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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通想不到对方居然会“咬头”,为了避免“断头”,他只好乖乖的吸吮着那对“超重级”的奶子了。
那位妇人乃是明月堡主屠荣晋之妾“花蝴蝶”花玉菲,她自从昨夜即进入此秘洞搜寻唐猊甲。
她已在此地搜寻十余次,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她在方才找到那件至宝,立即欣喜的闪出秘洞。
此时,伍通正浑然陶醉,艾采灵也在连连呻吟,因此,居然令她顺利的掩近,而且制住伍通的穴道。
此时,她全心全意享受双重快感,逐渐的失去戒心。
伍通心虽不甘,可是在花玉菲精湛床技的带动下,他也逐渐享受到真正的“人生阴阳和合之乐”。
花玉菲的胃口并不大,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她已开始轻颤了,口中更是开始朗诵“青春之歌”了!
她这一朗诵,完全回异于艾采灵方才那出自本能的呼叫以及呻吟,不由令伍通听得心儿一荡!
这好比一个幼稚园大班稚儿之胡乱涂鸦,怎能与国画大师呕心泣血的杰作来相提并论的呢?
又过了盏茶时间,花玉菲颤抖更剧,“哥呀!妹的!”的呻吟不已,令伍通听得几乎要“尿尿”。
他立即将嘴一偏,咬紧牙关,发挥当年摆弓箭步抬大烟斗的紧毅精神,绝对不准丢人现眼随地尿尿。
花玉菲在哆嗦了。
香汗汨汨直滴了。
伍通强撑半晌之后,突觉丹田一热,一股真气倏然涌出,散布在全身经脉之真气亦哄然响应。
全身穴道豁然贯穿,真气立即在体内疾速运行,右掌一推,“拍!”一声,花玉菲立即撞向壁上。
她刚惨叫半声,“拍!”一声,整个的身子立即撞碎,血肉纷飞之中,艾采灵立即被溅了一身。
疼得她身子一颤,却又疲累的熟睡着。
伍通由于有真气护身,那些血肉根本无法近身,不过他却被自己盛怒之下所发出的骇人掌劲骇怔了。
突听远处传来一声轻咳,伍通偏头一见是甄夫子背对向自己,盘坐在洞口,他立即尴尬的唤声:“夫子!”
甄夫子头也不回的道:“阿通,忘了此事吧!都是我不好,若非我去偷取食物,那贱人岂会得手!”
“夫子,她是谁呀?”
“我也不认识,别管她了,我必须去瞧瞧阿卡以及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们在入夜之后再出阵吧!”
说完,将一包食物往身后一摆,又站起身子。
“哇操!大叔,她怎么办?”
“灵儿必然受创甚重,你先替她治外伤,再喂她三粒天机丸吧!”
“是!对了!小的到何处与你们会合呢?”
“你们昨午所进入之树林的山口吧!”
“是!夫子,谢谢你!”
“阿通,灵儿个性稍娇,又突遭此变,心理上难免会有点不平衡,你就暂时忍耐一些吧!”
“是!”
洞口半启,甄夫子疾闪而出,重又关上洞口。
伍通由那稍现即逝的亮光,知道天已大明,匆匆的穿上衣衫,立即掠到洞口,悄悄的打开一缝向外瞧去。
其见甄夫子双掌连挥,震退春风公子之后,立即疾射而去,其余之人,吆喝一声,匆匆的追去。
伍通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立即关上洞口,拿着包袱朝内行去,刹那间即已到达艾采灵的身傍。
只见她依然酣睡,嘴角挂着一丝甜笑,分明正在做着美梦,不由令伍通瞧得心儿一荡,全身一热。
那“话儿”倏然又“立正”了。
可惜,没有“枪靶”,他只好干瞪眼了。
他暗暗吞口唾液,一见她的身上沾满血肉,朝附近一瞧,立即发现花玉菲所遗留的一个小包袱。
他耴过包袱,打算取出里面之衣衫替她拭去血肉,那知,包袱一打开,洞内立即一阵光亮。
伍通略一眨眼,立即发现包袱内摆着一件金黄色的背心,顺手一提,立即暗道:“哇操!这难道是唐猊甲吗?”
打量数眼之后,重将它放入包袱,拿起花玉菲的外衫,立即轻轻的替艾采灵擦拭身上的血肉。
当他擦到她那沾有血迹及秽物的下身,立即右手一颤,迅速的制住她的“黑甜穴”了哩!
他作贼心虚,下意识的向左右瞧了一眼,一见没有外人,他方始轻柔的擦拭着她的下身。
不久,他立即发现她的下身居然有寸余长的裂伤,不由暗道:“哇操!夫子真是未卜先知哩!”
