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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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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外,我多半时间舌头都在舔老师的阴核,双手也试着拨开老师阴核边的包皮,让整颗豆豆明显突出,偶尔再配合中指插入老师yīn道,老师似乎感到颇为舒服,对我的口交也更加落力。

    在我对老师的生殖器无微不至照顾时,老师也已经结束对我yīn茎“周边产品”的舔弄,直接进攻我的guī头了,老师把我整颗guī头含进口腔,温暖潮湿的感觉与插进yīn道时别有一番风味;老师在吞吐guī头时非常小心,一点都没有让牙齿刮到我的冠状沟,是跟之前何心瑜帮我口交时最不同的地方。

    就当我的快感快达到顶峰时,病房房门冷不防地被推开了,是护士的整点巡房!我连忙在护士还没注意到我时就先主动出声:“护士姊姊好!”也算是提醒老师先停下动作以免穿帮。

    这位护理师也被我吓了一跳,她大概没想到会在凌晨四点遇到这么有元气的病人,呵呵,我更有元气的地方你还没看见呢!

    “还好吧?”护士姊姊轻声问我。

    “很好啊,没什么不舒服。”我故作镇定地左手按着棉被,右手还来不及抽离陈老师的身体,中指竟然还插在老师yīn道里面!老师是已经紧张地一点动静都不敢有,只能静静地让我的guī头停留在她的口腔里面,身体尽可能趴平,与我的身体还有被窝融为一体。

    只是这样一来,我勃起的yīn茎就有一点点往前硬折的味道,不过光是guī头能停留在老师嘴里多一秒,就值得冒着海绵体折伤的风险。

    就在此时,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当然是阴“筋”),右手中指竟然开始在老师yīn道中慢慢地抽chā律动起来,甚至能感到中指指尖都碰到老师的子宫颈了,想必老师这个时候一定是紧抿着嘴不敢发出声音,况且嘴里还塞着一颗大guī头,一方面却要忍住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实在是太刺激了。

    护士姊姊本来巡完点滴什么的就要离开,我却觉得就这样放过老师有点可惜,竟然主动跟她抬杠了起来。

    “护士姊姊您辛苦了。”我没停下右手中指对陈老师yīn道的缓缓抽chā,充满恶意地主动跟护理师搭话。

    “不会啦,工作嘛。”本来要离开病房的她,笑着转过身来。

    “你们轮‘大’夜班要保重身体啊。”

    在指尖触及老师子宫颈时,我感到老师闷哼了一声,连忙在大夜班的“大”字加了重音,希望盖过老师的声音。

    “唉,身材都走样啰。”护士姊姊笑着摇摇头。

    “不会啊,姊姊‘您’还是很正,身材很好。”在“您”字我又加了重音,不用说,老师的子宫颈又被我狠狠一插,虽然老师几乎要叫了出来,不过身体是诚实的,我中指上沾附的淫水愈来愈多,难道老师并不讨厌这样?

    “呵呵,你嘴巴真甜。”她笑得花枝乱颤,好像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虽然不是用yīn茎插老师,我的中指却插得十分起劲,尤其是当着外人的面恶戏平常颇有威严的端庄女老师,想到这里,我几乎没有在担心什么公然猥亵之类的妨害风化犯罪,抽chā的频率加快不说,竟然连无名指都试着吃力地挤进老师紧窄的yīn道,一次用上了两根手指插着老师的小穴,撑开yīn道的扩张感远超过抽chā的意味,直到我都可以感到老师已经快忍不住了,隐约可以听见咿咿呀呀的声音,我才最后狠狠一下,几乎可以感到两根手指都摸到老师子宫颈地狠狠一插,想说可以目送护士姊姊离开了。

    护理师也忙着要巡完所有病房,才刚要告辞,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棉被凌空飞起,一个裸女背对着我,骑乘在我身上,裸露着双乳坐了起来,吐出口中的guī头大叫:“你以为在挖蟋蟀啊!”恶狠狠地撇过头来瞪着我。

    我没想到老师会忍不住我的逗弄而发作,吓得把右手从老师yīn道中缩回,还发出扭开玻璃罐头时啵的一声,希望老师的yīn道不要受伤才好。

    护理师也吓了一跳,但她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竟然面不改色,当做没事就把门带上走了,只留下一句“保重身体”。

    隔壁的老先生父女似乎没被吵醒,就剩下我和陈老师尴尬地对望。

    “老师,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对,竟然把老师的身体当成了泄欲工具,连忙先道歉。

    “算了,小孩子爱玩,原谅你。”陈湘宜老师用中指弹了我鼻头一下,竟然不以为忤地原谅了我。

    “我们继续吧。”

    反正都穿帮了,至少现在没被赶出病房。

    “凌晨四点是人睡眠最熟的时候你知道吗?”

    老师食指比在双唇前示意我小声一点,一边竟然就转身跨蹲在我身上,变成骑乘位了,老师大胆地直接抓起我尚未疲软的yīn茎就塞进她的yīn道内,完全不怕隔壁的老先生父女撞见。

    “小平,你的yīn茎好完美。”老师忘情地在我身上摆动着腰肢,“你的guī头好大,塞得老师身体满满的。”

    靠夭,你我又不是第一次做ài,有那么值得兴奋吗?

    “好爽,我要来了。”

    天啊,应该不是我功夫多好,是刚刚已经抠挖老师的小穴那么久,所以现在用真货插两三下老师就高潮了吧。

    不知道是虚荣心作祟还是我也希望老师获得快乐,在老师喊着她要来了的时候我也感到无比的开心,除了老师主动上下摆动着屁股让我干着她,我也挺着下半身一下下迎合老师腰肢的律动,完全不管旁边还有人,只想用yīn茎干穿老师的温暖潮湿嫩穴。

    “两次!”

