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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可怕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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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污了由贵子的玉手,她将之全部擦干净。

    “啊……我感到很舒服啦……”圭介像泄了口气似地说,全身感到很轻快。

    由贵子的手终于离开了yīn茎,将沾满了精液的纸巾丢进了垃圾笼内。

    接着,由贵子又抽出一条新的纸巾,擦干尿道囗及yīn茎上的精液。

    终于将污浊的精液擦干净了,由贵子这时急忙去洗净自己的手指。

    但是任凭她用了多少香皂,洗了再洗,手指总是黏黏糊糊的,似乎永远洗不干净,她感到很恶心,这时她真想呕吐了。

    圭介这时睡着了。即使这时由贵子乘机溜出病房,圭介也是不知道。但是,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束缚住她的行动。这也是由贵子自身的性格在起作用。她自小对恶人及丑陋的东西,有可怜、同情之心。她决不是见死不救的女孩。

    而且,由贵子在这样对待圭介之前,她已经有过很多的牺牲了。

    她所尊敬的班主任老师奈美子,以及从小就要好的芳惠、夏美,都是因圭介追求自己这件事,令她们受到了牵连,被圭介糟蹋,自尊心被践踏、纯洁的心灵被污染。

    由贵子也不是想任由圭介去摆布,她只是感到既然事件与自己有关,便不该只顾自己而逃之夭夭了事……

    第二天,由贵子在短期大学放学时,又来到圭介的病房。她自碰伤圭介以来,已不再驾驶小车了。她那次驾车伤人的冲击,令她跟前感到一片黑暗,她再不想尝到这种滋味了,况且也并非特别需要驾车。

    “你来得正好,我想放尿啦,快拿尿壶给我。”圭介说。由贵子从林底下拿出尿壶,面不改容地默默开始操作。

    圭介只是嘻皮笑脸地望住由贵子。

    由贵子掀开圭介浴衣的前襟,圭介自己解开裤带亦要自己掏出yīn茎。

    由贵子将尿壶的口对准那根yīn茎。不久,黄色的尿液就缓慢地排出来了。由贵子提着的尿壶是玻璃制品,尿液的温度一下子传导到她的手上,她感到十分恶心。

    为了怕弄脏林单,由贵子必须紧町着圭介拉尿。她看见圭介排尿的同时,yīn茎也跟着勃起。他慢慢地排尿,花了很长时间。

    然而终于拉尿完了。由贵子一将尿壶放回床下,立即拿来纸巾,擦干圭介的尿道口。

    接着由贵子将尿壶拿到病室的洗手间,将尿倒掉,又将尿壶用水冲洗一下,摆回了原处。

    圭介还是暴露着下体,且还是勃起状态,当然,这是故意露给由贵子看的,而且还一振一振地弹跳着。

    “喂,小便以后,轮到替我将精液射出啦!”圭介说。这虽然在由贵子的预料之中,但她感到全身处于黑暗世界了。

    “你只要立即替我揉摸一下,就能射出,很有趣呀!你有充足的时间呀!”圭介望着站在身旁的由贵子,笑着说。

    雪柜内有罐装啤酒,你拿出来口对口让我饮呀!”圭介和由贵子是同年,十九岁。当然是很会饮酒的。

    由贵子在短期大学的座谈会上虽然也饮过渗水的洋酒,但体质上她与酒精是不合的。

    由贵子取出啤酒瓶,揭开盖子,默然地含了一口啤酒进口中。啤酒很冷,由贵子毫不犹豫地伏下脸去对着圭介的嘴唇。

    两人的嘴唇一碰,圭介也立即张大咀巴,由贵子将啤酒一滴一滴流入圭介的口中。

    圭介透了一口粗气,贪婪地吞下啤酒说:“好味呀,酒的温度也正好。这样饮法特别有味呀!”圭介饮下混合着由贵子唾液的啤酒,终于口对口地饮完一罐了。而且有时圭介还央求由贵子先将啤酒在口中像漱口一样,漱一漱,混合了足够的唾液之后,才吐到他的嘴里。

