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环到了她的纤腰上头,只用胸口磨弄着黄月蓉贲张的美峰,“宝儿真没想到…你会湿的这么快…”
现在的黄月蓉心中只恨,她的神智没有完全湮灭,反而让她如此神智清楚地,任由大男孩款款爱怜,偏偏体内不住涌起的感觉又那么好、那么奇妙,不知何时起,她的美穴甬道之中已是一片水乡泽国,大宝发颤的手才一褪去黄月蓉的最后一道防线,玉腿微启之间,那贲张的浪花已鼓涌而出,登时沾湿了大男孩的整只手,连军人制服衣裤都在浪花奔腾之间,湿了好大一块,更别说她的圆臀玉腿之间,此刻被濡湿成什么诱人模样了。
“宝儿…”
“唔…好香喔…月蓉姨妈…你真的好香…”
“别…别说了…唔…”
到了这个时候,两人都已心知,这是最后关头了,黄月蓉只觉浑身上下充满了紧张,也不知流传久矣的破瓜之疼,到底会疼到什么程度,若不是体内那沸腾的春意,已经热辣到让黄月蓉再也无法自制,加上大宝方才的温柔疼惜,已经彻底褪去了黄月蓉体内的矜持,令她娇躯酥软火热,再也没力气去阻挡住大男孩的入侵,只怕心中充满疼惜,不敢用力的大宝,还真不知如何分开黄月蓉的玉腿,在她娇痴不依的呻吟声中,让她贲张湿滑的幽谷,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呢!
微微地咬着牙,黄月蓉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差点儿就要忍受不住叫出声来,她当真是完全没有想到,幽谷里头头一次被男人开拓的时候,会是这么样似疼痛难挨又似渴望无比的感受。
虽说年纪已有年近四十,但黄月蓉洁身自爱,仍是守身如玉的处子之身,别说和男人上床了,就连今儿个被大宝这样抱扶、这般怜爱,也是从没有过的经验,更别说是承受男人的入侵了,她事先虽猜得到,一般传言的破瓜之疼绝非无的放矢,那头一次的体验,多半是痛楚多过欢悦,即便有大宝挑逗撩拨的春心荡漾,也难让她享受,却没想到当真经受之时,竟是如此痛楚难挨。
明明大宝心存怜惜,强抑着满腔的本能冲动,不敢妄为,只是顺着黄月蓉谷口处的湿润,一点一点逐步滑入,他的推送已可说是很轻很慢的了,黄月蓉也感受得到,大宝的动作万般怜惜,生怕一个用力就弄伤了她,那动作已可说是最轻最柔的了,可当她的幽谷头一回被男人的巨蟒突入,窄紧的蜜壁终于被男人撑开来的时候,黄月蓉仍是娇弱不胜,疼的差点没当场哭出来。
那滋味不仅是被撑开的疼而已,还涵带着百般异感,复杂到亲身承受的黄月蓉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形容才好。随着大宝轻扶着她带汗的纤腰,轻轻推入,黄月蓉除了感觉自己幽谷里头被轻轻慢慢地拓了开来外,还有他的热度,那热处就好像能将黄月蓉冰玉穴的幽谷灼烧起来似的,黄月蓉原以为自己体内的火热已热到了极点,却没想到一被大宝插入,那热度竟立刻烫着了她。
幸好他的巨蟒虽烫热如刀,但因着方才大宝的百般疼惜,黄月蓉幽谷里羞人至极地津液充盈着冰玉穴,勉强还能容得下他的推送,加上随着大宝缓慢的动作,还不时止下来待她适应,肌肤相亲之中,那股火热也一点一点地感染了黄月蓉美穴甬道内的冷若冰霜,像是和她的欲火彼此鼓动一般,愈烧愈热,慢慢地像波浪般,将黄月蓉的痛楚和不适一点一点地拂了去,那痛楚彷彿化做了麻痒酥酸一般,不一会儿已经重拾起黄月蓉那肉欲的冲动,让黄月蓉窄紧的蜜壁娇柔地贴紧了他,彷彿本身带着生命般在大宝的巨蟒上头亲蜜爱怜,以那泛滥的津液浸润着他,无言地鼓舞着大宝继续进入。
黄月蓉虽是从无经验,大宝却抑着那火热焦燥的心,拚命地放缓了动作,好给这疼惜无比的月蓉姨妈最好最舒服的感受,他发挥了无比的耐心,等到黄月蓉神情舒缓了,才轻轻地再推送了几下,突地两人同时身子一窒,动作登时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大宝只觉自己似已顶到了什么阻碍,而黄月蓉呢?此刻的她终于睁开了眼,目中水光晶莹,含着无比柔情蜜意,真是醉人至极。
下身微微一挺,在黄月蓉又喜又羞、似疼似美的呻吟声中,巨蟒那湿润的头顶已钻了进去,只觉给那湿滑柔软的香肌紧紧啜吸,确是窄紧娇嫩的处女滋味。大宝捺住性子,巨蟒轻轻挺动,旋磨之间缓缓探入,只听得黄月蓉娇声呻吟,初次承欢的幽谷虽是胀得快要裂开,但她的情欲已撩高了,加上大宝特意温存,虽是胀痛难免,却没想像中那般可怕,反有种美妙的饱足感存在,拂去了她的紧张,令黄月蓉酥软下来。
“你……哎……好坏……姨妈……姨妈身子里……热得疼……唔……”
感觉初开的幽谷被他一点一点地探入,黄月蓉不由挺腰轻吟,痛倒不会太痛,可那陌生又似胀裂般的刺激,却是她初次尝试,蜜径给他慢慢地撑了开来,确实有些下适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破瓜之痛?黄月蓉只觉眼角微润,却不是为了痛楚,而足为了某种她无法说山口的滋味,“好胀……哎……撑……撑开来了……姨妈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