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就是贪。”
两人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妈妈袁雪妃感觉粉臀、大腿里侧及阴部,被爱液花蜜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宝贝,起来。”
宝儿道:“起来,干什么?”
妈妈袁雪妃桃腮微红道:“我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
说完就向清泉池走去。
宝儿休息的时候,妈妈袁雪妃进了清泉池清洗。
当妈妈袁雪妃从清泉池出来,到卧室一看自己和宝儿疯狂在上面干了一天一夜的洁净雪白的床单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凌乱,到处是一滩滩混合着春水蜜汁和阳精的液体,并且床单上还散落着数根黑长微卷的芳草。
妈妈袁雪妃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洁的娇颜飞红,芳心轻跳。
这时,宝儿看见妈妈袁雪妃洁白如玉的娇容,由于刚洗了澡而变得红润迷人,容光明艳。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赛雪凝脂般滑腻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对豪乳结实饱满洁白,挺翘在乳房顶上的乳珠如红玛瑙般鲜红诱人,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肥硕而丰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她两只大腿之间毫无一点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平滑如玉且无一分赘肉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荡神驰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此刻,覆盖着隆起如丘般丰满的阴阜郁郁葱葱、漆黑的芳草湿淋淋的散贴在阴阜四边,肥厚嫩红的大蜜唇花瓣犹半张开着,平时隐藏在大蜜唇花瓣下红腻细薄的小蜜唇花瓣及珠圆殷红的阴核皆一一可见。
妈妈袁雪妃见宝儿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着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脸飞红,纤纤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之地,难为情地娇羞道:“宝贝,不许你这样看我。”
宝儿虽然已和妈妈袁雪妃赤裸裸的翻云覆雨多次,但是从未及这样细看欣赏。此刻,看来只令宝儿心猿意马,欲念萌发,胯间的宝贝渐渐地充血胀硬,片刻就金枪高举雄纠纠的竖立起来,挺翘在胯下。宝儿翻身而起,挺起昂首挺胸的宝贝笑道:“我不但要看,还要插。”
妈妈袁雪妃媚眼看见那怒张赤红的宝贝,春心荡漾,淫兴也起。但她却道:“宝贝,现在不行。”
宝儿道:“宝儿不管。”
宝儿抱着妈妈袁雪妃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体就向床而去,宝儿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一挺一挺地,顶撞着妈妈袁雪妃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肉敏感的阴阜。
“你…”
全没想到已是箭在弦上的他会这么说,妈妈袁雪妃微微睁眼,在他的要求下坐起了身子,只见股间幽谷口处红润的像是可以拧出水来,颇有些儿红肿,怪不得一触就痛,还真是一副不堪采摘的模样,她藕臂轻伸,搂住了宝儿,樱唇轻轻咬在他耳际,“你看…都是你…把妈妈弄成这副模样了…你可真忍心…今儿个…还想再要妈妈吗?”
“要是一定要的…最多是不走这儿…”
听宝儿口中邪笑,妈妈袁雪妃心下不由有些打鼓,竟有些不自在起来,她毕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兔儿相公式的搞法又或其余邪淫技巧,只那终非正途,无论后庭又或吹箫,虽是有种发泄的快意,但对这些色狼来说,这种弄法舒服是舒服了,却是无从采补,本以为宝儿该不会对自己用这些法子,但看他现在的模样,似乎自己不只要继续欢好,连后庭都要不保,也不知自己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无知之下妈妈袁雪妃自是难当,”
哎…别…妈妈…可不一定受得了…”
“没有关系…妈妈一定受得了…”
宝儿淫淫一笑,一双大手伸出,在妈妈袁雪妃高挺丰腴的乳上一阵揉搓,掌心似成火炉,烘在那柔软又坚挺的香肌之上,指尖更将两点嫣红捻在手中,不住地逗玩怜爱着,只弄的妈妈袁雪妃曼声轻吟,身子都酥软了,“我们换个玩法…尝尝鲜…”
“不…不要…”
虽说一对美峰是在自己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揉大的,但妈妈袁雪妃怎也没想到,一旦自己动了情,突破了天生的限制,乳上竟变的如斯敏感,将他的火热尽收无遗,强烈的欲火自胸而入,与自己腹下的火热相互辉映下,不一会儿已令妈妈袁雪妃娇躯火热,幽谷之中潮蜜曼涌,沾的手指都不由酥了几分,这般要害落入他手,妈妈袁雪妃不由芳心荡漾,有种想强忍着疼,依着宝儿所言同游巫山,试试真否能以淫欲止痛的冲动。
尤其想到他想换的玩法,多半今天自己便要后庭不保,妈妈袁雪妃不由羞耻,偏知自己虽然是他的妈妈,但在床上可就真只有任他玩弄的份儿,经验的差距绝非一夜之欢所能弥补,她轻咬银牙,强忍着被他抚爱时肌肤上无比酥麻的快感,勉力呻吟出声,“宝儿,妈妈求你别…别这样…妈妈方才…吃了不少苦头…再经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