他立即捏碎三粒“天机丸”仔细的替她上药。
上妥药之后,他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仔细的将三粒“天机丸”渡入她的腹中之后,立即替她穿妥衣衫。
他的目光一瞧见地上的面具,立即轻柔的放在她的身边,然后解开她的“黑甜穴”迳自取用食物。
午后时分,伍通调息将醒之际,突听身边传出一声细响,他立即紧张道:“哇操!她终于醒了,问题也来了!”
他立即收功,不过却不敢睁目面对她。
艾采灵醒来之后,一见四周一片黑暗,凝神一瞧,立即看见一人在自己的身边,不由骇道:“你……你是谁?”
“哇操!我………”
艾采灵骇得立即要跃起身子…………
伍通担心她撞到洞顶,立即喝道:“小心!”
右手疾伸,立即拉住她的左腕。
艾采灵刚跃起身子,只觉下身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闷哼一声之后,立即被伍通拉向怀中。
她又惊又急,吃声:“松手!”右掌倏地一挥!
二人距离甚近,她又出手甚疾,“拍!”的一声脆响,伍通立即赚进“五佰”,不过去火辣辣及碱碱的!
他立即松手捂嘴。
轻呸一声之后,他立即看见两颗断牙,神色一变,双目一瞪,就欲发作,可是一接触到她的目光,他又忍下来了。
因此,他立即记得甄夫子的吩咐,要忍着点。
怒火中烧的艾采灵踉跄后退三步之后,将功力运聚于双掌,沉声道:“你这个衣冠禽兽,你………………”
“哇操!艾姑娘,你别怒,请先听我一言!”
“你………你怎么知道我姓艾?”
“是甄夫子告诉我的。”
“甄夫子?啊!是爹……他呀!他目前在何处?”
伍通一见母老虎的虎威已敛,暗道一声:“蚵面头腐”之后,立即道:“他已将春风公子诸人引开了。”
一提到春风公子,艾采灵立即想起自己是因为中了春风公子之暗算,立即歉然道:“伍公子,请原谅小妹方才的鲁莽!”
“哇操!姑娘,你怎么知道在下姓伍呢?”
“嘻嘻!你猜呢?”
“哇操!我………真失礼!在下………”
“嘻嘻!是甄夫子告诉小妹的啦!”
“哇操!我真是猪脑,夫子既是你的远房亲戚,当然会向你提过在下的,在下真该动动脑!”
“远房亲戚?有多远?”
“这………夫子只说你乃是令尊及令堂的唯一掌珠,又是华山姥姥的爱徒,并没有提过你们有多亲。”
艾采灵暗道:“原来爹尚未把他的真实身份告诉他,我可不能太大意漏了口风才好哩!”
当下,立即低声道:“伍公子,多谢你救了小妹一命。”
“姑娘,在下会对此事负责的,在下相信有甄夫子作主,如果你不反对的话,在下……”
说至此,他窘得说不下去了。
艾采灵身子一震,内心却喜孜孜的暗道:“看样子爹一定早就和他谈妥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想至此,立即羞涩的垂下头。
伍通旋又低声道:“姑娘,这儿尚有些食物,你吃点吧!”
艾采灵羞涩的接过食物,立即转身慢食。
伍通一见已经风平浪静,立即瞧着她那美好竹背影,脑海中重又浮现她昨夜疯狂的情景。
心中一荡,呼吸立即一急!
艾采灵一听他的呼吸有异,精明的她立即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身子不由轻轻的一颤……………
伍通心中一凛,立即轻咳一声,将那件唐猊甲递了过去,问道:“姑娘,你可认识此物?”
“唐猊甲!天呀!真的是唐猊甲,你………你从那儿找来的?”
“姑娘,是………是她送来的!”
说完,朝卡在壁上的花玉菲残肢一指。
艾采灵仔细的打量一下,娇靥立即一红。
伍通尴尬的低咳一声,不便启口。
艾采灵将那件唐猊甲递了过来,道:“你收下吧!”
“哇操!你………你穿吧!”
“这怎么行呢?是你得到的呀!”
“姑娘,你只身在外,穿上它可以防身。”
“这………谢谢你!”
“姑娘,你先调息一下吧!入夜之后,咱们再冲出去吧!”
秘洞内,一片黝黑,胆小的人早已吓得屁滚尿流逃走了,伍通及艾采灵二人却盘坐在地低声谈笑起来。
二人起先以石碧卡为话题,在伍通加油添醋,大盖特盖之下,艾采灵听得嘻嘻连笑,二人间之距离更短了。
艾采灵对当今武林各门各派人物及江湖帮会禁忌,历历如数家珍,只听得伍通佩服得五体投地。
“姑………灵妹,你怎么对武林动态了若指掌呢?”
