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情急地想,她腾出跪酸了的腿,要她用脚趾代替手指的话,她可以做到的。
用脚拿起筷子,这可能是以后生活的答案……
啪!
于濠再同一边脸上再掴她一记耳光。
可宁被打得哭了。
“呜呜……为什么……”
于濠说:“女孩子用脚吃东西多么不体面!这样很难看,我不喜欢。”
那碗麵慢慢也冷下来了可宁流着泪。
她再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你连吃碗麵的资格都没有呢。”力总残忍地从她眼前收起了汤麵。“没有钱,没有衣服,像只畜生一样,连双手也没有,除非你能证明自己能给我赚点钱,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白吃白住的。”
小女孩可怜的惨相望着于濠:“叔叔……不要……可宁吗?”
于濠走过去水渠旁,把整碗麵全部倒掉,然后把碗子丢到地上说:“叼着这碗,沿马路走半小时会看到一个堆满帐篷的公园,到那个公园的门口处跪下来叩头乞钱吧。若这碗子是满的,我就让你进来睡。”
可宁眼中看见了一丝希望,跪了三天,力叔叔终于给机会她了。
“可宁知道。”她微弱的声音带着欣喜,又有点恐惧。
于濠说:“其他人给的东西绝对不可以拿,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懂吗?”
可宁很想问为什么,但她想大概这是叔叔为了考验她乖不乖的,她毫不犹豫就答了:“可宁知道。”
可宁勉强撑起身子,双脚都几乎冷得失去知觉。但她必须站起来,力叔叔给她的要求她绝不可以辜负……
(用手撑起来吧……哪来的手呀?)可宁好想狠狠揍自已一拳,都已经三天了,还会有一刹邵忘记了自己根本没有手。
“嗄……嗄……咿……嗄”
总算……撑起来了。
可宁腼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她感到背后又有一人经过了。
“力叔叔……可不可以……至少……至少让……可宁……穿……”
于濠扬起眉毛,把耳朵凑过去聆听,他在捕捉可宁微弱的声音。
“什么事?”
“可宁……想……想穿……内裤……”
她声音小得于濠几乎要把耳朵贴到她唇边才听得到。
可宁羞耻地夹紧光着的屁股,膝盖不安地磨擦着。
于濠望向她连阴毛也未开始长的阴户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哈……比流浪狗还要低贱的东西穿什么内裤?”
可宁低下头,她早就预料到自己可能被拒绝,只是,她更害怕叔叔会因此责难她。
“我不准许。我要你光着身子在公路上步行,让路过的人都看到你光屁股赤脚的模样;这样谁都可以随便看你最羞耻的地方,你没有手,想遮也遮不了;头发都要束到后面扎起马尾,你再也不能用头发藏起你那羞死人的表情……”
于濠拍一拍可宁的肩膀,眼神意味深长地说:“我决定了,你永远也不用再想穿内裤。”
可宁吓得哭不出来,她呆住站在原地。
她知道自己犯了错,受惩罚了,代价没想到是这么大的。
一生也不能穿回内裤。
她的嘴震抖地说:“知……知道了……叔叔……”
寒夜之下,一丝不挂的小女孩忍着悲恸,沿着马路远去。
“结果你当晚衣服都没穿就沿着高速公路走了半小时?”
大傻边听边掏出肉棒,手在那儿上下套丢。
肉包子诉说她痛苦的童年回忆,居然成为了大傻的手淫幻想。
大傻完全没有丝毫顾及肉包子感受的意思,他就坐在大石块前,让肉包子边看他手淫,边诉说自己从来没有说过的童年故事。
肉包子没有抗拒,就像自我欺负一样,继续说着自己的事给大傻手淫,描述的字词也刻意变得淫秽。
“其实是光着屁股走了两小时左右,小女孩还以为自已走错方向了,夜路好像走不完似的。路边经过的车子没有一辆停下来,小女孩也绝对不希望它们停下来,她就只是用叼着的碗子止住了牙关的震抖。”
大傻问:“结果你还是必须留在户外行乞吗?”
