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师远去的背影,我的心中充满失落感,原来她可以在和我做过两次爱后,仍毫不在乎地在我面前与其他人,而且是好几个人做ài,光今天短短三个小时就让三根不同的yīn茎进入yīn道内,甚至整天没跟我讲上半句话。
到底老师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只是个普通的学生吗?不是的,至少我比别人早泄,可以胜任短短一堂课要示范多种犯罪形态的任务啊!唉,就在我这几乎精神狂乱的胡思乱想中,我又走到了老师的研究室前,也没有特别想对老师说什么,但就是下意识地走到我第一次破身的地点,想起当时老师的羞怯,温暖的怀抱,还有我第一次射精在女性体内的占有感,这一切竟是那么近又那么远。
就当是缅怀我早逝的青春吧,对老师的爱意也似乎就在那么短促的时间内消逝了。
伫立在老师研究室门前,看着506的研究室号码牌发呆,我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老师的笑容,老师的认真,老师的温暖,老师的美丽充满我的脑海,我的眼泪已经盈满眼眶,随时就要落下。
“小平你怎么了?”
这熟悉的声音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属于谁,不想让她看到我沮丧掉泪的样子,我本能似地把头别到另一边,没想到声音的主人竟也站到我闪避的那一侧。
避无可避,我抬起头来看到魂牵梦萦的陈湘宜老师,眼泪再也止不住,哇的一声竟然哽咽了起来。
连忙用手臂遮住脸颊,不让老师看见我的婆娑泪眼。
“小平怎么了啊?”
陈老师换衣服的速度真快,我在这里也发呆没多久,她竟然穿上了黑色正式套装,手里还拖着一个旅行箱。
不是说你是心理学博士,智商185的天才,那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为什么而哭,我有点赌气地一句话不说,只是尽量忍住不让吸鼻子的声响太明显。
“你们是吵屁啊!”
只见506研究室的门板缓缓推开,里面一个只围着浴巾的裸女睡眼惺忪地推了开门,破口就一阵大骂。
好啊,你还恶人先告状,我就是为你而哭的,没想到你不安慰我还恼羞成怒骂我吵屁?你这与学生乱交的荡妇!不解人心的恶魔!裸露的堕落天使!咦,这是三小,为什么研究室里一个没穿衣服的陈老师,研究室外一个冒着冷汗,头垂的低低的一个陈老师!?研究室里那个“陈老师”看到外面的“陈老师”,好像东窗事发般淘气地吐了吐舌头,还骂了声“靠夭”,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外面的陈老师已经连忙把我推进了研究室,慎重地关上了研究室门,食指竖在嘴前示意要我别声张。
天啊,难道是复制人技术,没想到老师智商高就算了,还会做复制人!?不对啊,从老师学业完成起开始研究复制人,那个复制人现在也应该还是手抱的婴儿吧,怎么年龄会和老师差不多一样大?我狐疑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位陈老师,还来不及开口,围着浴巾的那位陈老师竟然突然举起双手大叫:“影分身之术!”
不过随即在浴巾掉下之前,双手又拉住浴巾上缘,不然就要全裸曝光了。原来老师是跟火影忍者学的分身术啊!我还不知道要不要配合她搞笑还是吐槽,穿着套装的陈老师已经绷着脸从后脑勺给了另一个陈老师一下:“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
“小平,对不起,老师这几天去德国慕尼黑大学参加刑事法学学术研讨会,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陈香仪,因为她的程度也很好,是哈佛大学医学博士,也有基本的刑法底子,我就请她帮我代课,她课上得还好吧?”
讲到后面她也知道让没有教职的人士代课是不对的,声音愈讲愈小声,态度愈来愈心虚,更发出含糊不清,有点小孩子臭奶呆的声音。
“啥啊?”
我的语气有点像日文中挑衅对方时说的“哈啊?”,陈湘宜老师也不生气,她知道自己理亏,连忙解释:“小平你听我说,我会这样也是不想耽误你们的进度。”
哇,陈老师又开始用臭奶呆的声音心虚解释,愈讲愈小声,可爱极了。
虽说是为了不耽误学生的课业才出此下策,但再怎样请校外人士代课就是不对。
一切谜底都解开了,原来豪放的陈老师不是真正的陈老师,不过你老妈取名字的品味有待加强,姐姐叫陈湘宜,妹妹叫陈香仪,哪分得清谁是谁啊!难怪老师今天在课堂上没跟我讲上一句话,还诅咒陈湘宜老师被干死、飞机失事什么的,原来她根本不是陈湘宜老师,当然不怕触楣头的这些假设,不过这可苦了我了,害我以为我在陈老师心中真的什么都不是。
这就是所谓的陈湘差距吧(冷),一个严谨、偶尔表现出活泼灵性,一个调皮、随性、烂漫,各有各的讨人喜欢的优点。
原来那个热爱教育的陈老师始终没变,她没有沉溺于肉欲,也没有不再关心我,只是今天根本就不在而已,想到这里我心中的大石头才放了下来,绷紧的神经一旦松懈,便又唏哩哗啦地哭了起来。
“吼,你是有多爱哭啦!”