    由贵子即使想将啤酒全部吐到圭介的口中,也难免自己也会吞下少量啤酒,再加上羞耻与紧张,她也醉得身体有点摇晃不定了。

    接着啤酒饮完之后,圭介又要求饮由贵子的纯粹的唾液了。这对圭介而言,远胜任何一种美酒的样子。他说,唾液也要口对口的吐给他,由贵子拚命地忍耐照办。

    但是,圭介却狡猾地伸出舌头来舐由贵子的嘴唇。

    “啊——”由贵子惊叫一声,将嘴唇移开。

    “哼哼,其他的女子都能忍耐。你若不愿意同我接吻,你就打电话给美奈子老师啦,叫她来呀,谁来同我接吻,我都不介意。”圭介不怀好意地说,逼得由贵子全身发抖。

    “你想好了吗?愿不愿和我接吻呀?”圭介间。

    “知……知道啦……我和你……”由贵子全身发抖地回答。她再次弯下腰去,从上而下吻着圭介的口唇。在互吻的中途,圭介立即将舌头伸进由贵子的口中。

    “晤——”由贵子条件反射似地想移开自己的红唇,但是她仍然拚命的忍耐着。圭介的双手交叉在胸前,他的头则尽量后仰,以示他决不会趁机拥抱由贵子。

    圭介的双目半睁半闭,观察着由贵子呼出温馨热气和逐渐向他亲近的脸。她那未搽口红的嘴唇,在夏日阳光的照射之下,显得无限的神圣。

    圭介伸出舌头,左右地舐着由贵子一排光滑的牙齿。然后再舐向她那被唾洙润湿的牙肉,甚至嘴唇的内侧也被他舐过了。

    由贵子终于感到难受,她不得不张开前齿。圭介立即乘虚而入,去舐由贵子那吓得已经缩进去的舌头。

    “唔——唔——”由贵子细声地呻吟着,全身都在发抖。

    由贵子的嘴里都是湿湿滑滑的唾液,她的舌头被逼得无处可逃。她张开嘴巴,她自上而下的面对着圭介,令到唾液下流,滴向圭介的身上。由贵子的睫毛也湿润了,她流下了悲哀的泪滴,正好滴在圭介的脸颊上。

    不久圭介一扭头,由贵子的嘴唇也离开了圭介。

    “今次,你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吧……”圭介说。

    “……”由贵子沉默着。圭介还不放过她,她还没有得到解放。

    由贵子再次同圭介接吻,提心吊胆地将舌头伸向他的口中。于是圭介立即吸住由贵子的舌头,而且开始用力地吮吸。

    “唔——”由贵子感到自己的舌头像被撕裂似的疼痛,她大声地呻吟,两人的鼻尖都呼出热气,被热气湿透的鼻子,互相喘着粗气。

    两人终于热吻完了。由贵子连嘴巴也忘记擦拭,仍在呼呼地喘气。

    “还要再来一次,这次你要听我的,继续舐,绝对不能中途脱离呀!”圭介说。由贵子脑际一片朦胧,圭介要她舐他脸上的伤疤以及鼻子。

    对圭介来说,由贵子的肥厚的舌头舐到自己的脸上,这是最大的刺激。由贵子的温馨的呼吸,芳香的唾液令他顿觉飘然若仙,眼角、耳孔,乃至脖项头都被由贵子舐过了。

    圭介脱开浴衣,露出两个乳头要由贵子舐。由贵子真的又舐又吸,留下了吸过的痕印。

    由贵子脑海一片空白,她成了任人操纵的玩具,圭介怎样吩咐,她就只有照做。

    圭介的肌肤上,印一了左一道、右一道由贵子唾液所印下的痕迹。完全像蜗牛爬过似的痕印,还闪闪发光哩!

    “你用牙齿咬我吧!反正我脸上都有伤痕啦!你再在我的肌肤上咬上牙痕好吗?”圭介说。他要由贵子用牙齿去咬他腹部的肌肉。

    由贵子也只好用力咬下去。

    “再用力一点呀!你害怕了吗?咬到出血就最好啦!”圭介说。由贵子也渐渐用力,吱吱地咬进肌肉里去。

    圭介的快感与痛感互相交织在一起。

    但是,由贵子的心里还是有一定分析判断能力吧!来替圭介诊病的医生和护士若发现他身上伤痕的话,便立即知道这是由贵子咬的结果。就一定会以为由贵子是圭介的恋人,恋人才会这样热烈而深切的爱抚。想到这里由贵子不觉害羞起来,所以她只敢适度地用力咬,决不让圭介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牙痕。