肉包子摇摇头:“不,更糟……也可以说是幸运,肉包子被抓去公园那儿了,原来那儿是流浪汉的窝,里面更藏了个妓寨。”
于濠找到可宁时,已经是四天后的事了,他是在一个紫色的帐篷找到她。
帐篷内有一张地蓆,一张被子,地上扭着仅给她遮身的衬衣。
地蓆佈满精液,精液几乎覆盖了整个帐篷内部,简直是难以忍受的臭味,最多精液覆盖的,是可宁的身体。
“力叔叔!”可宁哭喊着跪过去。
于濠摸着她的头,这女孩已经被过百人侵犯过了,身体再散发出难以相信的性感气息,于濠很期待再把她凌虐下去。究竟可以令她成为怎么气质的女孩。
“呜……呜……”
“好了别哭了……我找到你了。”
“还……还以为……还以为……再……再也见不到叔叔了……”
“现在不是见到了?”于濠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地摸着她的头。
可宁抬起头说:“叔叔……给你看看”
她把头埋向帐篷的角落,把碗子叼出来。
于濠有点诧异地望着碗子。
沈甸甸的,闪着银黑色与铜色,上面装满了硬币。
“可宁做到了,把碗子装满了。”她眨着灵巧的大眼睛,精液好像泪一样流出来。
于濠接过碗子。
可宁急急再说“可宁也没有吃过一点食物……衣服也不敢穿……”她偷偷瞄着地上扭成一团的衣服。
于濠也出乎意料了:“即是你……已经七天没有吃过东西吗?”
可宁点点头:“是的,叔叔说过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他们就只是一直逼可宁吃……逼可宁吃那些……那些射出来的东西。”
这个女孩居然完全听了于濠的话,这是于濠始料未及,他相信这女孩是受虐的上佳材料,却没想到会她能有这样的服从性。
就只是三天的变化,她被拆屋截肢时那个小公主和现在躺在帐篷内奄奄一息的女孩,判若两人。
伏在精液滩上,前身勉强撑起看着于濠。
没有双手,她只是靠腰的力道像蛇一样弓起身体。
全身沾湿了极尽寒冷,她不断震抖。
而震抖的方式并不是一味震个不停,反而像是女性高潮中的抽搐。
胸部、小腹和屁股不断弹动,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不分划夜的强奸所留下的余波。
她的身体简直就像是一直被强奸侵犯着的样子。
于濠瞇起眼睛,眼里闪出更邪恶的欲念。
这副不断蠕动,像是持续被空气侵犯着的模样,于濠要她的身体长成一直处于这个状态。
于濠拿着装满硬币的碗子摇一摇说:“原来你还有些用的呢……”
可宁睁着眼睛。
“既然那么乖,我允许你跟我回去吧。”
可宁泛起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倒在那滩精液之中。
“之后他就带我回去了。”肉包子平静地说。
大傻的手在棒子处停下来。
“就这样?”
就像幻想欠缺了高潮一样。
就算以大傻这么愚笨的人听起来,也会猜到于濠是故意让可宁给流浪汉抓走的。为什么肉包子没有发觉?大傻没有说多余的话。
肉包子说:“工头是肉包子的恩人呢,磊健先生就别介意肉包子和工头接吻了,他对肉包子做什么,肉包子都会极力配合的。”
大傻疑惑地说:“即使把你跟拉车钉在一起来拉煤?”
肉包子点点头:“是的,我的身体早就属于他的了。”
“还有没有什么让人兴奋的事吗?对了,回后之后工头有鞭打你吗?”
“有的,工头每天有有鞭打肉包子。”
“详细说说!”
“每天,他都会把肉包子的乳房用绳子捆起来,吊在天花板,逼肉包子踮着脚子。然后开始由大腿抽打,每一鞭都跟上一鞭重叠一半,那是很高技巧才能做到的,由大腿抽到小腿,小腿抽到脚尖,再向每一只脚趾挥鞭,肉包子的腿会愈打愈软,膝盖会愈来愈曲,然后整个人的重量就会压在乳房上了。工头再往肉包子的乳房上,仔细鞭打,他可以抽打到肉包子边失禁,边高潮的。”
大傻听到几乎要射出来了,但他突然停下来,说:“教我。”
肉包子抬起头问:“什么?”
“力工头那个打法,教我做一次。”
不过,大傻内心恶的兴奋蠢蠢欲动,好像不知什么东西苏醒了一样。她也是一个少女,那么把她当作是人来喜欢上,因为喜欢而鞭打她就说得过去了。
他手上的鞭子握得更紧了。
啪!
肉包子被鞭打了。
肉包子说:“可是……必须用绳子把我的乳房吊起来才行……”
大傻指着后面的木林,说:“那儿有树,挺结实的。绳子,用拖煤灯的电线便行了,我刚刚有放在你的煤车上。”
肉包子提供了自己的童年给大傻手淫了,没想到要再一步欺负自己,教大傻把自己鞭打至边失禁边高潮。
凌辱感盛满了她的身体,她也愈来愈在这种感觉中难以自拔了。
“好吧,肉包子教磊建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