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置可否,她已经做起伸展操,还边做边把T恤脱掉,没两下已经脱个精光,露出完美的体态。
“等等,你什么时候也变成白虎的?”
如果不是我百分百确定眼前的是老师的双胞胎妹妹,我还真的会搞错,我确定老师之前在法庭上把阴毛剃光变成白虎,但是之前看到陈香仪的阴部时,她明明有留阴毛啊,为什么也剃掉了,而且发型也烫成一样,她们姐妹到底在搞什么鬼?
“小孩子不要管。”
说着她已经来脱我的裤子了,我也没有反抗,我想目前最能发泄陈老师误解我的冤气的方法,大概就是在她的研究室干她的妹妹,而且她们拥有一模一样的身体,不管是她还是她,都是我的肉便器!报复的心态刚刚涌起,陈香仪已经在为我口交了,她的技术非常娴熟,跟前两天医院里陈老师帮我口交时不分上下,细心地照顾到我下半身的每个部位。
“你没试过这个吧?”
陈香仪从冰箱里拿出一杯冰水,还把刚刚桌上的一壶热茶倒了进另一个杯子里,然后一下含着冰水吞吐我的guī头,一下又把冰水吐掉换成热茶再含住我的guī头,天啊,温度高低差那么大,我都快要耳鸣了!我没想到她除了技术很好之外,还周到地帮我冰火五重天,我要对她改观了,原来某些时候她也很体贴嘛。
就在她温婉细心地吞吐下,没几下我就支撑不住了,好想射精在陈香仪嘴里。
“我的小小平要因为高低温差而感冒了,要喷好大一坨鼻涕在你嘴里啰!”不发一语就射精在人家嘴里是很过分的行为,但是我不是AV男优,要我说出什么我要射在你嘴里的话我也说不出来,我只好隐晦一点地借用我喜欢的日本搞笑艺人的段子。
“嗯?”
陈香仪听懂我的意思,右手握住我yīn茎的根部便想让我yīn茎退出她的口腔,哪有那么容易,对付这个浪女我是丝毫都不会怜香惜玉的,我双手扶住她的后脑杓,不让她吐出我的guī头,然后我便恣意地向前挺着屁股,让guī头在她嘴里不断抖动,喷出一股股浓烈的精液。
“咳~~咳~~”
被精液呛到的陈香仪瞪了我一眼,连忙和着热茶把我的精液吞了下去,哼,我本来就是来报复老师的,不然你以为我是来干身体健康的吗?她也没发作,只是擦了擦嘴角的汤汤水水,然后眼神燃起复仇的火焰,就把我压倒在陈老师的巧拼上又舔弄起我的guī头,虽然刚射过精,没多久又被她娴熟的技术搞到欲火难耐,yīn茎又勃起了。
“刚刚吹你吹得我好累,现在换你来服务我了吧。”
陈香仪躺在巧拼上像只解剖台上的青蛙,双腿张得开开地,阴户里的淫水流了一地,大概从刚刚帮我口交她就一直心痒难耐了吧。
我毫不费力就把yīn茎插进她的小穴,毕竟她们两姐妹有着一样的身体,yīn道口的位置差不多,我既然也上过老师几次,当然知道什么角度是最容易进入陈香仪身体的。
现在的我丝毫没有爱,纯粹只是一只想发泄兽欲的野兽,我也不是性能力特别好,但15公分的大屌一插进嫩穴里,抽chā没几下陈香仪就娇喘连连了。
“两次!”
陈香仪扭动着腰枝迎合我的抽chā,冷不防地冒出这句,虽然我大脑开始思考一些事,在豁然开朗前,下半身还是本能地往死里插,完全没有停歇的打算。
“三次!”
