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那就分手吧,反正又未注册结婚,大家都不用负责任。”
我摇头道:“我不能失去唯唯的。”
妮妮冷冷说:“如果是离不开,那就更应该增强自己的实力。要知道今天唯唯已经试过老总的厉害,下次跟你上床就可能会有比较。除非你打算以后也不再操你的女人,否则与其苦恼,倒不如想想怎样带给她同样的快乐。”
我自嘲道:“你都说我jī巴小,试问又怎胜得过黄总?”
妮妮教训说:“jī巴小一样可以令伴侣有快感啊!世界上比你jī巴更小的大有人在,难道全部都不用结婚吗?”说完又盯着我下体,掩嘴笑道:“不过说实话,比你小的可能不是太多。”
到此时我已经可以说是走投无路,只有相信妮妮的话:“那有什么办法?”
妮妮望着门外,奸滑的说:“世界上有什么比就地取材更为划算?既然你知道唯唯被老总操得过瘾,当然就应该学学老总是用什么方法操你的女友。”
我明白女孩意思,狐疑问道:“怎样学?他们已经做完了啊!”
妮妮满有经验的笑说:“你以为么?我跟了那老头子这么久,十分知道他的脾性,老总最爱在洗澡时多来一炮。你刚才也看到他的jī巴是半硬的吧?就是为了留些弹药,多操唯唯一次。”
我听后苦涩摇头:“放过我,我没法再次面对那个光景。”
妮妮扶正我的肩膀说:“很多事情你不去面对,它们仍是会发生的。就是你没看着,唯唯一样被操得很爽,那既然阻止不了,倒不如学会勇敢面对吧?”
我发觉这个女孩不应当小三,应该当说客,或是政治家。
我仍在犹豫,妮妮已经不理我的,自行从床边小架子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机打开。“你干么?”我不明妮妮怎么在这种时候看电视,却见荧幕上映照出来的是一间浴室。
“这……”我奇怪非常。妮妮笑说:“老总这里经常会招待一些官员干部来玩,那些高官啊,包养的情人很多都姿色不错,于是老总在浴室装置了监视器,偷窥她们洗澡时的样子,说吃不到,看光她们的身体也是好的。”
我没想到黄总这老色狼竟然会下流到这个地步,连偷窥也不放过。可就在来不及多想的时候,荧幕映出了一对男女,理所当然是黄总和唯唯。
暴发户的家连浴室也份外豪华,浴室内有一个备有水流按摩的浴缸和一个用作冲刷身体的花洒。两人来到花洒下,黄总急不及待地把女友身上的毛巾扒掉,使唯唯一丝不挂。
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女友熟悉的身体,我感到说不出的难受,抢过遥控器把电源关掉,妮妮不满的嚷着说:“干嘛啊?”
我摇着头,伤心说:“我受不了,哪个男人会愿意看自已的女友偷人?”
妮妮大叫道:“都说要好好学习,你还想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我坚持说:“这不是逃避的问题,你不是我,不会明白我的心情!”
妮妮骂道:“你心情关我屁事啊?人家要看精彩的!”接着还恐吓道:“是不是不给我看?信不信我现在就跑过去,说你已经知道一切,唯唯那么纯情,说不定会羞愧自尽哩!”
“你!”妮妮此话,也是我最担人的情况。没奈何下只有把遥控器交回女孩手上,妮妮一脸得色,还拍拍床头:“过来一起看吧,留好位置给你啊!”