    “喂,我都快要射精啦!与其叫你用手指替我捋着,还不如你替我含住好啦!我射到你的口中,你就全部吞下吧……”圭介终于向由贵子提出最令人厌恶的要求了。

    “求求你,我只能这样啦……我已经做前面这些事,我都受不了啦,我已经快要精神错乱啦……”由贵子丧魂失魄地说,边说边全身发抖。

    “你说吧,你是喜欢我射到你的口中,还是你骑在我身上,射到你的那个部位好呢?你一定要选择一个,不准你说任一种都不想要!”圭介说。

    “这样……”由贵子脸色青白,不知要说什么了。

    不用说,圭介也不想强行夺了去由贵子处女贞操。但是为了胁迫由贵子,用嘴说说已是足够达到目的了。

    由贵子想:射进嘴里,漱漱口就没事了。但是处女被人搞一次就悔恨莫及了。由贵子不是现代那种放荡的女子,呆头呆脑地毫无价值便丧失处女身份,她实在想不通。

    “你是要叫夏美和惠芳来教你吹箫的方法吗?”圭介问。

    “我知道啦……我吹……不过吹之前,请让我将它擦干净呀……”

    “这点要求我会答应你……”圭介说。

    由贵子拿来了湿毛巾,开始仔细地擦拭圭介的yīn茎。在由贵子的印象中,yīn茎是个排泄器官,不擦不干净的。况且刚才它还对着尿壶排尿哩。

    “哼哼,不要那样用力擦,也是干净的啦!”圭介望着仔细擦拭yīn茎的由贵子,苦笑着说。他觉得由贵子拚命地擦,实在可笑。

    接着圭介趁由贵子正在擦拭yīn茎时,他不动声色地按下了录像机的开关掣,他准备要录替他口交时的画面。

    “擦够了吧!擦过了头,也许反而擦出污垢来啦!”圭介催促着,由贵子放下湿毛巾抬起了头。她面色发青,但还是握住yīn茎,毫不犹豫地将脸贴近圭介的腿间。

    圭介的yīn茎粘满了由贵子的唾液,他的下腹部一起一伏痒痒麻麻,立即到达快感的高潮。

    “唔——好像要射出去啦!你的嘴巴不要再动啦!”圭介沙哑地说着,呼吸也开始紧张。

    “啊,最舒服啦……”圭介全身一阵痉挛、喘息,一阵温暖的粘液射进了由贵子的口中。

    “噢……”由贵子感到喉咙气塞,不由得咳嗽起来,同时拚命地忍住正要流出来的眼泪。

    随着激烈的快感,圭介的yīn茎一震一震地搏动着,他望着由贵子脸上奇异的表情。

    圭介从来没有这样快感过吧!这要比在美奈子以及芳惠口中发射时,其快感与刺激性要强过一百倍。

    不久,终于精液流干了,圭介像一条快要绝气的恶狗,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由贵子赶忙奔向洗手间,她歪着脸好像就要呕吐似的。

    “好味吧?”圭介问她。

    “……”由贵子闭口不答,只是不停地摇头。

    “哼,你想漱囗了吧,不行呀!你与美奈子、芳惠、夏美比较起来,幸运得多啦。她们这帮丑女,我连小便都排到她们口中啦!”圭介说时,望着由贵子的表情,他还洋洋得意哩。

    由贵子掏出了手怕,擦着眼角边流下的眼泪,擦着被唾液、精液弄脏的嘴唇。

    今晚也许再也不想食饭了。她感到自己的胃里有圭介射出的成千上万的精子在蝓动,她觉得自己似乎正在发烧,昏昏欲睡了。

    但是,对由贵子的考验至此并没有完结。

    “最后,我还有件事,我有三急,快把屎盆拿来!”圭介说。

    “求求你啦,这些事你叫护士小姐做吧!”由贵子说。

    “不可以!你是我的女神,再污浊的事也不要紧吧!”圭介说。由贵子无可奈何,从病床底下拖出了屎盆,放在圭介的屁股底下。

    “替我看住,看会不会弄污床单啦!”圭介故意刁难地说。不多久,他就毫不知耻地开始拉屎了。

    看来圭介完全无意爱恋由贵子了,才会在她面前故意显露他的缺点与恶习,好像是个弱智儿童,处处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是他任性放肆惯了吗?是故意撒娇吗?是故意虐待、欺负女子吗?真是令人费解。

