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她二人可不是年少阳这等男人能够觊觎的,她希望年少阳Get到她的话。
“呲~”年少阳作了一个拉链的动作,意在自己住嘴,论怼人柳莳排第二,可真没人敢排第一了。
不远处,叶萧然挂着浅浅笑意往车边走,二人下车等候。
“萧姐,严文钦同意了?”年少阳很好奇,难道这一抱真的能达到目的?
“嗯,还要借一股东风。”
“萧姐是说徐天?”柳莳总能更加精准地了解叶萧然所想,这就是为什么她是“大总管”,而年少阳只是司机保镖的原因。
“严文钦放手需要一个理由,我要确凿的证据,证明药品案与我无关。”叶萧然知道严文钦本就无意为难自己,二审没开庭之前,她需要一个合理到法院无法拒绝的解封理由。
“夏晔说被抓的那批人,下面人咬定徐天,但徐天一口咬定您但又交代不出相关物证。”
叶萧然眯起双眼,这个死对头洪英可真是做足了准备啊,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轻咧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一个孝顺的儿子,坏不到哪去,徐天需要什么?他那个老母亲常年卧病在床,疗养院可不是那么好待的,他如果坐牢,谁替他支付那昂贵的疗养费?”
“原来是这样!”年少阳恍然大悟,可不就是需要钱的人走了偏门,然后给老板背锅,再拿一笔巨额补偿。
“我明白了萧姐,不过这件事情是要齐扉以我方代表律师出面还是...?”
叶萧然转头望着柳莳,面容清冷,“你跟着我这么久,还问出这么低级的问题?”
柳莳羞愧地低头,转念一想,“齐扉如果露面,就坐实了我们在强行更改口供,只会自找麻烦,还是让夏晔执行这个任务。”
“我在警局不会平白无故安排人,让夏晔两天内给我结果。”
“是,萧姐。”
近日来,覃羽所有的精力几乎都在专注药品案上,原本只是会所案子,警方配合法院和检察院便好,如今没想到竟有其他收获,自然不敢怠慢。经验告诉她,这个徐天只是其中的小头头,恐怕A市后面有更大的老板,如果要把这大鱼抓出来,必须彻底掌握这条小鱼手里所有的线索。
会议室里,覃羽小分队针对如何突破徐天口供正在开小会。
“他一口咬定是会所方授予他卖药,却拿不出其他证据,难保不是在故意陷害会所。”
“我觉得吧,没准也就是这个叶萧然反间计,贼喊捉贼,做的一场大戏呢?”
“主要所有线索在徐天这里断了,他若不如实交待,真的不知道如何下手。”
覃羽一言不发,听着下属七嘴八舌的讨论,其实她更加想知道那个匿名包裹是谁寄来的。叶萧然何必多此一举,提供线索还让那人反口咬向自己?徐天录口供时,小动作何其多,覃羽读过犯罪行为分析,知道那都是一个人说谎时的一些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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