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料之中的射精了,我刚刚还深怕连她小穴都挤不进去就早泄或软屌,多亏小小平的配合,在海绵体稍微感到别扭的瞬间还是达阵成功了。
看到我一动也不动,刚把yīn茎插进她们班代体内就眯起眼睛,大多数的人都不明究理,连邱涵瑀自己大概鲜少被内射,竟然也没有察觉,只是睁开眼睛想瞧瞧我到底在干嘛。直到我屁股抖了几下,却没有多做抽chā的动作,法制组的大家才议论纷纷。
我还没完全享受完在法制第一美女小穴内尽情射精的快感,陈湘宜老师已经从我领子把我拎了起来,让我的guī头“啵”地一声离开邱涵瑀本来被塞满的小穴。靠,多让我爽一下会死啊,我皱了皱眉头,有点不尽兴地看了老师一眼。
没想到老师也稍微嘟着嘴,皱着眉头瞪了我一眼。
接着是邱涵瑀感受到屁股沟中流下的液体,这才难得让喜怒哀乐的情感出现在她脸上,她也皱着眉头,不知道是生气还是难过,一副啼笑皆非的模样。
哈哈哈,没想到法学组的助教霸主这么称职吧,要是我以后法律念不出个名堂,东京热也有我的一席之地!邱涵瑀才刚要爬起来善后,把我沾满她小穴和屁股间的子孙大军抹掉,老师已经过去示意要她维持原来的姿势,也就是躺在解剖台上的青蛙般,双腿张开屈起,任由本来完美的诱人嫩穴之中汩汩流出令人作呕的白浊腥臭液体。
“小平刚刚这样完成了几个强制xìng交犯罪?假设他是以强制力制服邱涵瑀的话。”老师蹲在邱涵瑀身边,转头向阶梯教室的全体发问。
废话,只插一下当然是一个强制xìng交犯罪。
“我想,无庸置疑的,这当然是一个强制xìng交犯罪。”老师满意地摊了摊手。
接着老师竟走了过来,也不管我的guī头还满满都是我的精液,也可能有少量邱涵瑀的分泌物,她竟然就蹲了下来,一口含住我已经缩成一团的小小平,连过长的包皮都一口含住,嘴唇的尖端更是接触到了阴囊的中段,几乎已经把整个生殖器官含进了一大半。
这绝对比我刚刚内射邱涵瑀还要令人惊讶,一个堂堂法学院的副教授,竟然在阶梯教室的一百多人面前为学生口交!老师灵活的舌头在口腔内四处游移,没两下就用舌头帮我把包皮退开,本来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yīn茎,马眼被老师的香舌一舔,马上感到禁忌的快感,又慢慢胀大,直到老师的嘴巴再也装不下我复活的小小平。
老师让我的yīn茎慢慢从她艳红的双唇中退出,然后她轻声地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道:“便宜你了。”然后就示意我再度去伺候邱涵瑀。
这次有了前车之鉴,我很快就再次让小小平回到邱涵瑀湿热的yīn道内,这次没有之前的压力,我放松地轻轻抽chā这目空一切的贱货,让她不甚明显的粉红小阴唇慢慢充血变大,阴蒂也在我拨开阴核包皮后胀大到原来的两倍大小。
“强制xìng交本质上属于‘评价上一罪’,或称‘实质上一罪’、‘包括一罪’,包含一行为、数行为两种态样。”老师先写出大纲,完成后还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相较于刚刚奇迹似地插一下就射精,我现在都已经不知道插了几十下了,不过我知道现在绝对不是我缴械,自我沉溺在性欲的时候,我闭紧精关,让抽chā的频率配合老师的上课的节奏,不快不慢,该结束再结束。
“‘评价上一罪’中属于‘一行为’者,分为‘接续犯’、‘继续犯’、还有‘加重结果犯’。