陈香仪开始把屁股往她的左边扭动,我也配合地用guī头刮着她左半边的yīn道壁,也不时偷偷把食指往她菊门试探,甚至偷偷插入了一个指节,这感觉似曾相识。
“变态,人家屁屁痛痛。”
她含糊地抗议着,但阴户仍然本能似地大量分泌着淫液,如果我的guī头会呼吸,现在早就被淫水淹死了。
靠夭啊,会把高潮一次次数出来的,不就是上次在医院跟我做ài的“那个人”吗?当时我还以为那是老师刚学会的习惯,想想我也跟老师做ài过两次了,我可没听过老师数高潮啊!一切突然豁然开朗,难怪我醒过来时老师一脸疲惫地穿着黑色套装,离开医院的时候拖着行李厢,那明明就是刚回国的模样!老师一下飞机就赶到医院探视我,可见我在老师心中的重要,但她一来就看见我半露小腹,小腹、阴毛上满是精液和淫液,进医院的病因还是横纹肌溶解症,她大概以为我是在课堂上xìng交做到乐不思蜀才住院的,难怪突然脸若寒霜地转身就走。
干,这一切误会大了,那也就是说上次课堂上吴亮益干的是代课的陈香仪啰!我的刑法女神至少没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内射过!这真令人振奋!现在怎么处理眼前这只小母狗呢?每次都这样,为了自己的性欲造成别人的困扰,把我搞到横纹肌溶解,再让我在医院跟她做ài,事后的一片狼籍还被陈老师看见而误会,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绝对不是我也很色的缘故,可恶,满腔的怒火一定要找到出口!就在我心念一转的这段时间,陈香仪也气喘吁吁地也数完了五次高潮,我想也不枉费她刚刚那么贴心地帮我口交了,便想为一切做个结束。
“香仪你趴着。”我拍拍她的腰部,示意要她翻面。
“别这样叫我,恶心死了,叫我Grace。”虽然陈香仪娇笑着抗议我叫她叫得那么肉麻,她还是乖乖地趴在巧拼上,坚挺的胸部趴在巧拼,屁股则是翘得老高,充满魅力的光滑阴户在我刚刚的抽送下已经略为红肿,本来白皙的大腿也处处潮红。
“你不是要玩肛交吧?我虽然住美国这么久,我可没开放到这种程度,人家的屁屁可是处女喔。”
“Grace,当然不会。”我用食指轻轻揉着她的豆豆,偶尔有意无意地把淫水涂在她的肛门附近,难怪她会有这样的怀疑。
但是她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突出的肛门实在是太诱人了,我三心二意地改变进攻目标,骤不及防地就将guī头硬塞进她的肛门内!
“干嘛啦!”
陈香仪吃痛便想改变姿势,但我全身80公斤的重量压在她的背上,双手双脚也箝制住了她的四肢,她除了乖乖忍受屁眼的痛楚外,没有其他的选择。
直肠本身是不会分泌润滑液的,但陈香仪刚刚大量的淫水已经粗略润滑了屁眼附近,加上我本来就会在做ài时偷偷戳女性的肛门,所以她的肛门已经勉强能让我的guī头进入,既然guī头都塞进去了,后续的动作就不甚困难,我只要把yīn茎缓缓挺进她的直肠就行了。
“你住手啦,我屁屁要裂了!”
随着我一吋一吋插入,陈香仪本来xìng交愉悦的呻吟已经转为求饶的闷哼,但是难得有机会插入这个美丽身体的肛门,我不会住手,但即便以后有机会跟陈老师肛交,我也不会做,我知道肛交可能导致年老后容易大便失禁,所以我只会对这个家伙做出这样残忍的事。
“你神经病,你放开我!”
