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时分。
鬼湖湖畔。
掌声轰隆,树倒枝折!
虎啸狮吼,百兽四散狂奔!
一道轻烟般的人影在丈余方圆之内飘闪着。
只见他的双掌随意挥劈。
四周巨木纷纷应掌断折在地。
一道无限美好的倩影俏立在十余丈外,正目闪异采,欣喜得娇颜酡红,一直瞧着那道飘闪的人影。
好半晌之后,那道飘闪的人影停下来了。
赫然是“如意门”的少门主赵俊风。
他自己也被四周的断枝残叶怔住了!
倏见白影一闪,龙玉瑟已经掠了过来。
赵俊风兴奋得上前拉住她的皓腕,道:“姑娘,谢谢你的指导。”
龙玉瑟突然被他拉住双手,只觉身子似遭触电,轻颤一下之后,声若蚊鸣般道:“少门主,这是你的天份高,属下不敢居功!”
说完,轻轻的欲缩回双腕。
赵俊风“哇操!”一声道:“姑娘,你别叫得那么生份啦!什么属下、少门主的,听起来挺蹩扭的!”
说着,轻轻的搂过她的身子。
龙玉瑟既紧张又兴奋,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赵俊风一发现自己已经练成了“如意掌法”及“如意步法”心中本就兴奋,此时,又见到她那付羞态,心中更是一阵荡漾!
他轻轻的搂着她,朝一株横倒在地上的树干上一坐,柔声问道:“姑娘,不!瑟姐,你怎么不说话呢?”
龙玉瑟颤声道:“少门主”
“哇操!瑟姐,你应该改改口啦!”
“这这风哥,据娘说您比我大将近一岁,小妹”
赵俊风“咦”了一声,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瞧着,同时诧道:“瑟妹,我再怎么看,你成熟得好似廿岁!”
龙玉瑟听得内心甜孜孜的,却故意问道:“风哥,你是不是嫌我太老啦!”说完,却忍不住微微的一笑!
那付笑容好似鲜花绽放,赵俊风瞧得心弦震颤之余,嘴唇轻轻的凑近那两片殷红的樱唇。
龙玉瑟心儿狂颤,却缓缓的闭上那对美目。
两张嘴唇一沾,两人不由一震!
双唇乍分又合,立即紧紧的粘在一起!
少女的幽香沁得赵俊风神智一眩!
他情不自禁搂着她缓缓侧躺在地!
她羞得一直紧闭双目,任由心上人亲吻!
当赵俊风的右掌搭上她的胸前襟结之时,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按住那双手掌,可是,稍一停顿,立即又移开了。
赵俊风颤抖着手欲解开他的襟结。
不知是心急,抑是她的襟结做得太密紧,急得他满头大汗,气喘嘘嘘,却仍然无法顺利的卸去她的衣衫!
他只得暂时放弃吸吮那两片浓蜜般的樱唇,专心替她宽衣。
龙玉瑟一想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便闭上双目任他去发展。
当她那具迷人的胴体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之际。他只觉一颗心几乎要跃出口腔,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
龙玉瑟羞涩的侧转过身子,双腿紧紧挟着。
赵俊风兴奋得身子微颤不已!
他脱去那件女衫之后,一见到她那雪白的背影,尤其那两片曲线诱人的雪臀,他情不自禁伏下了身子。
他轻轻的亲着那两片雪臀!
她身子一阵剧颤,抖声道:“风哥,不要!”
那声音充满了磁性,令他听了立即全身热血沸腾!
他轻轻的扳平她的身子,那对高耸的傲世双乳,立即对他展开爱的呼唤,他轻“唔”一声,立即轻轻的抚摸着。
她的身子不由再度一颤!
她全身的汗毛不由一竖!