“学理上接续犯系指行为人主观上认其原可充足同一犯罪构成要件之各个行为,乃其整体行为之一部分,而从客观上观察,各该举动间确存在一定时间与空间关联性,符合社会通念上之一个行为概念,故应给予一个行为之法律评价,始符合经验法则及论理法则而言。此与修正前刑法所定连续犯,系指行为人在主观上基于一个概括之犯意,而反复实行客观上可以独立成罪之同一罪名之行为者,尚属有间(95台上5738决)。
“也就是说,像强制xìng交的xìng交行为,通常就像小平现在这样,即使抽chā几十下也只算一个强制xìng交行为,又譬如说小偷闯空门先搬电视、再搬冰箱、最后搬小猪扑满,也只算一个窃盗罪,但若今天搬冰箱、变卖的钱花光后明天再来光顾搬电视,就可能是两次犯罪;但是到底是不是一行为,必须回归到行为人主观认定,像小平刚刚插一下就射精,现在插几十下也没射,都是基于他对邱涵瑀的一次强制xìng交故意,所以在社会通念上都是各成立一个强制xìng交,不会因为现在插比较多下就被评价为多次犯罪,这就叫做‘接续犯’,或称‘徐行犯’。
“‘继续犯’则自始至终仅有一个行为,只不过这行为通常都继续一定期间,例如‘私行拘禁罪’,你把人家关一个小时和关一年,本质上都只是同样的一个行为,成立的都只是同样的一个犯罪,不会因为关比较久就评价成两个罪;但是量刑上确实会有所不同,就像小平插一下就射精和插100下射精,还变换多种体位,在刑责上,后者应该也会被判比较重。”
老师转头看了看我,可我还在埋头苦干中呢!不过听到老师说变换多种体位,我也就不客气了,我把邱涵瑀身体翻了过来,让她四肢着地,结实的屁股翘得老高,然后我双手扶住她的腰际像只公狗般地干起这只母狗来。
她本来还有点抗拒,但她也听到老师说变换多种体位,有点欲拒还迎地稍为抵抗了一下,但是终究没逃过我的蹂躏,硬是一边狎弄着她的小菊花,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让guī头干得比刚刚更深入她的蜜穴。
“另外还有‘加重结果犯’,也只是评价上一罪,譬如小平现在基于强制xìng交犯意对邱涵瑀进行强制xìng交,以他那么凶狠的态度,还有胯下的庞然大物,要是邱涵瑀受不了这样的冲撞而被强制xìng交致死,刑法上虽然会评价这个行为是刑法226条强制xìng交致被害人重伤或死亡的加重结果犯,但小平的行为还是只算一个。”
咦?我有凶狠吗?我赶紧转身,双手一摊、眼睛睁大作出无辜样,只剩胯下还不住地扭动让yīn茎在邱涵瑀yīn道内进进出出,现在我和邱涵瑀唯一的联系就是性器而已,这样可称不上凶狠了吧。
看到我这白痴样,柯俊毅带头发出一声爆笑,然后是法学组的同学也“科科”地笑了起来,而法制组的同学,虽然看到她们美女班代被人家用背后位狠插而笑不出来,有几位男同学眼神中对我的敌意却好像没有刚刚那么明显,毕竟我可是一路带给他们无穷无尽的沙必斯啊。
“至于为什么要区别罪数,是为了大家在大三时修习刑事诉讼法,到时为了确定被告诉讼客体的范围,是否为‘公诉不可分’、以及‘一事不再理’(确定既判力)等的范围,还有决定‘时效如何起算’等,都跟罪数有关,所以要好好区别罪数。”说完老师把投影屏幕放下,遮住了黑板上的大纲。
“那边那个看起来憨憨的同学,你来帮大家复习一下,评价上一罪包括哪些?”
眯眯眼的汤智伟用眼角余光左瞧右瞧,发现四周个个都长得比他干练有神,确定老师点的是他,只好没好气地站了起来:“接续犯、继续犯、加重结果犯。”然后用眼神给老师一个“够了喔”的抱怨。
看到我们法学组三大吉祥物之一的汤智伟竟然答对老师的问题,法制组的各位总算稍微卸下心防,确定老师上课的方式确有独到之处。
“小平现在的强制xìng交行为在法律上是几个行为?”老师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接着问。
我想这再简单不过,老师刚刚才说过这是一个接续犯的动作,就一个啊,根本是放水!