    不,也许这是圭介向由贵子正面进攻的方法,也许是想由此这般地来试探由贵子对他的爱心,但是由贵子会否开始接纳圭介的爱,这还是个大疑问。

    但是,由贵子要从这个地狱得救的唯一方法,只有从心里去爱圭介。若能简单地答应圭介的求爱,由贵子也不必受这么多苦了,但这会有可能做到吗?

    伴随着圭介拉屎发出的声响,病房内充满一股奇臭。由贵子忍住呼吸,还得老老实实地看着圭介拉屎的全个过程。

    当然看着别人拉屎,由贵子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她家里既无病人,也无老人,她没有照顾卧床不起的病人的经验。

    “屎拉完啦,快替我收拾吧!”圭介说。

    由贵子递给他一张厕纸。让他自己擦拭屁股。然后她将屎盆拿到洗手间倒掉。

    但是留在口中的精液的臭味令她感到非常之恶心,再加上圭介排泄物的恶臭,她只想必须尽快冲洗干净,就在这时她忍不住呕吐起来了。

    “哼哼!你还是这么娇气!”圭介细声嘀咕了一句。

    厕所的大门敞开着,由贵子背向着圭介在厕所内大吐特吐。圭介望着由贵子呕吐大作的苦况,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

    但是第二天,乃至第三天,由贵子照常来医院探望圭介。而且对圭介淫猥的要求她也如常地默默地忍受着。

    只是她决不向圭介敞开自己的心扉,也决不对圭介表露憎恨他的眼神。由贵子的眼中只是经常充满悲哀的表情而已。

    后来,圭介的石膏绑带也解下了,他自己可以起身行走时,也就不必麻烦由贵子了。圭介甚至可以在由贵子面前拖着一条腿迈开大步走了。

    圭介住院不到一个月,便出院了。

    由贵子也终于可以摆脱这个漫长的地狱生活,圭介此后也没有接触由贵子了。

    不久,又过了一年,由贵子二十岁了.看来由贵子既见不到圭介那令她厌恶的影子,一切黑暗的不开心回忆她也忘记了。

    接着由贵子到她父亲的公司就职,短期大学的毕业论文她也完成了。就在这个初春的时分,由贵子来到市民会馆出席成人典礼。

    大概芳惠、夏美也会来出席成人典礼吧,不过由贵子没有特意去寻找她俩,也就没有碰见。

    由贵子已是个成熟的女子,谁见了她也会回头看她一眼,她成长起来了,成了一位完璧无瑕,又有美貌的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

    一个女子的美貌,不仅是身材要匀称,而且要内心够温柔,对人够体贴关心。与由贵子见过一面,谈过话的人,都感到由贵子的心地温和,留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田贵子身上再也见不到少女时代的天真的影子。但是她的端庄的脸上那种含羞可人的表情,跟她的教养,礼仪非常相称,给人一种安定稳重的感觉。

    她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结扎在头上,穿上漂亮的衣服,她走路的姿态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甚至外来观光客的相机都向着她拍照。

    但是,目从参加完成人典礼之后,即不见了由贵子的身影。她在忽然之间销声匿迹了。

    在成人典礼上,以前她的同班同学谁也没有跟由贵子说过一句话。至于由贵子是否在这个成人典礼的会场呢,还是她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呢,谁也不知道。

    后来,正当松宫家里正在商量要否为由贵子的失踪报警时,却收到由贵子本人写来的一封信。

    信里的内容是说,她当时心血来潮外出旅行了,说是想去探访东京以外的朋友……

    往后的旅程她将会去何处,家里的人也不知道。过了两三天,由贵子打电话回家,只是极为普通的几句话而已,她说自己身体很健康,请家人不必为她担心等等。当她的家人正想追问她几句,想问她身在何处时,她却推托说自己身边没有十圆硬币,不能再谈下去云云,立即将电话挂断了……

    但是松宫由贵子的家人,谁也没有想到,目前的由贵子正在同一个巿内的蒲生圭介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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