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很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他的样貌很是秀丽,他的皮肤白皙而光滑,他身上有一种书生才有的温雅。淡淡的笑容始终挂在他的嘴角,他给人一种即温和又沉稳的感觉,只是他的样貌因为太过秀丽,让他看上去隐隐有一丝女儿家才有的阴柔。
看到叶隐醒来,他微笑着道:“你醒了?可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看清那人的样貌,叶隐惊讶的翻身而起,脱口道:“谢知秋?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谢知秋的表情似是很为诧异,他疑惑的道:“姑娘是,你认识我?”
叶隐一滞,有些僵硬的转换话题道:“哦,那个,请问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
“这里是东陵边境的魏家镇,姑娘与你的家人遇到了山匪,当在下赶到时姑娘的家人已经。我见姑娘一直处在昏迷中,所以便将姑娘带到了最近的镇上的客栈中,姑娘现在感觉可好些了?”
“哦,好多了,谢谢公子。听公子的意思,你是说我的‘家人’都已经死了,是吗?”叶隐迟疑的道。
谢知秋点头道:“是,我听到呼救声便带着人赶了过去,可是还是有些晚了,我以为,我是派人搜查后才现姑娘昏迷在马车中的。”
叶隐的眼眸闪了闪,她笑笑,下床向谢知秋施了一礼道:“原来如此,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姑娘既然弄清了自己身处何处,是怎么来的,那么可否也为在下解解惑?姑娘是谁?如何认识在下?”说这话的同时谢知秋身上明显散出一股迫人的气势,让叶隐情不自禁的向后缩了缩。
眼眸轻转,叶隐垂眸道:“我以前曾见过谢公子,所以就认识你了。”
“姑娘从北屺来,而在下从未去过北屺,姑娘又是在何地见到在下的?”谢知秋脸上带着一抹冷笑道。
抬头,叶隐笑道:“我是个病秧子,以前曾去东陵瞧过病,我在眠京的街上见过谢公子,公子你是东陵的文状元,认识公子的人很多。”
“姑娘说的并不是实话。”谢知秋肯定的道“而且你给我的感觉似乎很熟悉,我认识你,对不对?”
叶隐笑眯眯的答道:“公子是否认识我,公子自己应该很清楚才是,公子怎么反问起我来了?”
“你的眼睛”突然谢知秋的眼眸暗沉了下来,他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展开,挡到了叶隐的脸上,只留下叶隐那双似笑非笑的眼。半晌后,谢知秋肯定的道“紫银夜!你是紫家七小姐紫银夜。”
收回锦帕,谢知秋慢慢的向后一退,坐到椅上喃喃道:“我早该想到是你的,你的眼睛是我”
被谢知秋认出来的叶隐并没有丝毫的慌张,她淡淡的笑笑道:“好久不见,谢三公子。”谢知秋,一个她认为可值得一交的男人,但现在。经历了柯仲雷的背叛后,她已经不太容易相信人。
“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谢知秋脸上浮现了一抹似高兴又似忧伤的复杂表情,他低叹着道“当初你坠崖后,我。七小姐,这些年你在哪儿?为什么你明明还活着却一直都没有回来?”
“我?”叶隐极不负责任的挑眉道“我坠崖时撞到了头,忘了所有的事。其实好多事我是最近才想起来的,至于回去”叶隐垂下头,语声之中带着一丝莫名的伤感道“回去做什么?已经五年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怎么会?其实东陵一直有人在惦记着小姐你的。”谢知秋认真的盯着叶隐,语气中难掩黯然的道“真的,东陵一直有人在惦记着你。”
叶隐抬眸,也认真的看向谢知秋道:“东陵是否有人在惦记着我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经回不去了,这些年我过的很好,已不再去想东陵的那些事了,因为那并不是快乐的回忆。”
“是吗?”谢知秋轻叹了口气道“七小姐,对不起,我为我大姐和二姐对你做过的事再次向你道歉,她们。其实她们现在过的也不好,我大姐已失了宠,整日在宫中郁郁寡欢,而我二姐她,二姐夫他纳了侧妃,二姐她在平王府的日子也是一落千丈。”
“怎么会?她们”叶隐一脸的诧异,话未说完便叹了口气又道“没想到五年的时间竟然生了这么多的事,果然是物是人非呀!”
谢知秋笑笑道:“大姐会失宠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二姐她却完全是咎由自取。本来姐夫他也是很喜欢二姐的,可是二姐做事太过伤了姐夫的心,后来他便完全冷了心。二姐夫纳的侧妃是他从东沚带回去的,一开始姐夫也没有纳妃之意,可后来,是二姐逼姐夫走到那一步的。说起来那个女子与七小姐一样也有一双很吸引人的眼睛。”
叶隐哑然的睁大眼睛,谢知秋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说平王喜欢的人是她吧?她与平王,哈,这怎么可能么!
“七小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是要回东陵还是去北屺?”
“东陵我是不会回去的,至于北屺,我也没有回去的必要,因为我并不是北屺人,我是被人掳到北屺的,三公子见到的那些所谓的家人其实是掳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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