“我哪知道啊!”汤智伟夸张地用那种有点娘娘腔的语调回答。
“我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干一干累了,去洗个澡、看个海绵宝宝才又回来继续抽chā啊?”汤智伟耸耸肩道。
“你才看天线宝宝咧!”我不顾胯下还进进出出地享受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之一,竟然跟汤智伟当众抬杠起来了。
“答得好!真正做到举一反三。毕竟小平心中真正的打算没人知晓,如果他插累了,去忙完自己的事回来又继续插,在刑法上应该就评价成两个行为,毕竟这两回合分别几十下以上的抽chā都已经失却了时间的关联性。但是单纯以行为人主观的‘犯意说’在抗辩上当然往往窒碍难行。”老师诙谐地补充汤智伟的意见,法制组的同学也开始有几个舒缓了眉宇间的肃杀之气,甚至有人嘴角失守。
接下来老师又点了吴亮益、柯俊毅回答几个不算太基本的问题,对答如流的他们证明我们上课不是单纯在享受xìng交的愉悦而已。
看到连我们班的三大吉祥物都确实吸收了上课的内容,邱涵瑀也不再像条死鱼似地,好像有稍微放松戒备,让自己也藉由下半身的刺激来牢牢记住学说的分歧。
“另外有些刑法上评价为数行为者,也是评价上一罪。例如:贩卖犯。假设小平把今天和邱涵瑀xìng交的画面拍摄下来,拿去贩卖,卖了1000卷,请问他是几个行为?几个犯罪?”
“这个问题显然太低估大家的智商了,我们请邱涵瑀来贡献一下自己的意见。”
老师突然话锋一转,指名要现在一双长腿并拢,姣好的身材看似美不胜收,阴唇间却夹着巨茎,被干到淋漓尽致的美少女来回答。
我不敢说把她伺候得欲仙欲死,但是看到她从死鱼脸变成双颊红扑扑地,额头上也冒着大汗,我可以肯定她只是为了维护自己身为法制组班代又是第一名的尊严,才这样忍住胯下一阵阵传来的快感,而没有忘情浪叫。
“是一个犯罪。”
废话,不然卖1000次被数罪并罚1000次,关出来胡须都打结了。
“行为,是……”
一看到她竟然在这么简单的问题打结,又或许是我干得她太爽她才卡住,我马上给了她一个小小的暗号,我把胯下抽chā的频率从5浅1深瞬间变成深深深深深!
“啊啊啊~~~是多个行为!”
邱涵瑀的语调不像之前那么冷静,一个不小心竟被我干到不小心发出浪叫!我不想让我暗示她的行为太过明显,便维持住持续猛插的节奏,邱涵瑀像抽筋似地突然有了大反应,整个人身体仰起,让胸罩内的豪乳猛力晃动,几乎要挣脱胸罩,然后更是主动地律动着屁股迎合我的抽chā,完全不顾之前的坚持,不只是大腿撞击的“啪啪啪”,就连她嘴里忘情的浪叫都回荡在偌大的阶梯教室之间。
“答对了。”
老师不像刚刚吉祥物们回答正确般的欣喜,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在其他同学看不见的角度下偷偷拧了我的胁下一把。
干,痛死了啦!大家都是好朋友,我也没那么讨厌邱涵瑀,干嘛一定要她当众出糗啊!老师似乎发现了我对邱涵瑀的暗示,有点悻悻然地回过头去继续讲课。
“另外还有散布犯也是,如果邱涵瑀出了教室门,四处宣扬小平插一下就早泄的事迹,在刑法上同样是多个行为,但只成立一个诽谤罪。其他如伪造犯、收集犯等等也都是。”
听到已经很久没和我名字一起出现的“早泄”两个字,我有点想要抗辩却又不知如何抗辩起。
没错啊,我刚刚确实是插了一下就在人家体内射精,但是我之前好歹也偷偷自摸了那么久,何况邱涵瑀的身材那么诱人,小穴又紧又美观,这能怪我吗?你们会一边看东京热一边嘲笑里面的汁男怎么有办法一进入yīn道就射精吗?我下排牙齿咬住上嘴唇,一脸有冤无处伸的无奈样,邱涵瑀已经放下所有矜持,甚至还不时回头欣赏我的yīn茎撑满她yīn道的景致,偶尔也关心一下我到底在她的身体上获得了多大的爽快。
一看到我时而享受,时而又因为老师的促狭而露出无辜又无奈的搞笑模样,她竟然忍不住笑了;看了一个多学期的晚娘脸如今在交媾中露出笑容,天知道我的成就感有多大,我竟然征服了一座冰山!也因为这一笑,我竟然忍不防地就精关失守,双手紧紧握住邱涵瑀纤细的蜂腰,赶紧礼貌性地轻声在她耳边道:“班代,我要射了!”
