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云水庄,尚方映雪亲自出迎,自是寒暄一番,遂吩咐庄人安排居所让孤竹若入住。
大家忙了一夜,各自回房休息,只有孤竹若满腹疑思,如何睡得着,便拉过小暄和小宛坐到床前,问道:“我要问你二人一件事,必须如实回答,不得有半点隐瞒。”
二女见她说得凝重,连连点头,孤竹若问道:“你们从头说起,咱们如何来到天龙门,在天龙门期间,曾经做过什么事?”
小暄和小宛听得好生奇怪,小宛问道:“宫主你不是全都知道吗,因何会问这个?”
孤竹若柳眉一紧:“我要你们说便说,不用多问。”
二女无奈,只好将事情从头开始说,当听到如何发现东武和王冈偷窥,后来二女奉她之命和二人淫行,不由听得满身是火,待得听见自己当着众人和九儿交欢,整个人登时呆住:“你们说什么?你说我……我在他两人面前和九儿……”
小暄和小宛给她一问,同样呆得一阵,小宛道:“确是这样。”
孤竹若以手加额,叹了一声:“这样说,我的身子都给他们看去了。”
二女不敢回答,只是微微点头。孤竹若一手拍在床榻上,心道:“该死,这二人决计留他们不得,要是将此事传了出去,本宫如何见人?”
孤竹若再叫二女说下去,直说到如何在尚方映月衣衫拨上水儿,如何将尚方映月接进天龙门时,孤竹若眉头一皱,立即截住二女话头,问道:“是我遣你俩去接她?”
小暄点头道:“是呀,莫非宫主你忘记了?”孤竹若不答,要她再说。
听到自己和尚方映月在房间欢好,再又将她送到华贯南三人手上奸淫,后来自己独自离开天龙门,孤竹若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个大概,便向二女道:“你们都去休息吧。”
待得小暄和小宛离开房间,孤竹若倒卧在床,闭上眼睛,脑里把事情再仔细整理一次,已肯定自已确曾被妖孽附身,当想到自己在破庙出现,亦想到当时离开天龙门后,应该是去了破庙,但为何要去那里,又怎会和纪元维在一起,她就始终无法连贯起来。
如此同时,紫琼被邀到尚方映雪的房间内,紫琼一坐下,便听得尚方映雪道:“姐姐,妹妹有一为难处,想和姐姐你商量。”
紫琼道:“是关于映月妹妹的事吗?”
尚方映雪点点头:“没错。”接着道:“我刚才想过,要是和上次一样以明珠吸取映月的魔毒,恐怕会有点不妥。”
紫琼微微一怔,默默听着,尚方映雪续道:“如上次的方法,必须将明珠放在映月的体内,再和男人交合,而那个和映月交合的男人,最适合的人选,应当是石万天。但映月目前魔气未去,仍是受制于罗叉夜姬,倘若那妖女已经恢复了魔力,随时会摇控映月的心智,借她之手夺走明珠,而石万天的武功,只和映月半斤八两,未必就能保得明珠周全,就算咱们在旁边守护,亦难保映月不会当场将明珠毁掉,好教咱们抢救不及。姐姐,我担心的就是此事。”
听完尚方映雪的说话,紫琼倒觉有点道理,降魔明珠是何等重要之物,稍有些许风险,亦是万万冒险不得,点头道:“妹妹说的是,确实不能不防。”
尚方映雪又道:“还有孤竹宫主同是一样,她毕竟是外人,也曾被罗叉夜姬附身,这个险更加不能冒,但既然已答应了为她除毒,咱们又不能食言,真是让人头痛。”
紫琼道:“我虽然有个方法,但恐怕要委屈妹妹你。”
尚方映雪听后一喜:“姐姐你有办法,是什么?能救回映月,莫说是小小委屈,就是任何代价,要我用命来交换,我都在所不惜。”
紫琼笑道:“妹妹说得太严重了。其实今天我和兜儿能够脱险,都是全靠降魔明珠之功。”便将在破庙的事与尚方映雪说了。
尚方映雪一时瞠目而视,越听越是心惊,待得紫琼说完,已是汗流洽背,连说几声好险。
紫琼又道:“兜儿既然吸收了明珠的精华,要消除映月的魔毒应该不成问题,但你该知道,兜儿终究会成为你的夫君,而映月又是你的胞妹,这个恐怕……”
尚方映雪脸上一红,摇头道:“妹妹也不是爱拈酸吃醋的人,虽然映月是我妹子,但事急从权,亦只有这样了。况且……况且兜儿是为了救人,又不是借机想沾便宜,而兜儿身边的女人还少吗,若要吃醋,早就酸死我了。”
紫琼笑道:“妹妹果有林下风范,这也是兜儿的福气,既然妹妹这样说,就便宜了你这个未来夫君好了。”
尚方映雪道:“但我有一个请求,希望姐姐为我妹妹保守秘密。”
紫琼轻轻拍着尚方映雪的手背:“妹妹请说就是,究竟是什么?”