我没有表情,从小妮子那轻松的表情,我感觉她是在享受偷窥的快感。镜头再开,两人身上已经全是肥皂,妮妮笑道:“他们在洗白白呢!”我有一拳轰向这三八的脸,使其鼻血狂流的冲动。
看到同人共浴,最令我心酸的是唯唯和黄总是在互相替对方涂肥皂。黄总那肥厚的手掌,正贪婪地抚遍女友的每一寸肌肤,摸她的奶,摸她的下体。而唯唯平日用作握起我手的十指纤纤,也乖巧地在男人的身上游走。
相比刚才的昏暗床戏,浴室内灯火通明,女友跟一个肥胖男人共浴的画面,显得更不协调。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二十出头、处于花样年华的美丽女孩,会愿意主动跟肚皮如猪的中年大叔洗身,而且更是个认识了才一天的大叔。
60吋的高清大电视很清晰,是清晰得有叫人想把荧幕打碎的冲动。
“美人儿,你的皮肤很嫩滑,象是布丁花的想叫人一口吃下去。”电视传出男人猥琐的声音。我惊叹居然还有收音,妮妮解释在这里留宿的客人,很多跟黄总一样爱在浴室鸳鸯戏水时多来一炮,真人表情当然是有影有声才有意思,黄总这色狼果然是一丝不苟。
“唯唯,也替黄总洗洗jī巴。”满足了一轮手欲后,黄总贪得无厌地要求女友替他清洗阳jù。唯唯脸上一红,小手儿不情愿地伸到男人下体,颤抖地抓着半垂的肉棒。
唯唯一向是个害羞女孩,我俩虽然有肉体关系,可是说要一起洗澡,她总是不肯,说很难为情,她甚至不肯主动握起我的jī巴,所以当妮妮说她伸手抓服务员的jī巴时,我是不相信的。但这刻我相信了,原来唯唯的确是个会抓着男人jī巴的女生。
“呵呵,很爽啊!”黄总满意地点头。而唯唯则不作一声,垂下的头只一直默默望着jī巴,彷彿在研究这个比其男友更大的器官,想到不久前这根巨大男根曾两度入侵自已的身体,脸上的红晕再次冒起。唯唯的手柔柔地抹上肥皂,再慢慢地洗,以指心磨着有如鸡蛋大小的guī头,偶尔又从下捞起肉袋,细心搓揉,令人明白这是所谓的爱不择手。
刻前月色昏暗,加上精神恍惚,我没看清黄总的阳jù,现在藉着浴室白灯,我才真正看到这条曾两度侵占唯唯秘道的凶器。
黄总肚满肠飞,却没有一般胖子jī巴陷在脂肪里的问题,只见男人下体阴毛浓密,jī巴又长又粗,茎上布满紫筋,guī头好比鸡蛋般大,显得特别强壮。以前曾听说“山东老乡jī巴大,江苏女子屁股肥”,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我没骗你,是很粗吧?”妮妮在我耳边笑说。我有想叫她收口的冲动,我也有眼睛,会知道这jī巴实在是很惊人,不用你来提点我。这就好像两个人一起去看电影,其中一个怕对方看不明白,老是喋喋不休地在其旁边解释剧情般令人烦厌。基本上现在的我已经失掉灵魂,但还是有能力分辨一条jī巴是否比自己所拥有的要大得多。
“呵呵,怎么了?不舍得放开手的,很喜欢这条jī巴吗?”黄总无耻笑问。唯唯立刻脸红的放开手,娇憨地别个头去:“才没有!我怎会喜欢你的丑东西。你这个人总是骗我,说摸一下其实摸不停,说给人家看好玩的,原来是看你的丑东西。”
“很丑吗?那刚才是谁看到老子的jī巴后,忍不住跟我进厕所操屄?我有多久没在厕板上按着个小姑娘的大腿插她屄,唯唯你可以说是极品了。”黄总继续调戏,女友急着摇头说:“人家哪里忍不住了?是你骗我的,明明说亲肚脐,你却亲人家的……”说到这里唯唯不好意思讲下去。
黄总笑嘻嘻问:“是哪里啊?”唯唯受不了男人的挑衅,脸红大叫:“是小屄!人家那里可是连男友也没亲过的,当然受不了,你就乘着我没气力反抗,把我拉进去……强奸!”
妮妮好奇望我,我耸耸肩,不关我事,我很想亲,是唯唯不给而已。
黄总认真道:“小乖乖别乱说话,在这里强奸可是要判死刑的,黄总那么疼你,你也舍不得黄总给人拿去打靶吧?”