那两粒原本只有花生米大的乳头,倏然高胀得好似两颗葡萄,赵俊风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右乳头。
她呻吟一声:“风哥!”双掌立即轻轻按着他的头部。
双腿肉紧的往内一挟。
赵俊风边来回吸吮她的双乳,边在她的身上爱抚着。
这些花招全是他在玲珑馆中无意之中看到的,想不到此时使用出来,却恰是时候,不久,龙玉瑟已是酸痒难耐了。
那双腿本来挟得甚紧,此时,已逐渐的分开了!
赵俊风左眼一瞄,心中一喜,立即轻轻的伏在她的身子。
两具身子一搂紧,他立即挺动下身。
由于动作欠熟练,他连顶七八下之后,才顺利的进关。
他爱怜的轻轻挺动着!
她却羞涩的仍然紧闭着秀目。
“滋滋”的细响立即扬起!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已是汗水淋漓了!
龙玉瑟禁不住酸痒,亦开始在扭动了!
赵俊风以双掌撑地,开始挥棒长打!
当第一声“啪!”传出之际,龙玉瑟只觉穴内深处一阵又疼又酥,身子一阵颤抖,情不自禁的叫声:“哎唷!”
赵俊风紧急煞车,问道:“瑟妹,你怎么啦?”
“没没事!”
赵俊风见她胀红着脸,分明是隐瞒住什么事情,可是,他又不便追问下去,只好放轻力道继续挺动着!
“滋”声音有规律的响着!
龙玉瑟在酸痒之下,自动上下挺动着。
赵俊风会意的加大力道!
“啪”之声,立即加入合奏!
两人由生疏而逐渐的有了默契!
又过了半个时辰,赵俊风只觉全身一畅,立即全力顶着。
龙玉瑟亦全力的迎合着。
两人又连挺二三十下之后,才喘呼呼的停了下来。
源源不绝的阳精一直射进她的穴内。
赵俊风伏下身子,轻柔的整理着她那些略显混乱的秀发,低声道:“哇操!瑟妹,我实在太冒昧了”
龙玉瑟以手轻轻按住他的口,柔声道:“风哥,小妹已经是你的人了,只要你高兴,小妹绝对会会”
说至此,羞得说不下去了。
赵俊风感动得低下头亲了她一口。
龙玉瑟一想起马上要和心上人分离,今后生死未卜,激动之下,紧紧的搂着他,热烈的回吻着!
两具雪白的身子再度粘在一起了。
赵俊风只觉身子一颤,全身热血倏然又热!
他也紧紧的吻着她。
一直到几乎喘不过气了,龙玉瑟才松开樱唇!
泪水却簌簌流了出来。
赵俊风怔道:“瑟妹,你干嘛哭啦?”
龙玉瑟拭去泪水,强自挤出笑容,道:“没什么?风哥,时候不早了!起来吧!”说着,轻轻的替他拭去额上的汗水。
赵俊风爬起身子,着好衣衫之后,问道:“哇操!瑟妹,咱们到何处去?”
“风哥,我送你一程!娘已经和康师兄到观音山古刹去见无缘大师了!”
“哇操!太好啦!咱们又可以多聚片刻了!”
说着搂着她行去。
龙玉瑟刚迈出一步,只觉下身一阵裂疼,不由低声道:“风哥,咱们慢慢走吧!反正我对此地之地形甚熟!”
“哇操!好吧!反正我这付不男不女的怪模样也不大方便遇见外人,只要能在明日天亮之前赶到玲珑馆即可。”
两人遂牵手缓行。
亥初时分,两人终于来到了通往观音山古刹的道路旁。
龙玉瑟忍住别离的痛苦,低声道:“风哥,多保重,本门之人随时会以各种身份出现在你的附近,别忘了暗记!”
赵俊风轻轻的将那支金钗塞入她的手中,柔声道:“哇操!瑟妹!你们大家也要多保重,若有需要援助,我会在镖局墙外留下暗记的。”
“风哥,这支金钗!”