我感觉得到陈香仪四肢的反抗,但随着guī头塞进她体内愈深,她就愈失去抵抗的勇气,只能承受肛门被进入的痛苦和夹杂其中的快感,到后来也懒得挣扎了,让我恣意地在她身上探索快感的真谛。
陈香仪的肛门真的是太紧了,插起来比插yīn道刺激百倍,但每次我把yīn茎退出大半时就拉出的少许肠液,让研究室开始有点淫靡的臭味,我不敢玩太久怕造成老师的困扰。
就在陈香仪也开始沉溺在肛交的快感时,我完成了这辈子第一次也应该是最后一次的肛交射精,我松开原本压制陈香仪的双手,转为圈抱住她的屁屁,然后忘情地将对她的不满和欲望释放在她直肠的深处,在我精液灌进她体内的瞬间,不知道是解脱的释放感,还是被精液灌满的充盈感,她竟然也微弱地数出:“六次……”
不会吧,第一次肛交就高潮,你这欲女真是名不虚传。
直到我的阴囊停止抽搐,我的guī头才依依不舍地滑出陈香仪的直肠,被肛门使劲地挤了出来,一点也不让我的guī头在她身体里面多待片刻。
简单擦拭一下,我完全不想理会巧拼上奄奄一息,屁眼还渗出些许血丝和粪水的陈香仪,我穿上衣裤便一路狂奔回教室,惨了,翘了1小时多的课,会不会有我漏听到的重要争点,或者是错过什么福利!对陈老师的怒意一释怀,踏进教室的瞬间我反倒感到无比愧疚,推开旁听的人潮回到座位,课堂也即将结束,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一丝不挂,只剩下丝袜和高跟鞋的陈老师!而且她还拿着面纸擦着胯下,不时往前拂拭到小阴唇,让阴部显出诱人的模样,不会吧,我的梦境难道成真了,就在我缺课的这一个小时,陈老师被除了我以外的第二个人在课堂上内射了!我如丧考妣第哭丧着脸木然坐下,所以我就说好学生绝对不要逃学嘛!
“谢谢大家的配合,我们下课。”
几乎跟钟声同时响起,陈老师那黄莺出谷般的悦耳声音驱散了大部分人潮。
老师殷勤的眼光马上向我投射了过来,我也不再避讳与老师四目相接,我只有满满的愧疚,不但逃学还在老师研究室和她的妹妹肛交,搞得腥臭不堪,这不知道以后怎么解释,不过眼前最重要的事是赶快跟老师道歉。
“老师对不起我刚刚……”
“没关系,何心瑜也跟我说过了。其实是老师不好。”
老师竟然也向我道歉!不过道歉露出胸部是常识,您全部都露光光是怎样?
“那这次是慕尼黑还是哥廷根啊?”
老师会找陈香仪代课一定又是到德国开刑事法学研讨会了,因为还有其他同学在场,我不便戳破老师找人代课的丑事,只隐晦地这样问着。
“是杜宾根啦……”老师又开始用臭奶呆的声音回答,样子可爱极了,而且她到现在都还没把衣裤穿回去呢。
“老师真的感到很抱歉,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陈湘宜老师几乎一丝不挂地用着恳切的眼神望着我,我怎么拒绝得了呢?“那这星期六跟我们去夜唱!”旁边的何心瑜冷不防迸出这句。
咦?不错耶。
老师文武全能,人又长得漂亮,就是不知道唱歌好不好听呢?我只听过她妹妹唱郭静“陪着我的时候想着她”的改编版,坦白讲还唱得不错,我好想和老师男女合唱一次啊!
“老师告诉你们,我2岁学跆拳、4岁学游泳、7岁练钢琴、13岁上大学、18岁拿到刑事法学博士、21岁拿到心理学博士……”
“那跟唱不唱歌有什么关系呢?”柯俊逸也插花进我们的谈话。
“就是太忙了,一直都没学会唱歌……”老师害羞地低了下头,“不过星期六我会去!大家认真唱几首歌让老师听听!”
哇,太棒了,老师不仅平常就很挺我们的活动,大概是还兼任我们班的导师,所以连课外活动都义不容辞相挺,我真的为这个老师感到骄傲。
“小平,刚刚第一个问题你想出解答了吗?”老师边穿着胸罩,边以诱人的体态问我。
“简单,妓女的性器接合行为符合刑法通奸罪中的奸淫定义,但是性器接合是妓女的业务上正当行为,所以如果跟已婚之夫xìng交易并不会该当通奸罪。刚刚柯俊逸怎么样都不可能完成这个实例的,除非研究所的已婚学长。”我得意地回答。
老师则是满意地点点头,一边调整乳头在胸罩中的位置。
在老师一步步穿回衣裤的时候,我冷不防抢走老师暂时放在桌上,使用过、皱成一大团的面纸,“老师,我帮你丢!”
也不管老师害羞地示意不要,我拿了就三步并两步冲出教室,其实我不是体恤老师,只是想偷偷闻一下面纸的味道,直到我确定面纸只有老师淫水而没有其他人精液的腥味,我才哼着歌骑着小蓝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