“嘻嘻!家师乃是华山掌门清虚道长之师伯,而清虚道长乃是当今武林盟主,你想我能不明了江湖动态吗?”
“原来如此!灵妹,这个明月堡及春风庄是正派?还是邪派?”
“邪派,既邪且毒,尤其春风庄在最近五年来一直暗中吸收黑道高手,铲除异己,似有称霸武林之野心。”
“哇操!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天下这么大,奇人异士多如恒河之沙,谁能够称霸武林呢?真是六月天的鸭子。
“什么意思?”
“不知死活!”
“嘻嘻!有意思,通哥,你今后有何打算。”
“哇操!这………我…………我想先去拜访姥姥及伯父,伯母,行吗?”
艾采灵娇靥倏红,轻嗯一声,立即点了点头。
伍通乍见她那羞态,心中一荡,立即握住她的柔荑。
艾采灵身子轻震,双目柔情似水的瞧着伍通。
伍通心儿再颤,柔声唤句:“灵妹!”立即将她搂入怀中。
艾采灵身子颤抖更剧,却驯若绵羊的靠在心上人的怀中,美目一闭,柔声应道:“通哥,有事吗?”
那声音好似一支飞羽,轻轻的搔过伍通的心湖,只见他呼吸一促,头一偏,立即封住她的樱唇。
两人立即倒在地上。
青春男女的初吻,奇甜无比,两人贪婪的互相吸吮着,两具身子恨不得能够紧粘在一起,合而为一。
一直到“严重缺氧”之后,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双唇。
不过,两人却仍紧紧的搂着。
“灵妹,我………我爱你………”
“通哥,我………我生生世世皆是你的人!”
伍通低唤一声:“灵妹!”再度吻上她的樱唇。
两具身子似蛇般纠缠不已。
当伍通的右掌搭上她的前襟之时,只听艾采灵歉声道:“通哥,小妹身子不适,真对不起!”
伍通暗道一声:“该死!”立即松手坐起身子。
艾采灵一边整理衣衫,一边低声问道:“通哥,你生气了?”
“哇操!没有!绝对没有!”
“通哥,咱们准备出去吧!”
伍通颔颔首,牵着她的柔荑,走到洞口,堆开一缝,立即发现假山前面至少站了七十名明月堡堡丁。
那些人以扇形围立在假山前面,人人持弓背箭,双目紧盯着假山,只要伍通二人一出来,立即要“招待”他们。
春风公子及屠荣晋神色森冷的站在当中,瞧他们的神情,似乎已经决定要废掉伍通二人。
伍通关上洞口,低声问道:“哇操!要不要冲?”
“不妥,小心箭尖淬毒!”
“哇操!这批老包可真有耐心哩!”
“嘻嘻!他们既然喜欢等,就让他们等个过瘾,咱们干脆另找出路,我相信此地一定建有逃生之路的。”
伍通立即想起花玉菲,立即附和道:“哇操!有理!”
艾采灵边走边瞧,终于在这洞尽头被她弄开一块石板,立即露出一个洞口,她立即欣喜的道:“通哥,有了!”
伍通心情一松,脱口道:“什么有了?”
“呸!你真坏!”
说完,立即抽出手中剑。
伍通以为她要做一个“夜夜磨刀的女人”,吓得后退一步。
那知,她只是将手中剑伸入洞中挥划数下之后,一见没有碰着什么物件阻碍,立即轻轻的落在地道阶梯上。
这洞口,大小足可容得一人出入,洞下露出一级级竹阶梯,斜着向下伸入,显然是人工开辟的一条地道。
洞中一片阴暗,看不清内中究有多深多远,伍通惟恐发生意外,立即也紧跟着落入地道中。
二人下了地道,艾采灵又将那石板仍移回洞口,只留下一条寸宽的小缝,使人乍看之下,不易发现有人移动过。
伍通一见她这番举动,不由暗佩她心细。
艾采灵用剑试探阶梯,一级级往下走去。
大约过了二十多级,似觉地道略宽,二人停身仔细察看,只见阶梯已尽,前面是一个方丈大小的石室。
二人一见室言空无所有,艾采灵略一思忖,道:“通哥,这室中必另有通路,咱们分开来沿石壁找找看。”
伍通立即点点头。
艾采灵掏出两个火摺,晃燃之后,分一个给伍通,立即开始搜寻。
伍通沿着石壁而行,一见一堵石壁已尽,却未曾发现丝毫异状,暗忖道:“哇操!这石室只怕未会另有出路!”