她只是眼睛紧闭,连回头都没有,但是她的小穴却很配合地紧紧一夹,都不知道是我基于征服欲的满足而射在她里面,还是她主动夹到我射精了。
我忘情地轻轻让guī头在她子宫颈附近前后律动,想让所有的精液都灌进她的最深处,并不是因为他们班和我们班针锋相对,所以要用在她身上逞兽欲的方式报复,而只是很单纯的顺从身体的渴望,男女之间难得性器相合,当然要用彼此的体液让双方记得这至高无上的享受。
直到我感觉再也喷不出一丝精液,邱涵瑀这才“呼~~~”地一声整个人瘫软在讲台上,只剩屁股还翘高,紧紧和我的下体相连。到后来,她连支撑屁股翘起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才整个人趴在讲台上,yīn道也依依不舍地失却和yīn茎的联系。
我看了看自己皱成一团的小小平,湿湿滑滑的,沾满淫水和精液,邱涵瑀的小穴嫩肉刚让男根滑出,也还没完全阖上,阴唇之间不甚明显的洞口中这才开始缓缓流出我刚刚狂射在她体内的精液,一坨坨白色浓精挂在她的粉红肉缝还有阴毛之间,看起来真是爽入心坎。
陈湘宜老师看着我和邱涵瑀这对狗男女从一开始针锋相对,到后来倒是玩开了,沉溺在彼此的肉体之中,不知是想喊Playone还是不爽我竟然没跟她说一声就结束xìng交,似乎有点不高兴。
不过正当我想打个暗号跟老师说声抱歉时,下课钟竟然响了,我就说嘛,身为专业助教,射精的生理时钟已经几乎和上下课钟响一致,我这样也不算打断老师的上课节奏了吧。
老师瞪了我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地道:“数行为的评价上一罪还有一个态样叫做‘结合犯’,要是你们卢老师还没回来,我们下星期再说,谢谢大家的配合,我们下课。”
我手忙脚乱地穿上衣裤,然后整理老师的上课讲义、用具、教科书等等,然后像个小太监似地跟上老师的脚步正打算回老师的研究室,心中可惴惴不安地不知道老师会不会对我发飙。
至于邱涵瑀,还裸着下半身站着让精液比较方便流出体外,我经过她身边时,她一边用面纸接着精液,一边罕见地向我点头微笑致意,不知道是感谢我让她货真价实爽到了一次,还是我提示她老师提问的答案,又抑或是感谢我不仅在她体内播下了种,更为两班将来的尽释前嫌播下了希望的种子呢?在我走出阶梯教室的时候,又有几个法制组的同学过来搭上我的肩,称赞我果然不负法学院第一助教之名,要插一下就早泄也可以,要插上半节课让美女班代死鱼变成活鱼也可以。
我心中却只想着,不知道陈湘宜老师要怎么整我,报复我刚刚过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