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都不要想出去住。”德拉科看了他一眼,矜贵的眉头一皱,“除非把我带上。”
那怎么办?你确定你们不会打起来?
约书亚为难的用眼神询问德拉科。
“什么时候的飞机?”大概过了十分钟或者更久?德拉科面无表情的转开视线问道,“一楼的客厅,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约书亚却没有一丝一毫放心的感觉,反而更紧张了,总觉得一股山雨欲来的危机感。他没死心,劝了德拉科几次但都被驳回了去酒店的提议,只好挫败的回答道,“明天晚上抵达纽约,会先和BAU的人去尸检处看看尸体,了解情况。”他顿了顿,无奈的说道,“那我先去收拾一下客房?”他站起来,看着德拉科一脸‘忍辱负重’的摸样没忍住被逗得勾了勾唇角,俯身凑过去又是讨好又是安抚的在他嘴角边落下一吻。
但很显然,被讨好的那一方不满足于此,得寸进尺的抓住了他的腰。约书亚整个人都跌进了那有力的怀抱之中,那接连而来的征服欲极强的亲吻,就和突然爆发的火山岩浆似得,从头到脚被那热辣淹没,简直让人迷失自我。
被德拉科的高超手腕迷得五迷三道的约书亚很快在第二天晚上迎来了这位让他拉起一级警告且不得不全神贯注来‘好好照顾’的大表哥。
纽约时间21:09分,带着一副夸张□□墨镜穿的和走秀的模特似的岑魁大摇大摆的随着人流从出口出来,海拔优势让他一眼就看到了被一堆外国人围在中间的小表弟。
这位已经有三年没见过大表哥顿时咧开嘴原地蹦了蹦,兴奋的挥了挥手,甩下那堆成山一样的行李车跑过来,二话不说拦腰抱起约书亚上下颠了颠,“胖了。”
站在一边看着这出‘兄弟情深’的德拉科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拉住没反应过来的约书亚往后藏了藏,对上那双戏谑的眼睛及其不情愿的喊道,“岑表哥。”他原本想直呼姓名,但考虑到约书亚的心情还是选择了中文的方式称呼。
岑魁捏了捏德拉科的肩膀,一副挤眉弄眼的荡漾摸样,“哎呦~小龙啊,我还以为刚刚你上来就会踢我一脚。”他嘴角挂着不带恶意的揶揄,看着明显也是来接他的几位外国人说道,“以前我每次一抱小表弟,这位护草使者就会对我拳打脚踢。天可怜见,骨头都要被他踢坏。”
“你要不是次次把我放屋顶上以逼着他变成另外一个样子给你看,他也不会打你。”约书亚抽了抽嘴角,余光扫过德拉科额角暴露的青筋,急忙说道,“表哥,事情紧急,我们先去警局吧。”
提起正事,岑魁的表情正色了不少。他收起一脸的玩笑,和上前一步的霍奇纳握了握手,一边走一边小声说道,“你们传过去的资料我都看了。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们,蛊雕的确并不是只有一只。”周围的人抽了一口冷气,接着又听他道,“但我问过师傅了,最近醒过来的蛊雕只有一只。”他重重的咬字,“刚醒没多久,就被我师傅送走了。”他竖起手指指了指天上。
“你的师傅,他没有来吗?”罗西皱了皱眉,歉意的说道,“并没有否定您的意思,只是……”
“我知道。”岑魁点了点头,并不生气,“师傅院子里的一窝狸花猫最近要生了,他忙着做……接生婆。”他耸了耸肩,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接着看向面色不一的众人安抚的说道,“其实师傅来与不来都不会改变什么。我能确定这里究竟有没有蛊雕的痕迹,如果没有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剩下的那些畜生我也能赶尽杀绝。对了,我听闻约书亚抓到了一只,是吗?”
约书亚急忙接上话头,“是的,就在警/局里。”
岑魁鼓励的冲小表弟眨了眨眼,心里有了计算,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和霍奇纳交换了一些意见。
跟在后头的约书亚小心的瞄着德拉科的神色,熟悉对方每一个微表情的他心里暗暗叫苦,只觉得大表哥那随随便便的一句话给自己带来了天大的麻烦。身边这位骄傲又娇气的恋人真生起气来,又作又难哄,等事情处理好了回去……
关上房门,自己指不定又得答应多少的不平等条约才能让他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