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小年的耳朵把尚处于陶醉状态的张小年拖进了房间。李小玉惊恐的看着所发生的一切,一丝不挂不知所措的蹲在床上。张小年在两个光溜溜的身体面前惶恐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在低头的那一瞬间他还不忘记顺便朝李小玉如同白面馒头般的奶子瞟上一眼。
当张小年跪在阴暗的堂屋里抬头盯着悬挂在墙壁上的母亲的时候,张小年的母亲嘴唇微微翘着正露出蒙娜丽莎般诡异的笑容。张大年手里提着一把竹条从阳光明媚的下午走进了堂屋,他狰狞的面孔后隐藏着战栗的心虚和愤怒的恐慌,让张大年气愤的并不是因为张小年窗户外的窥视而是因为张小年在村子里大肆的朝外人描述着张大年和李小玉在床上的行为。健壮的张大年一步步的朝瘦弱的张小年逼近,顺便扬起手中的竹条朝张小年劈头盖脸的挥舞。在张小年的惨叫中,李小玉感觉到莫名的心惊肉跳。
张大年对于张小年的惩罚似乎并不能够让张小年彻底的屈服,张小年依然陶醉于对于张大年和李小玉的窥视中而不能自拔。但是,似乎张大年在李小玉的身体上越来越无能为力,无论李小玉如何的温柔张大年总是迅速的在温柔中丢盔弃甲,这让李小玉感觉到异常的惆怅,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李小玉总是无奈的看着酣睡在自己身边的张大年而惆怅的抚摩着自己越发成熟的身体。而在窗户外面,张小年彻夜的窥视着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他沉醉在李小玉的抚摩中而对李小玉的身体的幻想无法自拔,他一次次的将李小玉赤裸着身体的画面在脑袋里翻来覆去的细细品味,在陶醉的幻想中张小年常常是一泻如注。
张大年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而感觉到苦恼不堪,他一次又一次的试图回到以前那个健壮的自己,然而他的努力总是让自己越来越失望。张大年抚摩着李小玉成熟的身体而无能为力,在李小玉哀怨的眼神中张大年自责不已。
然而,对于张大年来说噩梦还远远不仅仅只是停留在他对于李小玉身体的无能为力上。当昏迷中的张大年被人从山崖下抬回了家中的时候,在众人悲切的目光下李小玉痛哭流涕,那个将她从城里带回这个山村的健壮的男人如今只能安静的躺在床上张着嘴巴等待着生命的终结,以往的所有关于床上所发生的一切叱咤风云策马扬鞭从此以后只能是回忆。
张大年死里逃生,十多米高的山崖能够在数年前夺去张小年母亲的命却没有能够夺去他的命,他顽强的活了下来却始料不及的是自己居然活得如此卑屈。正值壮年的张大年从此终日与床为伍默默的回忆着自己的过去的时光。
张大年安静的躺在床上活着的时候张小年孱弱的身体开始经历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迅猛的生长着渐渐的将自己生长成一个健壮的男人,张小年继承了张大年的健壮并将之发扬光大,在悄无声息中张小年开始慢慢的成熟起来。张小年对于张大年和李小玉的窥视在张大年躺到床上的那一天起噶然而止。李小玉在知道张大年以后将永远也不可能再满足自己对于身体的需求的时候便彻底的放弃了自己对于那种畅快得刻骨铭心的感受的憧憬,李小玉再也不愿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的抚摩着自己的身体,尽管她的身体依然还是青春洋溢依然还是成熟迷人。
但是李小玉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自己对于自己身体的爱护,虽然在她的身体上曾经趴过无数熟悉或者不熟悉的男人,但是,她的身体始终还是她值得骄傲的资本。当她赤裸着自己的身体用白布一丝不苟的擦拭着自己犹如擦拭着一件高雅的雕塑的时候,张大年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努力的伸出手试图去抚摩这件让他眩晕的艺术品,然而他的努力却只是让自己残缺的身体又一次重重的从床上摔落到地上。张大年发出野兽般垂死的号叫,凄厉的叫声在静谧的小山村里悠扬的回荡着,回荡在那十多米高的山崖脚下。
张大年的号叫惊醒了沉睡中的张小年,他从外面破门而入的时候突然在脑海里回忆起了自己十三岁的时候所见到的一切,当时的张大年沉醉在李小玉的温柔中而发出了畅快淋漓的号叫。张小年喘着粗气把张大年搬到床上的时候他看见了光着身体的不知所措的李小玉,张小年的身体迅速的膨胀,他如野兽般扑向了目瞪口呆的李小玉。在张小年的粗暴和张大年的歇斯底里和李小玉的无力反抗下,张小年顺利的将自己男人的象征狂风暴雨般的进入到了李小玉温暖的身体,李小玉的挣扎在张小年的狂风暴雨下顷刻瓦解,她又一次的感受到了男人的温度与男人的力度,李小玉高亢的叫声和张大年悲壮的叫声和张小年低沉的叫声交织成一组和谐的三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