“瑟妹,你代我保管吧!” 赵俊风悄悄的自玲珑馆的后院溜入院中之后,只见四周一片黝黑,而且没有声息:“哇操!看样子连那五头畜牲也走了!”
他悄悄的溜到厨房一查,只见灶中已冷,一堆碗盘散放于桌上,分明今夜没有起伙,他便又溜回厉中。
由于龙玉瑟的指点,使他领悟了不少的运功窍门,体内那些灵果已经被他吸收了不少,他的功力突飞猛进着。
因此,此时虽然四周一片黝黑,他却视若白昼,入屋之后,匆匆的取出一套衣衫之后,立即走向浴室。
赵俊风正在上冲下洗,左搓右揉冲洗得痛快之际,陡听一声暴喝:“室中是谁,还不快点滚出来!”
赵俊风乍听那声音,不由吓了一大跳!
他仔细一想:“哇操!此人是谁?声音挺陌生的哩!”
就在他犹豫之际,一名大汉已经手持钢刀,出现在门口,赵俊风一瞧此人甚为陌生,立即猜测他必是外人。
他立即暗暗凝聚功力于右掌。
那人警觉的站在三丈外,喝道:“你是谁?为何潜入此处?”
“哇操!我本来就住在此地,我都还没有问你是谁,你居然恶人先告状,未免太过份了吧?”
那人由声音之中听出赵俊风尚年轻,立即喝道:“小鬼,少罗嗦!你如果再不出来的话,休怪大爷手下无情!”
“哇操!你这人未免太不通情理啦!最起码也要等我洗好澡吧!”
“不行!出来!”
赵俊风在交谈之中,早已由对方的衣衫,认出是“玲珑镖局”的人,为了不得罪他,他立即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是玲珑镖局的人吧?”
“咦?你怎么会知道的?”
“哇操!我姓赵,名叫俊风,乃是‘玲珑馆’的人”
“啊!我听过你的名字,你就是带总镖头他们去追人的那个少年人吧?”
“哇操!对!对!这位大哥,你真是好记性!”
“咳!咳!不敢当!既然是自己人,你就继续洗吧!我在前厅等你!”
“老古有没有在这里呀?”
“有!有!他在前面巡逻,此地就只剩下我们二人在此等候你们!对了,总镖头怎么没有来此呢?”
“哇操!他们先‘回家’了!”
“唔!怎么不派人来通知一声呢?害我们留在这个阴森森的地方!妈的!做人手下就是如此的衰尾!”
说着,早已逐渐远去了。
赵俊风闻言,立即想起此地曾死了不少的人,心中不由一阵紧张,匆匆的擦干身子之后,急忙穿衣。
当他的目光落在小芬的那套女衫,一边穿衣一边暗忖:“哇操!可要想个法子把这套衣衫藏妥才对!”
思忖半晌,立即手持那套衣衫跑出浴室,中途折入“透风轩”朝其中一个房间的衣柜一丢,立即跑人大厅。
古虎正在厅中坐立不安,一见他跑了进来,立即问道:“阿风,副总管他们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呢?”
“老古,他们没有回来呀?哇操!看样子凶多吉少啦!”
古虎及那名大汉不由一怔!
古虎忙问道:“阿风,把事情的经过说一下吧!”
赵俊风在这一天一夜之中,不但加了两次“班”更苦练武功,可说是劳心又劳力,偏偏只以干粮裹腹。
此时,一见桌上不但有两大包卤味,还有一缸酒,腹中立即一阵怪响:“哇操!老古,我可不可以先吃点东西?”
“嗯!边吃边说吧!”
赵俊风连连吞下三节香肠之后,道:“老古,可否把这位大哥介绍一下?否则,我不知该如何称呼哩!”
“妈的!我实在急死了,你还讲究这些俗套,他姓林,名叫不凡!是玲珑镖局的镖师,奉命留在此地等候你们的!”
“林不凡!好名字!名符其实!果然不凡,前天晚上如果有林大哥去助阵,说不定可以扭转局势哩!”
