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奥斯本发生了一场不太愉快的谈话的德拉科阴沉着一张脸从车里出来,一抬头没看见笑的甜蜜的等在门口的未婚夫反而是个抱着肩靠着墙穿着夹脚拖满头乱发从小就喜欢往他面前丢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玩意儿的跟个沧桑大叔似得岑魁。他顿时嫌弃的皱起了眉,在极度糟糕的经历后还不能看见爱人的心情让周身的低气压直接降到了零点。
岑魁感受到了对方明晃晃的嫌弃或者是……厌恶,好吧,作为长辈还是要宽容一点的。也知道自己以前干的那点破事怨不得别人烦的大表哥拍了拍胸口,勉强的挤着一个微笑,缓步走下台阶与德拉科进行了一翻‘友好’的协商。
值得高兴的是,虽然这俩位到后来还是开启了互相嘴炮但好歹最后没打起来。因为在拔出魔杖的前一秒,德拉科快步绕开岑魁走进了客厅——
墨黑色的布料上绣着一条银色的大蟒,随着主人抬手整理衣襟的动作那蟒蛇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鳞片一片片的泛着寒光,蟒蛇的尾部盘在腰间,恍惚之中,似乎还在不断的收缩移动。
德拉科盯着转身的约书亚,视线落到了肩膀处那瞪着眼睛吐信的蛇头,更显得危险、恐惧之美。
“挺好看的。”跟着进来的岑魁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照片发给了母亲,“看来我妈的手艺还不错。”
约书亚笑了笑,跟着赞叹了几句。视线转而落到德拉科的脸上——那满脸惊艳之色还没收回去。内敛的孩子眉头忽然一挑,上前抓过未婚夫的手腕跟岑魁匆匆说了一声让他晚饭之前都别打扰就跑上楼去了——那背影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的……迫不及待?
一脸没反应过来的岑魁站在楼下好一会儿,摸着下巴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给那个臭小子帮了一下忙?晚饭之前别打扰?大表哥的脸一下子都黑了。
“喂,傻鸟,你跟上去给他们捣个乱。”
懒洋洋的孔雀被轻踢得往前拱了拱,她哼唧了一声,斜眼瞥了岑魁一眼,没去理这个二百五,转过脑袋继续跟个大饼似的瘫在了地板上。
她前两天刚吃了一串能量体,红不拉几的要不是她贪那玩意儿长得好看也不会张口。只是没想到那玩意忒难消化,现在都感觉撑着慌,她才不想动呢。
岑魁被砸嘴巴的孔雀气的跳脚,又不敢也不舍得真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再看看楼上,又不舍得让自己这双眼睛看点什么不该看的。几番思量之下,只好忍气吞声的回了房间,想着回去之后一定要让师傅好好教育她。
约书亚会那么反常、那么急切的拉着德拉科上楼的原因,不过是因为跟哈利的一翻对话。
在说完正事之后,哈利和他聊起了各自的生活。就在这一番谈话中,约书亚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德拉科是否进行成年人的行为其实和他的血脉觉醒完全没有关系。
就像是那位奥斯本,在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活下去的时候,连那份喜欢都不敢轻易宣之于口。
如果他想的没有错,是否看上去胸有成竹的德拉科其实也在害怕?他害怕自己抵挡不住血脉强大的力量,害怕自己会像家族史上的那些……倒霉祖先一样,丢下了妻子孩子浑身是血的死去?所以他才一直克制着自己,才会说些什么‘俩月后’的宣言?
仔细想想,有很多次他们都是箭在弦上,但每一次都是以德拉科进浴室结束。
那如果我主动些呢?
约书亚抚摸着德拉科的后颈,主动张开双唇迎向了对方。被贴着的唇僵硬了一瞬,之后便是热情又凶狠的咬了过来,屁股下面有一双手,挤进来的双腿更是让约书亚不得不踮起了脚尖,到后来直接被半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