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期末考完后，刑法总则的上学期课程就要告一段落了，要光明正大地看到老师，要放完寒假的一个月后。不过在那之前，老师还要北上一趟开个学术研讨会，她连忙把握最后能够使唤我的机会，要我陪她一起去台北，只是这次多了一只跟屁虫。

    “嘿～～～嘿！我们去乌来玩好不好！”在台大开完上午场的研讨会，原本我以为我的寒假开始了，正打算在老师的奥迪上好好睡一觉，然后回家把光荣三国志系列、太阁立志传、信长之野望全部破关回味一遍时，陈香仪突然提议要去乌来玩。

    我是没意见啦，其实我也不知道乌来有什么好玩的，而且自从我自己有一点点收入后，父母亲也不太在意我趴趴走，打个电话说一声就好了。

    既然陈香仪那么High，就姑且顺她一次意吧，毕竟我对她还是有一点点愧疚的。

    不过这车上作主的人不是我们，还是要看老师意见。

    正当我惴惴不安，不知道老师会不会答应她妹妹的要求时，车子已经停在全联门口了，我还不知道要干嘛，陈香仪已经拉着我的手下车，买了一堆烤肉用具还有生鲜食材。

    呵，原来是要去烤肉啊。

    她们真是心有灵犀，老师连要不要答应妹妹的要求都不用说一声，她们就进了全联；老师也连一句话都没说，陈香仪就自顾自地“杏鲍菇很健康，义美的香肠质量挂保证，XX牌的烤肉酱没有用黑心油……”批哩啪拉买好所有东西，然后全部丢给我拿！中午一点多到达风景区，下了溪畔，到处都是戏水和烤肉的人群，我很认命地搬着石头，把溪边一块块字典大的石头排成一座烤炉，然后点燃火种，熟练地像在玩迭迭乐似地、把木炭一块块迭成一座小山，让火种在里面闷烧。

    不到十分钟，在我尽责地趴着吹几口气后，整座木炭山就瞬间全部变成红热的状态，嘶嘶地从缝隙中剧烈地往外吐着火舌。我忙着生火烤肉，而身边的两个美女，也各司其职，很尽责地卷起西装裤，在青山绿水相伴的溪畔戏水！妈的，看她们这个样子好像也不是第一次来了，熟门熟路的，本来我还觉得有点哀怨；但是看到老师和妹妹玩在一起，露出真心的笑容，不再为学生成绩、教授升等什么的心烦，芙蓉戏水的模样更是动人，我的心中也逐渐开心了起来，竟然也哼着歌，努力地照顾着食材，想让烤肉更美味。

    “可以开动了没？”两个湿淋淋的疯婆子娇笑着走了过来，以前我还勉强能分辨她们，现在两个都披头散发，带着一样的灿烂笑容，若不是衣服不一样，我还真分不出来谁是谁。

    噗，不过现在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我赶紧脱下针织衫，示意要老师穿上，她的白衬衫已经全部都湿了，黑色胸罩很明显地走光，姣好的身段一览无遗，跟直接穿内衣上街没两样。

    亏她在冬天的溪边还玩到那么High，不过现在是正中午，烤肉的火势又颇大，应该没有着凉的疑虑。

    “嗯～～～那我呢！”陈香仪也嘟着嘴扭着身体，一副“人家不来了”的样子，靠，你穿的是深色上衣，又没有走光的问题，我可只剩下一件长T恤啊。

    不过看她们都玩到兴头上，她也一定只是想整整我，我便很配合地把最后一件上衣也脱了下来，没好气地套在她身上。然后光着上半身为她们递着食物，尽心地服务着我最敬爱的老师——正气刑法女神，和她的跟屁虫——欲望恶魔妹妹，她们也都满意地笑得花枝乱颤。

    “喏，第一道菜，酒醉的瞎子老杯杯。”我拿出一个裁切掉上半部的铝罐，里面装着我的创意。

    “蛤？”两个正妹都皱着眉头，听不懂我在说啥。

    等到她们看清楚内容物，煮得红通通的，才满意地尖叫：“是啤酒虾！”

    当然帮她们剥壳也是免不了的，我从虾头往后数起、第三节虾壳的突起轻轻使力往前往后同时一掀，瞬间就剥好一条虾子。

    陈香仪忙着跟姐姐争宠，一手抵住老师的脸颊不让老师染指食物，一边撅着嘴往我靠近，一副要我喂她的模样。

    “来～～～”我抓住虾子尾巴，细心地吹了几口降温，接着把肥美的虾肉在她嘴边晃了一圈，然后挪到老师的唇边，老师一口就把温度刚好的虾肉含进嘴里，还故意朝着陈香仪发出“嗯～～～嗯～～～好好粗（吃）喔～～～”表示美味的赞叹。

