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它被针末插进来的尖锐,让肉包子忍不住撕叫。
“喂!说好了只能钉大阴唇,你这个不算数啊。”
“什么嘛?”
“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耍赖,那么我们也钉小阴唇好了啊。”
男人无奈地说:“好吧。”
他再次把图钉从小阴唇拔出来,从大阴唇找到一处新鲜的肉,刺了下去。
“慢着。”男人发觉有什么不对劲:“肉包子的乳房那么大,预约的图钉三四十枚也没问题,但是阴唇那么细小,十杖图钉已经很勉强了,晚上预约的空位岂不是比中午少吗?”
“你也说得有道理。”旁边的在附和。
刚刚插上大阴唇的图钉又被拔下来了,重新钉回小阴唇处。
“呜呜唔唔唔唔!”
肉包子眼睛望着天空,蓝色的天空勉强保持着她神志清醒。
刚才喝止他的男人说:“好吧,那么开放小阴唇给人预约吧。”
几个男人也争先恐后把钉子钉上去那个细小的位置……
她摇摇晃晃地站在斜坡下面,静候工人拿铁铲子把一堆一堆的煤叠上车上。
yīn道痛得火热,起初首三个男人强奸她还好,少女的蜜汁悄悄分泌出来,润滑了如狼似虎的冲刺。之后四五六七八个男人强暴她,她感到自己的体液好像要被榨干似的,yīn道愈来愈难保持湿润。
红非说过任何时候她都必须流出蜜汁,要是这时候他突击检查,肉包子害怕自己流不出汁液。
她紧张的紧缩一下阴户。
“唔!”
痛!强烈尖锐的刺痛从yīn道传来。
只要她下体一用力,阴唇肌肉一紧缩,上面十几颗图钉立刻带给她十级痛苦。
(难怪了。)肉包子忍着剧痛。
乳房上的图钉,她可以习惯下来,但阴唇上的图钉,却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痛楚向她袭击。
她现在只好尽量放松yīn道,那儿一使力就痛了。
(不行!)她惊觉了某样东西:男人的精液要从子宫处淌流出来了。
精液还未可以流出来,至少他们不允许。
她深呼吸一口气,下决心缩紧yīn道,不理会图钉会如何刺痛她的红肉。
(啊啊啊啊啊!)她内心在叫。
“行了,走吧婊子。”工人拍一拍她的屁股,她忍着痛踏出第一步。
“慢着。”
肉包子停下来了,担心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了。
工人笑逐颜开地摸摸她的下阴。
说:“先流点淫水出来。”
肉包子面有难色:“可是里面还装满各位大哥的液体……”
啪!
她被掌嘴了。
工人说:“我叫你流点淫水出来,不是叫你流精液出来。”
这明显是为难。
怎么可以夹紧yīn道内的精液同时流出淫水呢?
怎样过份的要求,她也得照着做。
首先,她要在阴唇传来强烈刺痛之下,培养出性快感。
痛!性意……痛!性意……
她非常讨厌自己这样,明明是惨无人道的折磨,她连表达痛苦给人同情的权利也没有,甚至要扭曲自己的思想,强逼自己喜欢上图钉的痛楚。
她更讨厌的是,这副身体还真的可以做到。
图钉刺在大小阴唇的痛慢慢调解成催情的补助剂。
yīn道一直夹紧,她尝试一下一下地夹紧,像是自慰时的节奏。
失去双手的女孩只能靠用外物磨擦阴户来自慰。
强逼长期站立的肉包子连磨擦阴户的机会也没有,她只能一缩一缩yīn道的肌肉,培养起性快感。
当然只是这样是无法达到高潮的,但作为流水淫水的目标来说……
“嗄……嗄……嗄……”
她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身体自顾自抽动。
不论她自己多不愿接受,她的身体居然完成了这个刁难的要求。
大腿流下了一些透明的液体,不过那不是精液,精液好端端地给她用阴力锁在yīn道和子宫内,这些透明的液体是她靠着阴唇上的图钉得到快感而流出来的淫水。
“哈哈,原来红非没唬弄我,你真的这样也做到。”工人拍拍肉包子肩膀。
工人转身跟后面那个工人说:“喂!她真的可以夹着精液流淫水啊,我连碰都不用碰她就流了。”
“哇这货贱成这样?”
“是吗?我待会试试。”
“我又要试!”
她完成了工人的要求,也不费力气回应什么了,她必须走快一点才可补回落后了的时间。
午饭时候高潮了四次耗费了她大量体力。
她告诉自己今晚被男人轮奸时,必须忍着不要高潮那么多,这样才能有气力拉车。然而同时,她必需时刻淌滴淫水。
肉包子感到要是她再这么被虐待下去,她的身体最多坚持多三天就会被消耗殆尽。
(三天。三天后就是假期,交回力工头了……能撑到三天吗?)车子几乎是失控地冲上斜坡,脚趾甲又爆掉了。
她已经不由得喊痛,车轮发出吱吱的抗议声,她S型寻着路上山。
不过,又有一名工人从斜坡上走下来了。
为什么今天这么多人经过?要是运煤量再不达标的话……
肉包子心焦也没有用。
她快速收起脚步,挺起乳房同时低下头,做出见到工人时的基本“礼仪”。
她已经准备好乳房要遭殃了……
“你是怎么回事?”一把有点错愕的声音问。
肉包子抬起头,她也同样地错愕。
那是大傻,那个唯一跟她诉心事的工人。
大傻一脸孤疑盯着插进砂丘的脚尖。
肉包子深呼吸一下,回答:“这是包工头给肉包子的惩罚。”
“为什么?”大傻问。
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为了证明肉包子的忠证,为了让痛楚时刻烙印在每一步上,提醒肉包子的心中依偎的主人是谁。)她很想这样如实回答。
但这个惩罚完全是因为大傻。
因为肉包子内心还残留着大傻鞭子传过来的悲痛,想着大傻的事,为大傻倾泻了整辆煤车,令她望着力工头的眼神飘忽了。
因此而惩罚她。
她不能再对大傻动情。
她说不出口。
“肉包子做错事了,所以受了惩罚,请磊健先生就不要介意吧。”
大傻皱起眉头,他一手握着肉包子左脚丫,把它抬起来。
大傻就是如此粗心大意,他没有考虑到肉包子拉着的车子上有几百公斤的煤;他没有考虑到肉包子此刻站在斜路上,车轮不拉着就会向后滑;他没有考虑到,要不是肉包子临急把所有重心转移到右脚尖上,车子已经侧翻了。
不过为什么要考虑?应该是肉包子要迁就男人才对啊。
大傻把她的踝足拉得很高,他把肉包子的脚板拉到不用低头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方。
“哇……这么粗的钉子……你还能走路吗?”大傻惊讶地问。
肉包子刚刚还在冲上斜坡。
“只是,脚掌不能再屈曲而已,肉包子可以的。”
大傻皱起眉头说:“你犯了很错的事吗?你再走下去可能会残废耶。”
肉包子辛苦地平衡身体,她不敢正面对着大傻。
“可以……不用……那么关心我……”肉包子咕噜着说:“肉包子……早就残废了。”
大傻手指滑开,让肉包子的左腿放下来。
她急步赶上斜坡。
大傻望着她披荆赴刑的背影,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