泪来。

    “啊啊……女王大人、请饶命……”

    “喂,工作怎样了?有时间在撤娇,不如更努力地做你的清洁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请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里,努力伸出软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由于皮靴是放在地上,为维持姿势白帆里必须用手肘为全身的重心,再尽量把头伏下。

    当然,这个姿势更是猥亵之绝。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性器和肛门都完全暴露,湿濡的秘地暴露同时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侍,再加上摇撼着肌肤的皮鞭之痛,令白帆里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烧。

    “好,今次到下面了。”

    终于把靴子侧面由脚尖舔到脚跟,然后白帆里的舌便要移动向靴底了。摩美交叉着腿来坐,把悬空那只脚的靴底移到白帆里鼻子前。

    “……”

    白帆里沉默地舔着靴底,由进入这间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覆接受各种以服从心为主调的调教,为的便是摧毁她的自尊,把奴隶的绝对服从心和悦虐心深殖在她的脑海中。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帮。

    “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

    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满足地说。但是,始终是本性残忍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肠的阴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你,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调教你,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你身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

    “!……”

    一定是纮子来了!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

    “是一个和你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身段也很出色,胸脯既大而形状又好。你猜会是谁?”

    “是……石野纮子?”

    “嘻嘻……原来你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你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别那么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你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你应该知道了吧!”

    “怎、怎么……”

    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纮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酝酿。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不!不会的!她拚命叫自己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你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

    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衣服吗?”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

    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着。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

    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但是,妹妹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鸡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

    “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调教。交给你了!”

    “领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隶调教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调教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身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你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你!这种事,万万不可以……”

    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性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

    “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

    “还敢说?”

    啪涮!

    “啊呀!”

    看着脚下在拚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调教,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领受。”

    肛门上强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

    “对啊白帆里小姐,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

    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调教师时,对白帆里也是残忍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内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你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你在鞭打时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

    “啊啊!……”

    白帆里无奈地低叹。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淫乱无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SM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姐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性格上可大有分别呢!”

    “?……”

    “你简直是个喊包,但你妹妹却很倔强坚强呢!”

    “便如你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性,绝对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你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折磨,不正是SM调教的最高真髓吗!看着这样硬性子的人屈服地淫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什么可相提并论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对羞耻和屈辱特别敏感,你也应知道的吧!”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产生出淫靡的快慰感觉来。

    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精神的境界,肉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精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吟为的并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精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

    露出羞耻的器官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姿势而沐浴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兴奋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肉体虽在发育途中但屁股和乳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器官都一定会给她高胀的官能感觉吧!”

    “但是,为什么会知道我有个妹妹……”

    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

    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起了自己确是在昨天午休时,告诉了纮子她的妹妹离家出走来了她家的事。

    “但那也没所谓,我们也早已知道你妹妹离家出走,本来并未知道她去了那里,但除了你之外她已没有什么至亲,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问你呢!”

    “什么?怎么会……”

    “主人是无所不知的呢,他早知你有个可爱的妹妹,甚至连她已经离家出走的事也逃不过他的眼哦!”

    “……”

    白帆里现时还不明白狩野为什么会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码她现在已了解对于把美帆带来这间大屋的行动,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经有此计划。

    “我妹妹现在怎样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姐现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里小姐也知道的,那间铁格子的房间。”典子以不变的殷勤口调解说着。“仍然是在床上,不过已是像初生婴儿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怜……”

    “嘻嘻嘻,请安心吧,仍然未对她做什么事,在用膳后便会为迎接主人而准备,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话,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为什么……那样细心的她会……”

    “因为我告诉她我是你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为见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减低不少吧。”摩美对着苦恼的白帆里道。“入去你家中之后,便趁机会让她吃了迷药了。”

    “……”

    “但你已经要庆幸自己不用亲自落手,因为我们甚至可命令你亲身把她带来呢!”

    “!……”

    “那样的话被亲姐出卖的她一定会恨你一世了!”

    “喔!……”

    “不过,现在仍然末迟,可以让她认为是你害了她呢!”

    “不、不要!什么事我也会听从,请别令美帆误解!”

    “那便看你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你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残酷……”

    “嘻嘻嘻,似乎会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样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边高兴地笑着,一边再把皮靴伸到白帆里嘴前。

    “便当予行演习,如果这样的姿态被妹妹看到会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过了慌张地再开始侍奉工作的白帆里,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耸的粉臀上。白帆里抑压着想哭出来的痛楚,继续她用舌头来清洁摩美的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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