    “喂！”陈香仪刚瞪了我一眼，嘴巴刚嘟起来表示抗议，我又拨好一只，这次不再耍她，规规矩矩地喂她吃下。

    “第二道菜，‘我的菇头哪有那么可爱’。”刚讲完菜名就被老师瞪了一眼。

    我把杏鲍菇用椒盐的方式包在锡箔纸里烤，这道菜老师和陈香仪也吃得赞不绝口，老师双手扶着幸福的脸颊，像挪威名画，爱德华·孟克的“呐喊”。

    不过她是充满喜悦，背后还仿佛喷出好几条龙，陈香仪也说：“别当律师了，当厨师吧。”

    本来就已经够High的场景，在美食和一点点酒兴助兴下，两个疯婆子开始玩弄起我来，陈香仪边吃着猪肉卷边拿竹签乱戳！老师本来很不屑我们两个在公开场合耍憨的智障样，到后来也加入妹妹的白痴行为，假装吃烤肉吃到不小心地一人一边戳着我的两边乳头。

    我也乐得当她们的玩具，能够让大自己七岁的两个大姐姐玩得那么开心，其实我很有成就感。

    后来我们吃累了，陈香仪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第一次是我猜拳输了。

    “小平在班上最喜欢的女同学是？”陈香仪这死白目，每次都这样破坏气氛，女同学在我眼里都一样，只有分成“不能碰的”和“可以碰的”两种，不能碰的就是姚雨葳、韩莹莹这两个朋友妻，还有三只系女篮的母金刚，其他就是可以碰的，不过当然都比不上陈湘宜老师，她根本明知故问。

    不过这个问题不能回答，不管回答哪个女同学都不是正确答案，因为我喜欢的是眼前的陈湘宜老师，所以正确答案就是沉默，这是酷拉皮卡在第一次猎人试验时教我的。

    于是我故作心机，在她问完问题的瞬间，我先看了老师一眼，也确定她知道我心中想着的答案是她，然后我才选择我不要说真心话，我要玩大冒险。

    我把老师扛了起来，像跨年夜玩的那样，带老师在河床上逛了一圈，吸引了众多路人的羡慕目光。

    接着换老师输了一把，“陈湘宜的初恋男朋友是谁？”

    一听到我的问题，老师鼻子摸摸就拒绝回答，选择大冒险，当着大家的面跳起一分钟的拉拉队加油舞。

    看到老师别扭的动作，很明显是从电视电影模仿的，根本就没认真学过，但是她还是很搞笑地弯弯腰、拍拍手、抬抬大腿，扭腰喊了些奇奇怪怪的口号，什么“C～～～C～～～U～～～L～～～A～～～W～～～”（中正大学法律系），“Fuck you M～～～A～～～19”什么的。

    看到平常不茍言笑的老师玩到High成这样，我嘴里笑骂着“智障，北七”，心中却是甜滋滋的。

    就在老师不计形象搞笑时，陈香仪一边笑弯了腰，一边也不怀好意地爆料，她跟我说，在老师的生活圈，年纪40岁以下的都因为智商的差距而无法沟通，所以老师根本就没交过男朋友。

    “不会吧，我智商也不高，那老师是怎么和我沟通的？”我边啃着鸡翅，边狐疑地问，难道我智商也很高？

    “所以你们用肉体沟通啊！呵呵呵～～～～智障！”陈香仪好像被点到笑穴，笑到不能自已。

    靠，我就知道我果然只有下半身有用而已，懒得理你。

    老师终于结束她的惩罚，很满意地回到石头上坐着喘息，跟老妹眉来眼去、推来推去、捏来捏去。

    老师挺着C罩杯的胸部挑衅着陈香仪：“今天随你捏。”

    陈香仪则是抢着吃了一块刚烤好的花枝，故作愧疚地说：“我又自私了。”

    看到她们一搭一唱，酸了外遇的普妹人妻一顿，我只好在一旁傻笑着。

    终于在剥了20只虾子、却一只都没吃到后，两位正妹仅有的良知都被唤醒，开始在笑闹中照顾起我几乎没吃什么的肚子，殷勤地喂我吃起她们吃剩的东西，其实我知道，她们只是把我当成厨余回收桶而已啊！吃到蛤蜊时，陈香仪还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要我把蛤蜊汁也舔个精光，不过我不知道什么意思，还以为是她珍惜食物或是对我体贴咧。