老师的妹妹陈香仪受不了我的失态,转过身去拿着盥洗用具作势要出门找地方洗澡,看来她刚刚是脏着身体回研究室小憩片刻,毕竟一下与三人做ài她也吃不消,现在看现场没有她的事,便要去淋浴了。
“等等,你给我站住。”陈湘宜老师敏锐地一把抓住陈香仪,陈香仪一手拉住浴巾以免曝光,一手放下盥洗用具,心虚地问:“姐,要干嘛啦?”
“你身上有精液味道,你倒是给我说说你、这、节、课、怎、么、代、课、的。”陈湘宜老师侧着头,站着三七步,像个小太妹一样不耐烦地用食指不住戳着陈香仪的胸口,每说一个字就戳一下。
“算了,问你等于白问,小平你讲。”陈老师面露不悦,放好旅行箱后,坐在研究室的办公椅上,却冷不防地往后一仰,差点跌倒,窄裙内的春光便让我一览无遗,黑色丝袜搭配黑色的蕾丝内裤,完全不像平常的少女风。
陈老师也知道我看见她的裙下风光,连忙以手按着窄裙,然后调整办公椅的角度。
“陈香仪!叫你别这样坐椅子你听不懂是不是!”
大概是老师妹妹把办公椅的角度仰角调太大,刚老师一时差点跌倒,加上刚回国还没调整完时差,又累又气,语调完全不是平常那个正经却不严厉的陈老师。
“哇,你就是小平喔,难怪小考写得好棒,也不枉费我姐——”陈老师的妹妹夸张地张大眼睛和嘴巴,其实她不是真的惊讶吧,只是想扯开话题。
看到她张大的嘴,我真想把老二插进去!
“陈香仪!”陈老师马上急着打断妹妹对我的奉承,陈香仪这么说大概是希望我多说些她的好话,不过我有点在意的是她后面那句不枉费陈湘宜老师对我怎么样?于是陈湘宜老师站了起来,右手扭着陈香仪的耳朵,示意要她跪在巧拼上,于是我恭敬地站着,老师生气地双手抱胸坐着听着,陈香仪则嘟着嘴跪在一边听着我的证言,仿佛是刑事诉讼法修正前的法庭上的交互诘问,法官陈湘宜老师高高在上,检察官我一句“如起诉状所载”,行为人陈香仪则毫无人权。
“陈老师一开始,借着不确定和男同学xìng交的行为人是哪位讲解罪疑唯轻原则。”
听到一开始罪疑唯轻那段,陈老师还勉强点头赞同,不过听到后来比较夸张的部份时,不断被陈香仪试着打断,我虽然也想避重就轻让陈香仪有台阶下,让上课情形听起来合理一点、不是她单独享受xìng交玩乐盛宴,陈湘宜老师却听出我的避重就轻,愈听愈不耐烦,对话变成:“有插入吗?”
我也不敢说谎:“有。”
陈老师一副“完了”的表情,然后吞了吞口水又抿着嘴问:“射在里面吗?”
我回想着滑出yīn道的yīn茎们:“是。”
天知道我是多么不愿意回想起当时的震惊和不甘,但在电台中“仁科百华”的歌声下,我是面对着陈老师冷峻的姣好面容,回想陈香仪胯下被巨屌进进出出的痴态,仿佛眼前就是当时的当事人在问我她有没有插入,有没有内射一样。
这感觉好奇妙,也好淫靡,果然是歌词中“你陪着我的时候想骑她”的心理描写。
到后面听到连许晋嘉、胡文钦也都真枪实弹来一发,老师脸上一红,正想骂陈香仪几句,本来跪着的她赶紧爬了起来,眼睛一亮:“姐,你不知道法学院之虎有多可口!”
看她的殷勤,好像在推销直销产品似的。
“先别说这个了,你听过安丽吗?”
三小?老师怎么会冒出这一句。
老师马上又接着问:“你没听过啊,那你听过‘陈香仪,你给我跪好吗?’”
