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藏魔杖的匣子坏了之后,我看你一直没有找过代替品。”德拉科的声音低了下来,逐渐的浮起一层当事人才感受得到的缱绻,“好了,我为我说的话道歉。”他看着约书亚的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变幻着,“我非常高兴,能一落地就见到你。”
约书亚摩挲着丝绒礼盒,压抑着心里的高兴小声哼哼了一声。
“抱歉。”带着那么一点玩世不恭的口吻,陌生的男人从侧后方走上来,他看了看就差化成一滩水的德拉科又看了看那位存在于电话当中的‘神秘约书亚’,一脸牙疼的扶了扶眼睛,“你们能不能对单身狗友好一些?”
约书亚疑惑的一挑眉,转头看向了德拉科。
“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塔伦·埃哲顿。”短发年轻人表演欲极强的行了绅士礼,带着黑框眼镜的摸样看上去奶气十足的——德拉科瞥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以后也不会经常见面,不用费心去记他的名字。”
“嘿。”皇家绅士年轻的店长瞪大了眼睛不满的叫道,“我们还是朋友吗?”说完他就笑了起来,转过脸礼貌的冲约书亚一点头,“您好,多次听德拉科提起你。”他快速的放开了握着约书亚双手的手,避免了被德拉科打掉的尴尬——“叫我塔伦就好。”
约书亚笑着紧了紧外套——机场的空调开得似乎有些太过,他只感觉一阵寒意从脚脖子往上窜。约书亚动了动双脚,“你好。”他眯起眼睛勾了勾唇角——上帝!这个摸样和德拉科真像!埃哲顿捂着胸口在心里尖叫——“一路和德拉科过来,很累吧。”
这句话包含的深意可多了去了。
埃哲顿放下捂着胸口的手,无奈的屈膝往后一仰顺道翻了一个大白眼,“何止。”
约书亚低低的笑起来,打趣的看了一眼扬眉的德拉科。
“哦,接我的人来了。”埃哲顿的眼神落到不远处的一点,瞬间站直了身子朝个子高挑的美女摆了摆手,“希望下次有机会邀请你,哦不,你们吃饭。”埃哲顿那看好戏的眼神落到了德拉科脸上,在对方出手揍自己之前飞也似的跑走了。
“你的这位新朋友……很活泼。”约书亚目送他离开——“我们也走吧。”他转身接过德拉科手里的行李箱,边走边说道,“明天下午在哈佛有一场讲座。你最感兴趣的经济学,由那位‘硅谷掘金王子’爱德华多主讲。”他打了一个哈欠,“希望你起得来。”
“你帮我约了听课名额?”德拉科扬起眉,那双银灰色的眸子里充满了笑意。他侧身拉开了机场的玻璃门,夜风吹拂进来,额前散落下的浅金色头发挡住他的额头。约书亚与他擦肩,还未过的时候他抬起了头,背对着大厅刺目灯光的眼眸中印着的是外头的万千星光,他慢悠悠地‘恩’了一声,勾勾缠缠的盯着约书亚,“我是否需要给你一个感激的抱抱?”
约书亚瞥了他一眼,加快了出去的步伐,“再多说一句,你就走回去吧。”
德拉科看着他堪称‘落荒而逃’的背影卷了卷唇角,缓缓跟了上去。
“你见过那位格雷夫斯了?我不在的那天。”德拉科坐进副驾驶,看了一眼小心翼翼跟开坦克似得约书亚说道,“放宽心男孩,把油门踩到底,不会出事的。”
约书亚检查了一遍安全带,斜了他一眼,“别说话德拉科,你让我很紧张。”
“这没什么好紧张。”德拉科眯着眼一笑,慵懒又缠绵的说道,“想一想,你只要踩踩油门就能控制我的心跳和生命……这是多少女孩儿都求不来的好事。”
你就非得把‘好好开车’四个字说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