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馆场内的友谊赛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哪怕是不怎么看球赛的约书亚也被提起了好胜心。他站在僻静的一角,满脸都是不耐烦的接着电话,视线频频看向馆内,大声问道,“你是谁?”
“约书亚先生?”沙哑的嗓子在身后响起来,随时而来的还有一阵阴风,“我们想请你喝杯茶。”
视线一黑,约书亚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他还没有醒?”粗狂的男音模模糊糊的在约书亚的耳畔响起,然后一双脚用力踢了踢他屁股下的椅子,把他往左边踢了过去几乎要倒地,但一双手及时扶住了他——
“你在干什么,泰格?”稍显细腻的声音把约书亚往右边一推,质问道,“上面可没让我们虐待他。”
“哈,尼尔,”第一个声音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可没有。”
“你把他的脑袋打出了血!”尼尔粗鲁的摸了一把约书亚的脑袋——因为动作太大,额角边本已经干涸的血水又开始渗出新鲜的来——“我和你说过!把他迷晕就好了!”气急败坏的男人从口袋里翻出一条手帕,野蛮的抹去了那新鲜的红色。
泰格梗着脖子反驳道,“他是一个巫师!”
“你差点把他变成一具死尸!”尼尔暴躁的咆哮道。他看着毫不认错的泰格头疼得捂住额角,接着整了整藏蓝色的西装,一点儿也不想和这位光有四肢的同事说话了,“那位先生呢?还没有打电话过来?”
“你要的。”干练的女声响起来,接着是高跟鞋的声音,走了二十一步在约书亚左前方停了下来,“那位先生的电话。”
那位尼尔似是松了一口气,朝对方打的这个招呼充满了笑意。还有皮鞋的声音,也逐渐远去应该是到了外头,那双高跟鞋也跟了过去,看来身边只留下了那个泰格——约书亚头晕目眩的想到。
脑壳一阵阵疼痛的约书亚咬了咬后槽牙,紧闭着眼,等眩晕的感觉过去后才缓缓睁开——绑住眼睛的布料应该是支数不高的绢丝,这种布料很便宜,地摊上一抓一大笔。但从刚才那两位身上的香水味来看,这次的绑匪又不像是缺钱用的人。
或许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已经发过几次财了,如今挥霍完了——约书亚冷静的想到。眼下的情况,显然是那位‘先生’请他们绑住了自己。
无非是威胁自己或者是别人。
约书亚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那么只剩下威胁别人。
德拉科。
思维简单粗暴的约书亚看着站在大门口的两个朦胧的人影——希望德拉科的那张嘴巴不会让彼得羞愧的跳楼自尽。他一边想着边活动着被反剪身后的手腕为好友祈祷。
打完电话的尼尔走了回来,嘲讽的看着手臂轻微摆动的约书亚,讥讽的说道,“我劝你不要乱动,断了胳膊或是废了手就不好了。”他威胁的捏了捏约书亚的肩头,“听说你在学校很瘦欢迎?那么一双漂亮的手如果废了,可是会让不少人心疼的吧?”
你还记得‘不虐待人质’的宣言吗?约书亚的嘴角一抽,肩头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