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长长地呻吟一声,扭动停止了,挣扎停止了,玉手的套动也停止了,她浑身酥软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抱里面,任由他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轻薄羞辱。可怕的是她已经春水潺潺,幽谷泥泞,更可怕的是不知何时,大宝已把她抱起来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而她玉体酥软无力地躺倒在沙发上,居然分开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里的雪白的玉腿,让大宝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居然轻轻蠕动着粉胯,曲意逢迎着他的手指,而她只能无助地喘息着呻吟着:“宝儿,不要啊!不要这样!”
元素娥心神迷醉,感觉胸前一凉,旗袍的腋下和领口的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被全部解开,肉色的抹胸根本不能遮掩她那雪白丰硕圆润的乳峰,连两个樱桃的突起都依稀可见,她犹疑着,迷离着,眼睁睁看着小坏蛋侄儿慢慢地把肉色抹胸推上去,然后,大宝张嘴将雪白高耸的玉乳粗暴地含入口中,亲吻着,吞吐着,吮吸着,近乎粗暴地咬啮着,元素娥猛地将头向后仰去,双手紧紧地搂抱住他的头,仿佛要将大宝融入进自己的酥胸之中,她的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是痛楚,是羞辱,更是无比适意的快感,从乳房传向全身每一个地方,传向胴体的深处。在大宝的逗弄下,元素娥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大宝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她哀呤一声,却觉大宝的身子已滑了下去,那火热的口舌顺着她的峰峦处由高而低舔舐下来,粗糙的舌头在娇嫩的蓓蕾上滑动着,将那花蕾勾得都硬起来之后才向下滑动,一步步地顺着她的美峰平原向下游走,渐渐地滑过了萋萋芳草,到了不住汨着春泉的幽谷上头。
元素娥本就镇不住体内愈来愈强烈的欲望,那熟悉的欲望饥渴似是化做了一只只虫蚁,在大宝的挑逗撩拨之下在她体内不住攀爬,搔得每寸肌肤部酥痒起来,惊慌失措之下定力更弱,原已敏感的肌肤更个堪刺激,大宝的口舌功夫偏又高明至极,那火辣灵巧的舌头所到之处,无不诱发了一波波的情迷意乱。
内外交煎、此起彼落之间,将元素娥的无力挣扎瞬间打得七零八落,她虽还能撑着不出口哀求,但纤腰却不能自已地挺扭顶摇,好将大宝的舌头诱的更深入一些。那湿漉漉的刺激感,与元素娥体内不住渗出的汁液水波交缠,种种难以想像的酥痒痠麻直透心窝,闭上美目的元素娥一时只有娇喘的份儿,偏偏压着她上半身的大宝也不含糊,一双禄山之爪只在那敏感饱挺的美峰上游走,上下其手口手并用配合得默契十足,诱得元素娥神迷意荡,说不出的飘飘欲仙,那种既渴望又愤恨的滋味,真难以言语道出。
“好……好甜的水……婶婶真是个非凡尤物极品美妇……流的这么多……又这么快……”
大宝坏笑着舐得婶婶元素娥上了高潮,幽谷之中泉水潺潺,娇喘之间透着泄身后的娇弱无力,感觉着她丰腴圆润肉体的颤抖和迷茫,大宝一边出口赞着,一边觉得下身的巨龙已硬到难以自拔。
大宝一把扯掉婶婶的粉红色绣花蕾丝内裤,高举分开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里着的雪白丰满浑圆修长的大腿,脚穿乳白色的细高跟鞋,大宝将婶婶压在胯下,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肆意研磨着,闷吼一声淫笑道:“我的婶婶,我的素娥,你看着我就要进入你了啊!”
说完腰身挺动,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势不可挡势如破竹地一插到底。
“不要啊——宝儿啊!”
婶婶眼睁睁看着大宝硕大的蘑菇头先是顶撞研磨着她的花瓣蜜唇,借助着她的春水的润滑然后突然发力突破,那么雄伟坚硬的庞然大物,居然齐根没入她的幽谷甬道深入到底,第一次就狂野直接地顶撞在她的花心上,顶撞得她急促喘息了一声,长长呻吟了一声,幽谷甬道饱胀充实,娇躯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元素娥不只生具异征,又已近狼虎之年,自从丈夫元月兵闭关修炼到今天七七四十九天,许久不曾受到男性滋润的她,对男女性事有着强烈的需求,平日还能压抑,但昨天被大宝借着鬼脸恶魔淫毒强行夺去她的贤妻良母贞洁催发淫欲之后,她当时虽是心里还有抗拒,肉体却在与女儿宣萱一起母女双飞之中一次接着一次的蹂躏之中臣服,淫欲之烈之旺,早巳算不清究竟是鬼脸恶魔淫毒的影响,还是狼虎之年的天生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