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诗人李白有诗云:
美人在时花满房
美人去后留空床。
床上绣被卷不寝
至今三载有余香。
这首诗,把香与美人连在了一起。
闻香识女人,自然想起我国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都说这个女人有沉鱼之美,但究竟美到什么程度,没有谁知道。这是一种神秘的美,孤独的美,沉睡的美,在悠悠文明里千年传扬。这种美丽,美在不可企及。据说现代曾有人为西施画过像,画者凭借多年的绘画功底和高超的审美水平,创作出一幅美女图。然而,此画一出,便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就西施的眼睛而言,有的说应该是双眼皮桃花眼,有的说应该是单眼皮丹凤眼,有的说还是一只双眼皮一只单眼皮最好各有各的说法,反正,自从这画诞生后,几乎每个看过此画的人都认为这画中的西施有需要改进之处或者有值得探讨之处。也因为这画,还差点动摇了西施在人们心目中的美女地位。幸好画家将此画一烧了之,不然,西施可能就要伤心地流泪了。
西施之美,美在哪里?以我之浅见,美就美在让所有的人都莫可名状,欲说还休,所谓“此中有真义,欲辨已忘言”或者干脆就如大众所愿望的那样,你想有多美就有多美。而要是传说中的西施一旦以具体的形象出现,在今天的人们眼里,就总会有不过尔尔的结局。所以,西施能保持“头号美女”的地位不变,其高明之处,是她没给后人留下一张倩影。于是,历代的人们就在虽不能至但心向往之的状态中糊里糊涂地人云亦云:西施就是美女,美女就如西施。
但藉李白的一首诗来考察西施,倒是能够领略西施之美的某些具象的,那就是:西施之美美在香,西施原是香女子。翻检了所有有关西施的传说、掌故和史料,描写西施之美均已步入了神化的地步,也唯有描写西施之香的文字尚且可信可靠些。民间传说:西施因模样俊俏,身有香气,被越国大夫选中送给吴王夫差,施展美人计,吴王特意为西施修了香水溪,采香径等,西施则常常从这条河乘船去香山采香。又传说:西施自幼聪慧,天姿国色,平常喜欢用荆叶浸水梳洗。越灭亡以后,她常在浣沙溪边自吟:“春色年年有,年年不见春,浣沙水清清,难洗亡国恨。”范蠡见西施不但貌美,而且为亡国而哀痛,是个难得的好女子。在禀告越王勾践之后,范蠡带了印符护送西施到了吴国。西施委曲求全入吴,吴国灭亡后,范蠡便带了西施于七月七日隐性埋名,泛舟于五湖之间,老百姓为了表示对西施的敬爱,于七月七日用荆树叶浸水洗发,以示纪念。从传说中可知,西施体有香气不是无稽之谈。
再是历代描写西施的诗词歌赋也篇篇透着袭人的“香气”:
解缙耶溪行:日暮青山啼杜宇,烟波隔断春如许。故园罗袜日生尘,上苑兰棹香自举。闲看溪草没鞋痕,幽雨纤纤总断魂,檐外桃花隐篱竹,谁人仍访苎萝村!犹忆柴门惜别时,濒行相劝折花枝。“上苑兰棹香自举”说的是西施当年在香水溪采香所用之船依然留着香气,这种香气来源于“檐外桃花隐篱竹”西施当年自然没有现代的香水,不施香料而体有微香,当归功于女子与花香终日伴随,日久天长,美人自有奇香。
杜牧馆娃宫:吴王旧国水烟空,香径无人兰叶红。春色似怜歌舞地,年年先发馆娃宫。刘禹锡馆娃宫:宫馆贮娇娃,当时意大夸。艳倾吴国烬,笑入楚王家。月殿移椒壁,天花代舜华。惟余采香泾,一带绕山斜。这真是: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生。美人不知何处去,香径依旧兰叶红。历代诗人写馆娃宫的颇多,而每写则必有对采香径(亦作“采香泾”)的描绘。好象西施当年在吴宫整日无所事事,唯有在采香径里采香是唯一的职业。
顾阿瑛响屐廊:日日深宫醉不醒,美人娇步踏花行。属镂赐与忠臣后,叶落君王梦亦惊。
汪琬玩花池:吴娃昔爱花,绕廊花如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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