    到后来我像个皇帝一样，腆着肚子，只要乖乖地张着嘴巴，她们就不断地把食物塞满我的嘴里，看到两位一模一样的超级正妹争先恐后伺（zhuo）候（nong）我的场景，简直羡煞旁人。

    结束烤肉时已经是傍晚了，两位正妹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干了，于是她们把衣服还给我，然后在夕阳余晖中，我和两位美女一起逛着乌来老街。

    我谨遵守着晚辈站在长辈左后方的规矩，站在她们两个身后守护着她们，也帮忙拿她们暂时吃不下的各式小吃。她们两姐妹则依偎着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悄悄话。

    我欣赏着台湾最美丽的风景——人。我看着熙来攘往的群众，人人有各自的幸福，却不知道我的幸福什么时候到来。

    “这样小平好可怜，来，姐姐让你爽一下。”

    什么啊，听到“爽一下”，我以为她要玩青奸露出什么的。

    原来她是要我站在中间，老师和她一左一右，像姐姐带弟弟出来逛街这样簇拥着我。

    本来老师绝对没那个兴致顺从陈香仪的提议，但吃了那么多啤酒虾，也喝了不少啤酒，加上刚刚玩得那么开心，老师也逐渐放下她的矜持，竟然听从师妹的建议，一人一边挽着我的手逛起街来。

    在这一瞬间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嚣张的大学生了，左手挽着陈香仪、右手挽着陈湘宜老师；平常就算是她们单独上街，以她们沉鱼落雁的美貌，也不免被搭讪什么的，现在竟然两个人同时陪着我。

    陈湘宜老师还有点顾及形象，只是挽着我的手，陈香仪则是干脆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状似亲昵，街上行人看到我大享齐人之福，无一不投以钦羡的目光！就像在司令台前的阅兵行列，行人不断地回头打量我身边的绝世美女，仿佛我是总司令一样；在这俪影双双的街头上，不管他们有没有伴，每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向我行起了注目礼。

    后来老师发现陈香仪趁着酒意几乎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她也不甘示弱，不再挽着我的臂弯，而是偷偷牵起我的手，用滑嫩的手掌与我十指紧扣，像恋人一样徐徐散步着，在这一瞬间，她忘记她大学副教授的身份，沉溺在亲情和暧昧感情中的小确幸。

    逛完街，吃了几摊小吃，免不了俗的要泡泡乌来的温泉，于是我们驱车前往附近的一个温泉旅馆。

    我们一进房间，陈香仪就迫不及待地脱光衣裤，裸着身子走进汤屋，泡进了温泉池。

    “老师，我回避一下。”老师只订了一个房间，基于基本的礼貌，我示意要出去让老师换衣服。

    “卖gay啊。反正你也不是没看过我的身体，刚刚陈香仪脱衣服时你看见的虽然是她，但那一模一样的身体根本就跟我的一样，有差别吗？”老师白了我一眼，然后也毫不扭捏地一件件除去身上的衣物。

    她说得没错，我已经看过老师的身体很多次，还不算陈香仪的。然而，即使我已经看过老师的身体，老师却不知道她每一次给我带来的感动还是截然不同，我有点感动欲泣地欣赏这个可人儿在我面前宽衣的诱人景象。

    她脱下上衣衬衫，从后面解开背扣、除下胸罩，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材，然后低着头褪下西装裤和内裤，让完美的体态映入我的眼帘。

    “你还不脱喔。”老师已经一丝不挂了，连下体都不遮，只是催促着我也跟她们一样赶快恢复刚出生的状态，这样就比较没有羞耻感了。于是我三两下脱得精光，露出已经一柱擎天的小小平。

    “哼，不简单嘛，还没看腻。”老师看着我的下半身，故作嘲弄来减少尴尬。其实她不知道，不止此时，我永远都不会对她的肉体产生厌倦。

    然后我也不跟她抬杠，毕竟天气已经逐渐变冷，我已经忍不住要发抖了。

    我赶紧打开汤屋的门，刻意和陈香仪保持一点距离，坐在她斜对面，然后缓缓泡进了温泉。

    “啊～～～好舒服！”我先赞叹着双手伸了伸懒腰。

    然后老师也泡进了温泉，眉宇马上舒缓了开来，露出满足的微笑。

    我们三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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