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宝儿却是完全不同,虽说他事先的挑弄也费时颇多,却像是天生温柔体贴,加上他逗她时的神态,很明显地是乐在其中,沉醉在她肉体之美当中,往往都弄得妈妈袁雪妃几欲疯狂了,才肯好好地和她真枪实弹的玩,连插入后的技巧手法也是百变千幻,那滋味可真的是刺激无比。
再加上宝儿的持久力又强,别人只要给妈妈袁雪妃高潮时的阴精一冲,便爽到极限、一泄千里,但那令任何男人都弃甲曳兵的阴精,宝贝儿子却是丝毫不惧,往往能撑到妈妈袁雪妃泄了好几回,泄的穴里焦躁饥渴到极点了,才狠狠地给她灌溉下去,一发精水直冲尽头,重重地烫的她爽若登仙。
而妈妈也几乎在大宝射精的同时达到了高潮,在自己儿子胯下泄身确实会相当不好意思,大宝这才体会妈妈刚才高呼“不来了”是什么意思。两人的生殖器一塌糊涂,他们不得不又洗了一遍。
“妈妈,虽然爸爸复活无望,我也会孝顺你疼爱你一生一世的!”
听宝儿这么说,妈妈袁雪妃只觉满心的快慰涌上心头,竟是不惊不惧,纤手自宝儿颊上滑到耳边,滑入发际,按着他的头向自己脸上凑近,朱唇轻开、香舌微吐,竟主动吻上了他。
昨夜几番想尝试妈妈袁雪妃樱唇的芳香而不果的大宝,一开始虽没想到她竟会改采主动,但机会既已上门,又岂有任其飞走之理?他吻了上去,舌头也吐了出来,轻轻勾缠着妈妈袁雪妃娇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热的唇上舐动吮舔,渐渐探入她的口中,轻轻巧巧地破开了贝齿的防护,舌尖一边勾缠吸啜着她口中的甜蜜,一边无所不至地探索着她的芳香柔软,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妈妈袁雪妃初次尝试,又是正当灵欲交欢、水乳交融之后,每寸肌肤都对他的欲望无比敏感的当儿,怎么受得住?她双手按紧了他的脑后,口唇交缠间再留不下一点间隙,每滴香唾都被他吮了进去,舌头缠卷之间妈妈袁雪妃只觉人都快化了,她痴缠着他的口舌,全然不想放开。
好不容易被宝儿松了开来,妈妈袁雪妃猛喘着气,如丝媚眼却再也离不开他,眼中满是甜甜的喜爱和欢悦,那模样既娇媚又可爱,若非宝儿无论如何也要换气,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会儿,再不肯离开了呢!
“啪嗒”一声,妈妈袁雪妃赤裸的丰腴的手臂伸出来,打开了床头墙壁上的石镜反射灯光,橘红色的温馨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卧室。她转过脸来,绯红绯红的面颊上洋溢着喜气,明媚的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神采,微带着羞涩和娇气的说:“好儿子,搂着我!”
说着她把脸庞往大宝胸膛上一埋,温热的娇躯缩了缩,紧紧的偎依在大宝怀里。
大宝笑了笑,依言搂住了妈妈。按照这两天的习惯,大宝知道每逢房事过后,妈妈都会向大宝“发发嗲”暗示她还需要一番轻怜蜜爱的抚慰。当下大宝一只手环抱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润滑爽的脊背。
妈妈袁雪妃梦呓般的低声哼着,表达着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是直接的在心房里响起,娇语细细的传进了大宝的耳朵:“这两天,虽然你欺负妈妈了,可是你也真让妈妈快活的要命!”
大宝心里滚过一股热乎乎的暖流,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不知不觉间,大宝和妈妈已经“同居”两天了。这两天,从起死回生的强奸汉白玉雕像,到诱奸到男欢女爱,大宝想尽办法开发着妈妈成熟的肉体,和她尝试过不同体位、不同姿势的xìng交。溶洞和炎黄宫殿里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沾染过他们交合后留下的痕迹。
在大宝的调教下,妈妈袁雪妃那旺盛的性欲被彻底的点燃了。她就像吸食海洛因一样,深深的迷恋上了儿子年轻强悍的巨蟒。他们每天起码都要做ài两次,才能满足彼此对欲望的渴求。即使这样,大宝只要一看到妈妈稍为暴露的肌肤,都还是会产生扑上去按倒她的冲动。什么道德、禁忌、人伦,都被悍然不顾的拋到了脑后。
到现在大宝才真正的体会到,卸下“妈妈”的面具,还原成一个女人的妈妈是多么的可爱。基本上每一次,大宝都能从她那里得到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几乎是用赞赏和惊叹的语气,来显示着自己欲仙欲死般的狂喜,使大宝充满了男子汉的自豪和信心……
“谁叫你既是我的妈妈,又是我的女人呢!”
大宝嫩的耳珠上,轻声调笑说,“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我都有义务让妈妈性福快乐的……”
妈妈袁雪妃不堪情挑的一声呻吟,右手大胆的探到大宝的胯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巨蟒。尽管刚射完精,可是它的尺寸仍然是惊人的。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呢喃道:“你刚生下来时,它是那么的渺小,就像个精巧袖珍的玩具……真的,我到今天还记得,第一眼看见你的小鸡鸡的情景……”
大宝哑然失笑,问道:“后来呢?我和苏雅琴第一次在溶洞里面做ài的时候,妈妈是不是一直都在暗中注意它呢?”
妈妈袁雪妃白了大宝一眼,嗔怪的说道:“才不是呢!处男之身就那样给了苏雅琴,看得气死妈妈了……你初生后的头几天尿不出来,还是妈妈用嘴给你吸出来的呢!这些,恐怕你根本都不记得的!”
大宝感动地说道:“妈妈,苦了你了!”
他心头怜惜,柔声安慰说,“妈妈,是不是也在意我的处男之身啊?如果早些发现帮助妈妈起死回生的秘密,我一定会把我的处男之身给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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