尚方映雪道:“我早已算过,映月将来会和石万天成一对,更知石万天非常喜欢映月,要是让他知道兜儿为映月除毒,我认为会不大好。”
紫琼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妹妹放心好了,我自然会保密,打后事情,就由你来安排吧。”
尚方映雪道:“这样就好,现在石万天和我弟弟正陪伴着映月,我现在就去与他们说,说是你要为映月除毒,今晚将映月送到你房间,关于兜儿方面,这就麻烦姐姐了。”二人商议定当,便各自分头行事。
在芫花房中,辛钘和芫花正在床上抱成一团,二人身上均是丝缕全无,早已脱了个精光。
但见辛钘趴在芫花身上,不住在她俏脸上亲吻,而芫花双手却牢牢围住他头颈,娇喘吁吁道:“兜儿,你弄得人家好痒,还没有亲够吗”
辛钘笑道:“你又香又甜,就算亲上一夜也不多。”
芫花回亲他一口,问道:“今晚怎地一回来就到这里缠人家,你刚才走进来,真的吓了我一跳,对了,紫琼呢?”
辛钘道:“紫琼在映雪房间,据知有要事商量。”
芫花微微一笑:“就因为紫琼不在,所以才来找我,对吗?”
辛钘摇头道:“不对,其实我刚走到门口,突然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深深一吸,便闻出是芫花的肉香,当时我想,怎地会这么香,非要闻个仔细满足不可。”
芫花道:“所以一进来就脱人衣衫,抱人家上床,像狗似的在人家身上乱闻乱嗅,要是刚才我不许你,你会怎样?”
辛钘道:“我知道你不会的。”一话未完,埋头在她颈窝,吻得芫花连连颤抖,浑身发软。
芫花将他越抱越紧,颤着声音道:“今晚你……你和紫琼整夜不归,真的令……令人好担心,啊!兜儿,你……你弄得人家好酸,不要了……”
辛钘抬起头来,笑道:“你担心我被那妖女吃掉吗?”
芫花摇头道:“我不知道,心里总是觉得很不安。嗯!好舒服……”
辛钘稍为移身,把头埋在她乳房,口含蓓蕾,运起唇舌功夫,吃得几口,已逗得芫花畅美难言。只见辛钘一面吸吮,一面口齿不清道:“好香,好甜,又这么软。”
芫花在他一轮播弄下,欲火不断地窜升,双手紧紧按住他脑袋,口中呻吟个不停,直到辛钘心满意中,移到她胯下,芫花方自清醒过来,叫道:“不行,不要弄那里,人家会受不住……”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自从身上的魔毒消除后,不但性子大变,连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
辛钘哪去理她,依然故我,用手扳开她双腿,一个鲜嫩丰腻的妙牝登时落在他眼前,不禁大赞一声:“芫花生得个好东西啊,娇娇嫩嫩,饱饱胀胀,味道肯定不错。”话落将头凑去,舌尖一挑,已挑起一道细丝。
芫花“嘤”的一声,连忙咬住手背,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般涌来,顿觉辛钘突然以指张开花唇,更是羞不可耐,忙道:“不要看……”
辛钘把眼一望,只见花户殷红娇艳,四周晶莹洁白,丰腴无比,当即笑道:“好美的穴儿,如此好物,若不好好欣赏,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芫花羞得满脸通红,想起当初在皇宫时,好媚爱淫,周遭美男无数,夜夜春宵,丢眉展穴这事儿早已惯了,从不当作一回事,但不知为何,现在只给辛钘这样一看,便感羞靥无地。
辛钘见着如此妙品,岂有不心动之理,不由得血脉贲张,把个舌头又刮又舔,一时也不知带出多少水儿,只觉玉门不住地涌出汁液,总是舔之不完。
芫花实在忍受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响,浑身酥软,脑袋昏沉沉的,只得任其轻薄。辛钘狂吃猛吸,忽地用舌头往里一闯,芫花不由啊的一声,用手按住他脑袋,腰肢轻抬,把个好穴儿紧紧贴过去。
辛钘吃得习习声响,下面的玉龙早已硬如铁石,忙抽舌抬头,说道:“不行了,实在让人忍得辛苦。”说着趴回芫花身上,见她眼里水汪汪的,美眸流春,表情说不出的销魂动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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