    什么东西,我憋着射精的冲动,双手握着老师的C罩杯嫩乳,一边忘情地往上挺着屁股期望把guī头尽可能地埋入老师体内深处。

    “三次!”

    老师身体微微倾向左侧,好像是左边的yīn道比较敏感,我感觉到guī头一下下刮着老师左侧的yīn道壁。

    “四次!”

    老师下半身还是努力地一上一下地榨着我的guī头,还发出“啪滋啪滋”的撞击声,老师上半身却弯了下来,忘情地与我热吻。

    而我双手连忙帮忙扶着老师的屁股以利上下灵活抽chā,还不时揉着老师小巧可爱的两边屁屁,时而往两旁分开,希望能把guī头干进老师的最深处。

    “五次!”

    老师嘶哑着哀嚎道,嘴里已经含糊不清,挺直着身体自己握着自己的一双椒乳不住发浪,下半身则每次都抬高到几乎露出我大半个guī头才又一屁股坐下,几乎就是要让我干坏她的花心。

    真的假的,老师已经高潮五次了吗?而且你一次次都数出来是怎样啦!就在老师第五次高潮的瞬间,我也忍不住发射的冲动了,我双手抱着老师屁屁紧紧向下压,屁股也卖力往上顶,子孙袋不断地收缩着,guī头随着抽搐而不断涌出精液,直到精液灌满老师子宫后,才稍稍感到报了一开始梦魇的仇,像要射出比他们全部男性加起来还多的精液般,我的guī头才心满意足地滑出老师体内,同时从老师yīn道流出的精液和淫水也沾了我整个小腹和阴毛。

    等到老师心满意足地从xìng交完毕的余韵中回神,我也有了尿意,就当着老师的面把yīn茎伸进尿壶口,完全不感到羞耻地尿了出来,毕竟我连yīn茎都敢插进老师yīn道了,现在只是演示yīn茎插入别的物体给老师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把老二插进尿壶排尿给老师看,仿佛在复习刚刚guī头插入老师yīn道,然后射精在老师体内的情况,只是尿液比精液更臭,也比精液更多,天啊,这种当面凌辱刑法博士的快感真是妙不可言。

    老天保佑,尿液的颜色非常正常,老师这才满意地简单用卫生纸捂住阴户避免精液流得到处都是,然后草草穿上内裤短裤和T恤,往病房外走去,大概是要去公共浴厕简单盥洗一下,毕竟我们病房内还有其他人,怕吵醒他们。

    而我在刚刚的大战后,也暂时无力清理小腹上的精液,只是把棉被往旁边一丢,穿上裤子,半露着肚子便小睡片刻,我想等等老师回来一定有声响,我再起来收拾一下。

    “小平。”

    嗯,老师果然回来了,我赶快擦一下肚子和阴毛上的精液,不然六点护士来看到这样子会吓死。

    不对吧,我跟老师做完爱是凌晨4点刚过,现在太阳都那么大了,刺眼的阳光让我惊醒。

    我刚惊醒就看到陈老师坐在行军床上,不同于凌晨的睡衣装扮,老师竟然换好了黑色套装,一副就是要去上课的模样,不过老师的神情非常疲惫,跟刚刚做完爱的神采奕奕完全不同。

    而且看了下时钟,现在已经快八点了。

    “你醒了就好了。”

    陈老师勉强露出微笑,不过与她相处已久,我知道她这是皮笑肉不笑的笑法,我做错什么了吗?不对,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我哪里得罪她,要说我在棉被捉弄她狠插她的鸡掰洞,她也应该不介意,后来才会再跟我做ài,怎么会现在又翻脸?不等她回来我就先睡?我也没跟她同床,各睡各的还好吧?还是我没擦精液就睡觉,这是个人卫生习惯,而且我体力还那么虚弱,以她185的智商也应该能想到这一层体谅我吧?而且我看了一下,我半露着的小腹附近已经清洁干净了,陈老师手里还藏着一团用过的卫生纸,应该就是她帮我擦拭的。

    到底怎么了,我也不好意思问老师,只能看着老师眼睛发呆。

    “医生说是横纹肌溶解症?”两个人傻傻对看了良久,才从老师嘴里蹦出这几个字。

    “对啊。”我才一时会意过来,老师是在问我病情。

    你不是早就知道,还让我尿尿给你看有没有好一点。

    “嗯。”老师眼神一闪烁,原本还皮笑肉不笑的伪装竟然完全不见了,老师突然冷若寒霜地板起脸孔,跟老师认识这么久,我从没见过老师如此不悦的表情,连忙问:“老师,怎么了?”

    “没事,你好好静养。”老师大概心疼我的病情,还是勉强挤出一抹微笑,但是我知道老师心里已经有了转折,我与老师的关系会不会改变?老师的故作潇洒仿佛预告了我的梦魇。

    还想再多说些什么,老师只说了要赶着上课,便拖着有滚轮的行李箱快步走出病房。

    留下错愕的我和隔壁的老先生。

    “奇怪,昨瞑你们两个还那么好,是安怎醒来就冤家呢?”老先生也觉得奇怪,老师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靠夭啊,老先生您怎么知道我们关系好,凌晨我和老师做ài的事情您都知道了吧!

    注释:闽南语和台语用词,与靠夭口气类似,但更重一些,可以理解为:你死老爸哦,废话那么多。

    台语:奇怪,昨晚你们两个还那么好,怎么醒来就吵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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