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老师关掉汽车引擎,坐到我身边来,竟然主动帮我按摩起臂膀来。
“练习的事慢慢来吧,不要逞强,你的人生中因为逞强不知道已经犯过多少错了,乖一点好吗?”
老师捏着我的上臂二头肌,一脸颇有深意地盯着我的侧脸,我不敢和她四目相接,只好耍帅继续盯着夜空的月亮。
要是我的手继续发抖,抖到不能骑车,老师会不会载我回家帮我洗澡?想到这里,回忆起之前和老师在宿舍浴室中的缠绵,我的小小平几乎就要变硬了。身边的这个美少女,结实高挑的身材,汗水濡湿的发鬓、马尾和C罩杯胸前的汗渍,样样都搞得我燥热难当。
刚刚在球场上输的,一定要在床上讨回来!不过这又不是什么三流色情小说,这样的情境当然没有发生。
“不抖的话就回家洗澡吧,呼,好久没这样好好运动了。”老师站了起来,拍拍她结实的小屁屁,然后把人家校园当作赤城山,一路危险驾驶疾驰回宿舍了。
隔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趁着还没上课又多投了几百颗定点投篮,觉得手感有全盛时期的五成左右了,要是肌肉的酸痛不计,也许能恢复到七成,幻想着改天老师如果又来陪我练球,也许我有机会和老师一拼也说不一定。
再过几天,认为自己不会扯后腿的前提下,我加入系男篮的练习,等候着我的除了一狗票的学长和永远练不完的跑篮、投篮和战术,还有几个也在刑法课上并肩作战的战友。
“jī巴平!等你好久了!”我的麻吉柯俊毅是大一新生中最有潜力的,以灵活的身手和理解全局的篮球智商担任替补控球后卫。
“嗨,篮下辛苦你了。”先发小前锋法学院之虎胡文钦用力地捶了我刚刚恢复活力的上臂三头肌一下;某些海派的人总是认为把朋友的三头肌K到瘀青是最能显现出豪迈男人味的问好方式。
在柯柯毅的指导下,我很快地融入队型。
基本上没有开火权,但由于我在刑法课锻炼出了强悍的腰力和下半身,一场比赛要抓十位数的篮板是家常便饭,接下来只要别太夸张放枪,在篮下稳扎稳打补进队友投失的球,数据上倒也让人不得不正视我的重要性。
不过系篮那种充满系统的练习方式不是很合我的胃口,我虽然尽力配合,却也希望能在课余偶尔找找公园阿伯或者工业区外劳之类的球队培养对战的多样性。
那天我自己在民雄工业区的球场练习投篮,在我训练生涯中失踪已久的陈湘宜老师突然出现说要帮我捡球让我增加练习的效率,我便告知她我所在的位置,这次她没有迷路跑到仅相隔一条马路的头桥工业区,在我刚开始练习没多久就带着补给品前来相助。
老师今天穿了蓝色系的系篮制服,高挑的身材,干练的外表,要是再露一手的话,不说人家还以为她是国家代表队呢!民雄工业区的球场刚好满足了我对战的渴望,除了有不少社会组的球队会出现,更有附近各国国籍的外劳会组队厮杀,不过既然老师在场,我就不话play,而是扎实地练习着篮下各个位置的中距离跳投和勾射。
不过球场有限,下午五点下班时间一到,外劳和学生们一一涌进,可就没有悠闲地练习投篮的时机了。我和老师所在的场地首先是来了一个高中生,他表示要和我们一起练习投篮,各投各的,互相干扰的机会不高,我们便这样继续练习了几分钟。后来老师又开始技痒,除了帮我捡球之外自己也投进了几球,以她不输模特儿的身材和出众的外貌,当然吸引不少人的目光。有几个外劳从一开始把她当成某人的亲友团,到后来发现她也是个篮球少女,竟然开始在她进球时鼓噪:“Nice shot baby!”
虽然他们的口音很重,但我还是听得出言语中对老师的调戏。
“If you win,I can let you suck my dick for punishment!”