陈湘宜老师模仿直销口吻,却在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中透漏着火气,陈香仪只好嘟哝着,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跪下,不过她的浴巾已经稍稍移位了,往上面微微撩起,不自觉往她那边看过去,白皙大腿顶端的阴阜上,一撮黑色阴毛已悄然露出。
我连忙别过了视线,眼尖的陈湘宜老师也难得站了起来,过去帮妹妹把浴巾往下拉了几下,才堪堪遮住臀部和下体。
这时陈香仪也知道我刚刚已经看见她裸露的下体,竟然难得害臊地往我吐了吐舌头,然后又轻轻把浴巾往上撩了撩,也往我抛了个媚眼,一副要勾引我的样子,可惜的是我完全不青睐。
而陈湘宜老师则是生气她这妹妹总是不会看脸色,气得七窍生烟。
“你知道吗?虽然我上课方式很特别,但我从来没有让学生在课堂上进入我的身体,上一节课是因为有个男同事骚扰我已久,为了让他死心,我才用最屈辱的方式根绝后患,在他面前与男学生xìng交,断了他的心眼,绝不是因为我是个荡妇淫娃。你今天这么搞,以后学生会觉得基于平等原则,个个也想一亲芳泽,那我的课以后怎么上下去?虽然那是你的身体有你自己的自主权,但是在这么特殊的情况下,你公然侮辱的却包含我的名誉。”陈湘宜老师脸若寒霜,歪着头抱怨着。
“那你就遵守从旧从轻原则啊,以前方式比较含蓄(也没有),现在(代课后)方式比较开放,但是基于对学生的沙必斯,不能缩减学生的福利,你以后就继续这样上就好了啊。”
陈香仪嘴里也同样用臭奶呆的声音嘟哝着,我发现原来她们只要心虚就会开始用这种语调讲话,我想她说的不无道理,但我不想跟别人分享陈老师。
毕竟是姐妹情深,对这个调皮的双胞胎妹妹陈老师也没什么好教训的,示意要她先去洗澡,别让胯下的精液味弥漫整个研究室。
如释重负的她蹦蹦跳跳着也不担心外面会不会撞见别的老师或学生,竟然就只围着浴巾走了出去,嘴里还唱着“你陪着我的时候想骑她,你看不见我的人多淫荡,明明有yīn道,却装作不想插,是善体人意还是傻瓜——”
干,仁科百华好好一首歌被你改成这样,你会下地狱!她不走还好,她在还可以常常用搞笑让我心情好一点,她一走整个研究室气氛变得很尴尬,陈湘宜老师也没有什么说得上对得起我对不起我的,我却在短短的时间内两度哭成这样,身为心理学博士,又研究刑法接触大量犯罪学、被害者学的她,应该猜到是怎么回事。
她沉思了良久才语重心长地开口:“小平你要知道,人生的路还很长,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你不可能全都掌握,老师知道你很热血,你关心老师,不忍心老师被……但不管时间是长是短,老师以后总会离开你的生活,你别太……”
接着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只是轻轻叹着气。
“老师我没想太多,我只想尽全力学好刑法,您别为我担心。”
我就这样头低低的,她也不在意内裤再度曝光,竟也加大了椅子的仰角,望着天花板思考。
原来她们姐妹都习惯这样坐,只是平常身为老师她节制了自己的这个坏习惯,而妹妹比较随性,需要姐姐提醒。
其实现在我也对老师没有遐想,只是刚好眼睛望着那个方向,当时我压根儿没发现老师内裤走光,不过旁人看起来我好像不知羞耻地直怔怔看着老师的胯下一样。
在陈香仪回来前,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发呆,我却不感到不自在,难道这就是人家说的,在真正的朋友身边就算不讲话也感到很自在,陈老师与我亦师亦友,已经升华到了相处不会尴尬的境界。
不知过了多久,陈香仪冲完澡全身发着热气,在我没发觉的情况下扭开研究室喇叭锁走了进来,等到她的影像进入我的眼中,是她面对着我,从画面外飘进我的视线,还面无表情盯着我的眼睛,然后有点搞笑地弯腰伸出手掌去挡住陈老师曝光的内裤。
陈老师此刻才惊觉我已经往她曝光的裤档间注视良久,连忙站了起来把窄裙拉下拉紧。
“啊,看你哭成这样我还以为你多纯情,原来你也是——”陈香仪轻摇着头,白目地迸出这句,老师则示意要她住嘴。
“我才不是!”我承认我很色,如果没人在看我我一定会把握每次视奸老师的机会,不过这次真的没有!
“你凶屁。”陈香仪站了起来,好像对于我没大没小有点不悦,再怎么样她还是老师的妹妹(简称师妹),我应该要有基本的尊重。
她恶狠狠地往我走了过来,距离我还有两大步,然后盯着我的眼睛,恶狠狠地一把揭开她的浴巾!
“陈香仪!”老师被这么突然的举动吓到,也站了起来。
“陈湘宜!”陈老师的妹妹也转过头去狠狠地伸出食指指着老师,示意要她住嘴。
我现在才发现陈老师是外表冷峻,内心温柔、关心学生,陈香仪则是平常喜欢搞笑,却又常常突然变脸,是完全不管世俗看法,完全只做自己的那种人。
“你很行嘛,你说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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