唯唯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胡乱说出口,低头嘟嚷说:“那……那当你不是强奸……但人家也不是愿意的……是你引诱我,才一时胡涂……给你放了进来……明明说好是一下,你却干到射了也不放开我……还要那么用力,弄哭了人家!”
说此话时唯唯脸带春潮,忸忸怩怩,似是回味多于责怪。黄总嘻笑道:“这是因为唯唯你的经验太少,屄太窄了,才会受不了黄总的大jī巴,后来操顺了不就很舒服吗?”
两人的对话,使我在脑海里重建出唯唯被黄总干上的架构。女友如何在迷糊间被剥成光猪,如何在众人面前被陌生男人以舌头翻开肉瓣,如何目睹不属于自已男友性器时的目瞪口呆,如何喘气吁吁的给拉进厕所,甚至在厕板上张开两条大腿,给黄总把jī巴轰进小屄的画面,都彷彿如幕幕影画戏般活现眼前。
唯唯脸红得无从反驳,事实上从女友愿意跟黄总再来一炮,想必是如男人所说,在痛苦过后,唯唯就尝到了美味甘甜,以至使其一再流连忘返。
看到女友不作一声,黄总一手缠着唯唯的细腰,嘻笑道:“还不承认吗?如果不是给我操得舒服,会还嫌不够要跟我回家再操吗?”
唯唯的脸红得像个苹果:“那……做一次是做了,两次也是做了,反正都已经……”黄总更加放肆的淫笑说:“是啊,反正一次是干了,两次也是干了,不如就多干三、四、五、六次啊!”
有人说,女人的贞操就如酒瓶,瓶口很小,很难打开,但只要突破了狭窄的瓶口,里面就是另一个广阔的世界。唯唯在意乱情迷间被插了一下,既然插了,也不差多插第二、第三下,终于变成了一次。同样道理,反正被干了一次,于是以后的几次也就变得分别不大。
聊着的同时,黄总更伸手往唯唯的两腿间乱摸一通,把女友弄得喘气连连:“你们这些男人说话要认帐啊,说几次就要几次……不要欺骗女生……”
黄总顺势把半挺的肉棒顶在唯唯股沟,女友感到巨物生机再现,脸上一阵窃喜,小手一翻,再次把jī巴握在手里前后套弄:“又硬了……你这个大色狼……总是不放过人家……”
正如妮妮所说,黄总有比其年纪更强的实力,经过两次的交合,他仍能迅速地坚挺起来,随着女友的抚弄,jī巴逐渐现出全貌,巨型guī头一点一点的向上升高,直至完全勃起,是一条粗壮好比婴儿手臂般的强大猛者。
这么一条巨大的jī巴,曾经插入唯唯的小屄?我只是远处看着,已经觉得胆战心惊。无法想象如此巨物插入女友体内时的光景,更无法想象唯唯因此而为其着迷,愿意一次又一次地被其征服。
“天哪!真的很大……”唯唯感叹于肉棒的粗大,彷彿浑身无力,双腿发软地依偎在黄总胸前。
男人面有得色,淫笑说:“小淫娃,你真的很喜欢给黄总操呢!”
唯唯有气无力的嚷着:“人家不是淫娃……这么大的一根,谁都会想要……这种操进去会很舒服的……”我呼了一口气,交往两年,这还是我头一遭听见唯唯说个“操”字。
黄总不放过的问道:“我跟你老公,谁操得你舒服?”
唯唯听见我的名字,象是突然惊醒过来,有点生气的回头说:“都说不许你问这个,我跟你这样已经很对不住子诚了,你就不要提起他。”
我听到女友在偷情时仍顾及我的尊严,心头一暖,虽然这也许不是值得温馨的时候。
“好吧好吧,不问这个问别了。我跟那个服务生呢,谁操得你舒服?”黄总笑问。
我完全呆了,怎么连服务员都操了?旁边的妮妮耸耸肩膀,作一个“我不知道”的表情。
唯唯嘟着嘴说:“他才入几下就射了,人家哪里分得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