一个看起来最矮也最猥琐的外劳叫嚣着,他说要是我们赢了,老师可以吸他的yīn茎以示惩罚。
干,那不是爽到他了吗!我们压根没打算和他们打上一场,但是这些平常辛苦工作的劳工朋友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竟然意淫起我们陈老师来了。
“老师,我们走吧。”我不想让老师承受尴尬的气氛,更不想和他们分享这动漫人物一般的甜美少女,打算早点回家,明天再早起练球。
“嗯~~~记得我怎么说的,不准怯战。”老师歪着头提醒我,可是我想到的是她也叮咛我不要逞强。
就在我收球和老师争论现在这个状况究竟是要“法条竞合”哪一种情形,到底是要勇往直前、无所畏惧,忍受言语上的调戏继续练习,还是“千金之子,不死于盗贼之手”早点回家免撄其锋,那几个外劳已经过来请战了。
“腰兜牛吗?三对三。”一个看起来比较和蔼,肤色大概是中等略浅的年轻外劳用不标准的国语问道,看来他们是把那个高中生当成和我俩一伙的了。
不行啦,那些精力无从发泄的畜生根本就是觊觎老师的美色来的,老师要是上场,想必会有吃不完的咸猪手,我相信不需要185的智商,只要比水母聪明应该都不会接受这场比赛。
“输的请喝饮料。”老师弯下腰来把鞋带重新绑过表示决心,却也仿佛要挑起对方犯意似地,毫无防备地让宽松球衣里的灰色运动胸罩露出了个大半,饱满的胸部并未因为穿着运动胸罩而丝毫减损风姿。
那个比较人模人样的外劳也把握这个机会品尝老师球衣内的旖旎风光,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虽说事实上我本来充其量就只是她的学生。
他们在赛前宣称,为了公平起见,他们特别选了最矮的一个组队以和老师的女性身份相称,不过我知道这都是屁话,那个最矮的根本就是刚刚在场边对老师言语最不尊重的起哄王,他会上场一定另有图谋。
“老师,他们一定是来揩油的,您要小心。”我在老师耳边道。
“你顾好你自己的防守对象就好了,我自有分寸。”老师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冷冷道。
那个人模人样、却也丝毫没浪费任何意淫美女机会的外劳,姑且称他为“尼用”好了,以前我伯父的工厂里有个菲劳就叫做尼用,是我认识的第一个菲律宾名字。今天他是我的防守对象。
高中生防守的则是一个看起来根本就跑不动的中年胖子,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射手,就像我们一般认知的公园阿伯,总是摸个毛就大喊犯规,无时无刻不稀哩呼噜地说着我们不懂的菲律宾土话发着牢骚,内容不外乎“你打手”、“你犯规”、“你走步”、“进不算”、“我们球”,就叫他阿肥呗。
老师防守的当然就是一开始就不怀好意的小矮子,长得像劣化版的魏斯布鲁克(Russell Westbrook)。
不过魏斯布鲁克已经够像忍者龟了,这劣化版的菲劳更是猥琐地只像颗guī头!我看就叫他小龟算了。
一开始是在罚球线投篮决定球权,出动神准美少女的结果,当然是我们先攻,菲劳队不肯正视陈湘宜老师的准度,还一直一副是他们礼让美女优先的鸟样,看了就有气!老师一开始就把球传给那个高中生,然后她空手切到禁区附近要球;她拿到球之后,随即背框单打那个猥琐的小龟,我不知道是他本来动作就这样“扎实”,还是故意猥亵我们老师,他双腿张开之幅度就像裤子随时会破掉般的夸张,老师运球捱近他身体之际,他还借机把裤档靠在老师大腿上磨蹭!老师的球裤本来就不算太长,被他这样一蹭,竟然裤管卷起大半,露出了白皙的大腿,老师再跨出一步,我便隐约看见了老师的粉红内裤,其他在场下加油的外劳也随之爆出一声欢呼。
就在老师跨出一步之后她也把球传给了我,跑位跑到一半的我本想顺势上篮,左胁却吃了一记拐子,竟然就这样掉了球,连出手都没机会。攻守交替之际,老师把裤管顺了顺,瞪了小龟一眼,再瞪了我一眼,不知道是怪我注意力不在场上,只注意着她有没有被吃豆腐,还是怪我奶油手掉球,毕竟从她的角度大概看不见我是怎么吃到暗拐的。
