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两只手竟还绰绰有余,“一丈青”哭着喊着跳着扭着,还是让人家把衫子扯烂了剥了下去,接着大手抓住她的胸围子,硬是在她的拚命争抢中给扯了下来。
扈三娘完全垮了,她不再反抗,只是一边用两手捂住自己没了遮拦的酥胸,一边哭着求方冕快些让她死了。可人家的目的没达到的时候,怎么会让她死呢。
方冕继续把扈三娘的裤子也脱了,又扯着头发把她拎起来,把鞋袜都去了,“一丈青”真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让人家拎着,现眼极了。方冕把剥光了的扈三娘丢在那些被褥上,也不再揪着她的辫子了,扈三娘竟然绝望得连动都懒得动了,四仰八叉地躺着,任方冕把一双大手捂住胸前两颗尖耸着的小奶子,连搓带揉地玩儿了个够。
见“一丈青”老实了,方冕才仔细端详起这个艳名久闻的女将。“一丈青”
出道之时十五岁,嫁给王英十八、九岁,此时已经二十四、五了,又没有生养,正是女人的最佳年龄。
只见她比一般女子略高些,两条粉腿又长又直;一身美肉不肥不瘦,肌肤雪一般白嫩细腻;不施脂粉,那一张小脸儿白里透红,加上满眼垂泪,正如带雨梨花,分外娇艳;胸前两点红珠,腹下一丛墨草,在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更显迷人。
弄了一会胸,方冕扭头看了看“一丈青”胯下的私处,毛茸茸的两片厚唇甚是让人起兴,便站起身来,解开战袍,把一条肉枪露将出来。我的天,那东西足有小儿手臂一般粗,一般长,扈三娘看见,不由得浑身哆嗦起来。
为什么?如果王英生了这么一条枪,“一丈青”见了一定是又爱又怕,可这东西长在方冕身上,她就光剩下怕了,因为她不敢爱,至少不敢允许自己爱,可一想到那东西插进去的滋味……她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条美腿,一股清流从那地方涌了出来。
方冕喜欢从屁股后面弄,所以将她翻过去,那圆鼓鼓的美臀如今被打得红红的,全是大巴掌印子。方冕将她两条腿子分开了,手从两腿间伸进她肚子底下一提,让她的屁股翘起来一些,自己单腿跪地,将那小棒槌望她花芯儿里一杵。
扈三娘“嗷”地一声怪叫,那东西太粗了,太刺激了,她想不让自己露出哪怕一丝性欲,却无法抵抗那等样一个巨物。
方冕方才同她玩得多少有点儿累了,所以也懒得再花太多的功夫,大肉枪从上往下借着身体的重量尽力戳了五、六百下,然后便低吼着把一股温热的沾液直射扈三娘的子宫。那般一个小棒槌杵在里面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方冕插了多少下,扈三娘就叫了多少声。
方冕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站起来,向着围观的人群一摆手:“你们不要乱。这“一丈青”乃梁山贼寇,与我们仇深似海,所以死之前应该让她侍候侍候大家,可也别把她弄死了,过些时还要她法场授首。你们且暂候一时,等中军作好了阄儿,大家抽签,抽到的再来受用这女贼,剩下就就去法场看看热闹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