林不凡被捧得飘飘然,立即含笑道:“阿风,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赵俊风抓起桌上那杯酒,一饮而尽,装出犹有余悸的道:“哇操!我一想起前后的遭遇,就怕得要命!”
说完,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当他又抓起一只鸡腿之时,古虎立即叫道:“妈的!阿风,你快点说啦!拖拖拉拉的,急死人啦!”
赵俊风心中暗笑,咬了一口鸡腿之后,道:“哇操!老古,拜托你别再提死人好不好?这两三天我实在看死人看怕了!”
“妈的!寿命短一点的人,一定无法听你说完话的!”
“哇操!别急啦!我这就说啦!前天晚上,我骑着二黑,带着副总管及曹总镖头一直追下去!”
“哇操!那些人也真能跑,我们一直追到天亮之时,才发现被二黑带到了一栋建筑物的前面。
我们正在观察那栋建筑物之际,突然被一阵暗器及一群人围了过来,我立即骑着二黑逃到远处。
哇操!那批人不但人多势众,而且很厉害哩,我们的人在不久之后,纷纷被干掉了哩,总镖头立即叫大家逃!
我刚骑着二黑要逃,却被三个人拦了下来,二黑立即扑过去和他们拼命,我也拿着石头丢他们!
哇操!二黑也真可怜,刚咬死两个人,却被另外那人一刀砍死了,那人正要杀我之时,总镖头刚好冲了过来。
总镖头劈死那人之后,立即挟着我逃去,他一直跑到没有力气了,才摔倒在地,哇操!我也差点摔死哩!”
说着,又喝了一杯酒。
古虎追问道:“后来呢?”
“哇操!我爬起身子一看,总镖头全身是血,急忙挟起他,他却突然决定要收我为徒,而且教了我‘开碑八掌’!”
林不凡颔首道:“不错!那正是总镖头的成名绝学,后来呢?”
“哇操!总镖头也真可怜,他一直撑到我觉得有点像样了,接连吐了好多的黑血,才‘死翘翘’哩!”
说着,鼻头一耸,一阵唏嘘,居然掉下泪来。
古虎沉着睑,道:“阿风,别伤心啦!你可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来历?”
赵俊风摇头道:“哇操!我不知道!不过,我一直记着其中有八个奇丑无此的人,他们不是缺手断足,就是歪鼻没耳”
林不凡失声叫道:“天呀!是‘天残八怪’!”
一顿之后,林不凡说道:“古兄,咱们还是连夜回镖局吧?”
“嗯!此事的确拖延不得,阿风,走!” 玲珑镖局大厅内。
那位年约六旬,双目似炬,两太阳穴高突的局主鲁德祥在听完林不凡及赵俊风的报告之后,立即陷入沉思。
那位钱师爷突然问道:“小风,总镖头的尸体呢?”
“我遵照他的吩咐抛入林中那个深湖了!”
“喔!小风,总镖头真的收你为徒啦?”
“哇操!总镖头在临终之时,忍着痛苦教我‘开碑八掌’,他虽然没有说要收我为徒,我觉得应该认他为师。”
那位坐在鲁德祥右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艳丽四旬妇人却突然问道:“小风,你是不是可以把‘开碑八掌’演练一趟?”
“这可以是可以!不过,我练得不怎么熟哩!”
鲁德祥接道:“无妨!走!到演武场去!”
“是!”赵俊风边走向院中左侧之演武场,边暗忖如何掩饰功夫,当他随着他们走到演武场时,四位大汉已点燃四周之火把。
赵俊风朝鲁德祥一揖之后,装模作样的提气调息之后,就在原地缓缓的从第一招使了出来。
中途虽然停顿三次思考片刻,他总算把那八招使出来了。
古虎忙道:“启禀局主,小风以前并没有练过武!”