阿肥担任洗球工作,他洗完球便把球往小龟传,小龟一手抵住身后借机抢球的老师,一手接球,然而他身后的那只手也没多安分,竟然掌心朝外放在老师的胸部上,只要五指在这时做出抓揉的动作,老师的胸部一定瞬间遭殃,幸亏他们还算有分寸,不敢冒着被遣返的危险公然强制猥亵陈湘宜老师。
不过接下来的动作就游走在灰色地带,只见他本来借着卡位轻放在老师胸脯上的手掌往外一用力,这可是狠狠地往老师白嫩的胸部抓了一下啊!然后就顺势过了老师,也闪过补防的高中生,上篮得分!我带着失分和心爱的女人被吃豆腐的双重打击继续比赛,下一球是小龟洗球,然后很快地把球传给尼用,他只顾着我可能从上路封阻他传球的路线,却没想到我也会由下往上把球拍高,再借着过人的弹跳把球在离地3公尺的高度要了回来。
这次由我洗球,老师想藉由速度甩掉小龟,不过小龟如附骨之蛆似地紧黏着老师,甚至不时出手去拉扯老师的球衣,老师除了无法甩掉他之外,每次身形交错间都被他扯得能藉由球衣腋下窥见老师大半个胸部!我只好把球传给高中生,不过他球技也是马马虎虎,竟然紧张到走步,这大概是阿肥唯一一次喊走步而确实喊中的一次。
球权回到他们手中,这次小龟又拿了球之后在那边假鬼假怪,他用双手把球拿得离身体远远的,却利用身材和老师卡位的过程用背部紧贴老师的胸部,我在跑动中从侧面看见老师的胸部被小龟的背压得扁扁的,一大团嫩肉紧贴着沾满汗水的球衣从小龟和老师身体之间挤压出来,我深知小龟的背一定充分地品尝了老师的酥胸。
这次小龟没有传球,背后长了眼睛似地,竟然是把篮球往后从老师胯下塞入,老师没遇过这招,反射性地把本来张开增加下盘力量的双脚内八并拢,然后双手护住自己下体,像个差点被侵犯的普通女孩,小龟这时则利用灵活的脚步过了老师,拿球上篮得分,漂亮地利用老师的胯下做为运球的掩护。
看见老师的窘样,还有小龟那猥琐的表情,他把篮球从女性胯下运球过人的动作活脱脱就是另类的侵犯女性,只是你也说不出他侵犯了什么权利,宪法22条规定凡人民之其他自由及权利,不妨害社会秩序公共利益者,均受宪法之保障。刑法上更没有保护这种抽象的法益,我一时倒也不知道如何讨回公道。到后来,几乎拿不到球权,还有小龟的各种猥亵篮球技巧下,神准如老师也得不了分,只靠我在篮下卖高吃了一球,不过老师倒是被吃了数倍以上的豆腐。
这次又是我们球权,高中生传给老师后,老师借着我的跑位成功甩掉小龟,形成了一次错位,变成尼用在防守老师,而小龟则防守我。身高略矮尼用半颗头的老师没有定点跳投机会,转了过去想要背框单打尼用,谁知道尼用竟然双手轻轻环抱老师的腰际,胯下则随着老师往禁区挤,他也往老师的臀部顶,老师虽然感到厌恶想要传球,阿肥和小龟却颇有默契地死守住老师传球的路线,让尼用可以像时间暂停似地尽情在老师臀部上磨蹭他的下体发泄兽欲。
惨了,没想到看起来最像人的反而才是大畜生,小龟至少没有明目张胆地双手接触老师,遑论是正面用yīn茎贴紧老师的身体,幸好老师穿着球裤、内裤,尼用也不至于当众露鸟,否则在这么激烈的碰撞、摩擦下,位置算准的话,要像新闻事件中,高中生因恶作剧在女同学座位竖笔,结果恰巧准确插入yīn道的状况也不是不可能!请见新闻“铅笔竖座位伤女同学,中五生玩出祸候惩”。
尼用大概是想说反正他裤子还穿着,说是故意猥亵成罪的机会也不高,老师明明就不想跟他纠缠了,他还是挺着下半身一路跟着老师,不管老师怎么侧身,他就是有办法把他裤档中线对准老师的股沟,进而利用老师结实的屁股和菊门附近的私密处帮他按摩yīn茎。
就在我因为自己的大学教授被侵犯而气到脑海一片空白,只想赶快靠近老师帮忙拿球解危之时,我防守的小龟竟然借着我靠近老师之际而堂而皇之地夹在我和老师之间了,美其名是防守老师让她无法传球,实际上是老师不但更不可能传球给我,更在胸前加入了一个觊觎她嫩乳以久的矮个子菲劳!老师把球举得高高的,事实上尼用的心思根本已经不在篮球赛上,他只是紧贴着老师的背,利用老师的丰臀磨蹭他的下体,老师由于全心投入球赛,从背部到屁股一路被汗水濡湿,更让股沟的形状清晰可见,成为了尼用瞄准的目标。
