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赟也没有推辞,一口便答应了下来,又问:“那之前寻到什么线索了吗?”
林夫人摇头,刚要说些什么,结果就有传信兵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东门打起来了!”
这还是对峙多日后双方首次短兵相接,林夫人当然没空再跟林赟闲话,转身拔腿就冲了出去。连一句交代都没有,留下林赟和夏晗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
林赟刚一抬脚就被夏晗拉住了,她劝道:“别急,那些羌人闹不出大事的,而且你现在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先找人问清了情况,其他的之后再说。”
这话倒也没错,更何况林赟已经从林夫人之前的态度里察觉到了一点不妥——此番回来,亲娘的态度明显有些冷淡,那抹审视她也没有看错。应该是丈夫儿子接连出事以及骤然加身的压力挑拨了她的神经,让她对自己也生出了警惕,毕竟借尸还魂这种事谁心里能没有两分存疑呢?
林赟怪不着亲娘,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得劲的,便只点点头道:“说的也是,我先找人问问。”
夏晗便在她后背上拍了拍,隐约带着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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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州的羌人闹事不是头一回了,他们甚至已经有了独特的攻城技巧,如果不是羌人的数量一直有限又被穷困压得翻不了身,来日成为一处大患也未可知。
然而朝廷为了维持信州的安宁,还是不愿意对羌人大动干戈的,毕竟只要让人逃进了山林里,那么无论用毒用药还是用陷阱,这些在山林里出生长大的羌人便有的是法子把官兵的命留下!再不济逃跑总是行的,然后便会留下后患无穷!
重重顾虑之下,□□虽然要镇压,可仗该怎么打也就成了问题。不过好在这些都不用林赟和夏晗操心,两人先是去主院看了受伤昏迷的林将军,又找人打听了些情况,这才又聚在一起商量起来。
林赟没能守在父亲的病床前,因为房中有亲兵随时盯着,说话不方便。她拉着夏晗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这才皱着眉说道:“这将军府到底是碍着谁了?我爹来了这里后也没得罪人啊,怎么接连被算计成了这样?!”说完摇摇头,暂时不想这些,又道:“也不知我哥现在怎么样了?”
对于林赟来说,亲人的安危显然是更重要的。可林赟找人打听了一遍,却发现十几天过去了,他们竟是对惊马的事没查出半点儿蛛丝马迹,林骁更是寻不见踪影!
夏晗见她眉头紧皱,不由得伸手在她眉心揉了揉:“咱们知道的还太少。可至少能够确定,你和少将军的遭遇都不是那些羌人动的手,这事还别有内情不是吗?”
确实如此,羌人或许有惊马而不留痕迹的秘药,可他们没本事做到如此的不留痕迹。再加上如果羌人围城的理由是真的,那么这事背后明显就是有人挑拨了……林夫人不会看不出来,可如今局势如此,她一个人撑着也是焦头烂额,想查什么都是有心无力的。
至于林骁,人既是被绑走的而不是直接杀了,多半便是有用,轻易也不会丢了性命。
林赟紧皱的眉头被夏晗揉开,她伸手将夏晗的手拉了下来握在掌中,心中的焦躁终是一点一点的消退了下去。她站起身,对夏晗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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