忽闻艾采灵轻“啊!”一声。
伍通回首顾视,突觉脚下一软,踏出去的右脚立即下陷,不由大吃一惊,脱口叫道:“哇操!不好!”
伍通以为误踏上什么机关,猛的左脚一蹬,身形倒飞出去,手中火摺被他猛翻的劲风一荡,立即熄灭。
“轰!”一声,那道山壁竟被他撞破一洞。
伍通不由“哎唷!”一叫。
艾采灵焦急的挟起他,道:“通哥,有否受伤?”
伍通面上一红,讪讪的道:“哇操!还好!”
“通哥,让我瞧瞧!”
说完,重又亮起火熠,一边替他挥拭灰尘,一边仔细的察视,半晌之后,问道:“通哥,你真的没事吗?”
“是的!方才我一脚踏空,以为触动了室中的什么机关消息。”
说时点燃火摺,果见远处泥土陷下去一块。
艾采灵却发现被伍通撞破之处,赫然有一个狭道,立即欣喜的道:“通哥,你瞧,你撞出一条通道哩!”
“哇操!是真的哩!真是误撞误中。”
“通哥,咱们去瞧陷下去那块有何宝贝吧!”
说完,走了过去,用剑在洞内周围一插,“噗!”一声,立即顶到一物,她立即欣喜的道:“通哥,这地方埋有东西哩!”
“哇操!让我来挖吧!”
艾采灵抽出宝剑置于一旁,立即双手齐施挖掘浮土。
不久,立即挖到一个被踩烂的木箱。
伍通将朽木拨开,只见箱中除了摆了一些已经腐烂的衣物之外,就只剩下一张半掀的油布。
油布内却空空如也。
“哇操!此地会不会原本摆着那件唐猊甲?”
“对!一定是被那位妇人挖出,取走唐猊甲,重又埋入的。”
伍通闻言,立即又想起花玉菲,那种异样的快感立即令他心中一荡,不过,他立即敛神闭气。
哇操!万一艾采灵吃醋追问下去,那可就伤脑筋哩!
所幸艾采灵很“上路”,将那些东西埋妥之后,含笑道:“通哥,此地空气甚差,咱们出去吧!”
伍通暗暗松了一口气,道句:“好的!”立即越前行去。
行约顿饭时间,脚下忽感地势上升,心知快到尽头,因为不知出口是个什么所在,二人立即小心戒备着。
地道斜着上升了二十来丈,已到尽头,昏黑之中隐觉头顶挡着一道石板,二人心中不由暗喜。
伍通托住石板向上一顶,竟纹风不动,不由暗道:“哇操!既然不能前进,那就向左向右转吧!”
左右一推,“喀喇”一声,石板被他推开二尺有余。
二人钻出地道一看,不由大骇!
原来四周阴森森的,当中并排着三具石棺,靠古边这具石棺已开,正是二人方才出来的地道口。
这石室情形诡异,二人那敢再逗留,赶紧的推开石门,只见林荫蔽大,已来到一片密林。
回头一看石室系是一座巨大坟墓,石门就是墓碑,高达五尺,上面刻着“田母游太夫人之墓”八个大字。
墓碑上苔痕斑剥,字迹被风雨侵蚀,甚难辨认。
艾采灵仔细辨认碑上所画年号,距今已在两百多年以前,不由笑道:“看样子连屠荣晋也不知此处哩。”
“是呀!看样子昔非建筑明月堡假山之人,若非江湖黑道巨魁,必是朝中权贵,因此,才留下这条退路。”
“不错,有权有势的人总是比较怕死,难免会有这种打算的,天色已近黄昏,咱们走吧!”
伍通举目四顾,突然道句:“灵妹,请你稍候一下!”说完,转身蹲在那块墓碑前面了。
只见他右手食指半屈,在墓碑右侧疾挥,灰尘及石屑纷飞过后,立即出现一行龙行凤舞的字迹。
“艾采灵和伍通订情之处。”
字迹清晰,入石分余,好精湛的指力。
艾采灵瞧得美目异光连闪,娇颜倏红,啐道:“呸!!胡来啊!小心这位老夫人找你算账!”
“哇操!时隔两百余年,她不知已经轮回几代了?说不定就是你?或者是我哩!哈哈……………”
“呸!讨厌!你……你再胡说,人家就不理你了!”
“哇操!不理我?那不是要我的命吗?拜托啦!别这样子啦!”说完,倏地搂住她,同时封住她竹樱唇。
艾采灵轻轻一挣,可是,在伍通那澎湃热情的激荡之下,她改推为搂,紧紧的搂住他的虎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