而老师正面面对的小龟也无心抄球,只是双手举高,站得直挺挺地包夹老师,让老师无法传球。小龟一面用他流满汗水的恶心身体正面紧压老师的少女娇躯,一面发挥矮个子的优势,活像在跳黏巴达似地把下体贴在老师小腹上,屁股更是夸张地抖动,就像要把握住难得的机会在老师身上磨蹭到射精为止。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眼睁睁看着尼用本来环抱老师腰际的双手慢慢往下去撩起老师的裤管,在旁观外劳的鼓噪中,老师的两边裤管都被撩到尽头,就像高叉泳装般地露出姣好修长的双腿,甚至露出粉红色的内裤!老师刚要放声尖叫,尼用就察觉到了,规规矩矩地将双手举高继续保持防守姿势,下半身则隔着薄薄的球裤继续侵犯着老师的臀瓣之间。
曾几何时,小龟已经不再满足于乖乖把手举高,仅用胸部摩擦老师的酥胸;也许是老师球衣湿了之后,胸前的轮廓更加明显,触动了他的兽性,他竟然双手挪到老师胸前,明目张胆地双手贴在老师的嫩乳之上搓揉!老师被这一抓,吓到球也不要了,双手只想保护自己的胸部,反倒是小龟为掩人耳目,双手又回到举高的状态,反而变成老师双手在胸前,小龟和尼用则举高双手,但是谁也不想要球,球就夹在他们举高的双手之间。
我想这毕竟太荒谬了,怎么能让老师绝美的身段沦为这些外劳的泄欲工具呢?即使没有插入,即使没有被窥见小穴形貌,我都感觉到十足的愤恨和不满,更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藉由欺负我的刑法老师而性欲获得满足。于是我尽全力地跳到最高点,双手从小龟双手最高点飞越,恨恨地抢回篮球,并且尽可能地运球远离他们,他们才识趣地离开对老师的包夹,结束这场闹剧。
我草草把球弄出界,在球权转换的过程中,关心了一下老师的状况。没想到不管是课堂还是法庭上身经百战的老师竟然因为这样而眼眶泛红,她恨恨地紧咬着下嘴唇:“妈的,竟然在我身上‘想象竞合’起来,以打篮球之名行猥亵之实。”
“老师,这不算想象竞合啦,想象竞合是一行为触犯数罪名,他们充其量就是强制猥亵而已……”
靠,看到老师像杀父仇人一样地瞪着我,我还是闭嘴好了。
“还有公然猥亵啊,加上法条竞合的‘特别关系’,刑法224之1条的加重强制猥亵罪:2人以上犯强制猥亵罪者……”老师咬牙道。
“所以因为特别关系,加重强制猥亵罪优先于普通强制猥亵罪的适用;又因为只有一行为同时触犯加重强制猥亵罪和公然猥亵罪,加重强制猥亵罪保护的性自主法益和公然猥亵罪保护的社会法益不一样,同时成立两个罪名,所以用想象竞合只罚比较重的加重强制猥亵罪?”
我压根没想到先安慰老师,而是血液中的刑法魂督促着我厘清这案发现场的法律关系。
“分析得很好,那我现在告诉你,等一下你传球给我,在我持球进攻时我会倒数3、2、1,然后你给我好好地‘实质竞合’一次!”老师拉起我球衣比较干燥的部份擦了擦眼泪,然后打起精神去洗球了。
蛤?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正常人听不懂,想100年也想不明白的指示,以我和老师体液交换N次,心意更早已从大脑相通到肛门的层次,我马上就听懂了。
在老师倒数到1的时候,我狠狠地从尼用的胯下给了他一下膝击,然后连球都不要了地骑上机车逃离案发现场,老师更狠,刚倒数到1我就听到鸡蛋碎裂的声音,然后是奥迪刺耳的引擎加速声。
不过事后我们才想起,那个高中生不是被误认为跟我们是同一队的吗?不知道他来不来得及逃走……
注释:大法杯——全国大专院校法律系篮球锦标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