鲁德祥颔首道:“我看得出来!小风,你真不错,在短短的时间内能够练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多谢局主的夸奖,我还要再想一想,我知道刚才我漏了一些招式哩!”
“小风,你以后就在局子里面帮忙吧!”
“多谢局主!”
“不凡,带古虎及小风下去休息吧!”
“是!”鲁德祥支退其他人之后,随着那位艳丽妇人走入一间布置得富丽堂皇的房间内之后,立即恭声道:“使者,有何指示?”
艳丽妇人伸个懒腰,嗲声道:“喔!坐了一天的马车,腰酸背痛的!”说完,右拳一曲,轻轻的捶着后腰!
鲁德祥深知这位使者素以“胃口大”闻名,见状之后,嘿嘿一笑,媚声道:“使者,可否容卑职效劳一番?”
这位艳丽妇人姓吕,名叫玉贞,乃是玲珑门三位使者之首,在玲珑门之中,只惧怕门主及门主千金二人。
由于她生性好淫,门中的男人对她是又爱又惧,因为她虽然能够令人飘飘欲仙,可是,她也最喜欢偷偷的揩油。
武功越高的人和她“交合”损失越大,就以眼前的鲁德祥而言,据他暗中默察,只要和她“交合”一次,至少会损耗三年的功力。
可是,吕玉贞位高权大,使者之职位不啻是朝廷的钦差大人,因此,他好似在缴“规费”一般,乖乖的奉献出功力。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皆大欢喜!
何况,他亦可以爽歪歪一番!
此次“玲珑馆”出事,使者再度光临,他当然乐意效劳啦!
只见她媚眼生春,热力四射,站在杨前瞧着鲁德祥!
鲁德祥陪着笑脸,一边替她脱衣解带,一边赞道:“使者,小女子甄兰自去年即想拜你为师,不知你意下如何?”
“格格,兰丫头天生媚骨,够格修习阴功,可惜,她的个性太烈,不够阴沉,恐怕不但无法突破,恐怕会有反效果哩!”
鲁德祥睁大双目瞧着她那具凹凸分明,散发出诱人气息的胴体,叹道:“使者,小女只想学习你那养颜之道而已!”
“格格,这个容易,她破身了没有?”
“小女今年刚满双十,尚未破身!”
“格格!好!待此处之事告一段落,我带她回总舵,不过,你们可不许干涉我如何教导她喔!格格格!”
鲁德祥欣喜的道:“谢谢使者的帮忙!卑职夫妇及小女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会干涉呢,这点薄礼,请使者笑纳!”
说完,自怀中掏出一个绿绒锦盒,双手递了过去。
吕玉贞打开锦盒,不由双目一亮,低呼一声:“钻石项链!”
鲁德祥轻柔的替她挂在她那雪白的粉颈,叹道:“真美!只有使者这种天仙美女才会令这条项链充分生辉!”
吕玉贞纤腰款摆,抖着双乳,走到镜前,身子款摆,左瞧右看,那付爱不释手的神情,令鲁德祥暗喜不已!
好半晌,吕玉贞依依不舍的卸下那条项链,仔细的收入盒中,嗲声道:“鲁局主,本使让你如此的破费,内心实在甚感不安!”
“嘿嘿!使者肯笑纳,那是卑职的荣幸!”
吕玉贞媚态横生,轻柔的替他宽衣。
鲁德祥受宠若惊的道:“使者,卑职自己脱吧!”
“嗯!人家要替你脱嘛!”
说话之中,早己熟练的替他脱光了身子。
只见她睁着那对媚目瞧着鲁德祥那根勃起的细长“话儿”嗲声道:“局主,凭你这根金枪,怎么生下兰丫头一人呢?”
鲁德祥老颜一红,道:“贱内在生下小女之时,几乎‘血崩’,因此,不敢再有孕,偏偏三位侍妾的肚皮也不争气!”
“格格!既然如此,你早就应该替她招赘啦!干嘛还留到廿岁呢?你难道不怕鲁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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