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靠近玉龙江,与东沚的临水县遥遥相望,将叶隐困在这里要救他就只有两个地方出兵才能赶得及,一是安城,二是西沚的水军。”水样青年笑了笑又道:“当然还有一个地方若出兵救叶隐的话可要比这两个地方快的多,那就是东沚的临水县,从那里出兵只须过江即可。”
水样青年顿了顿,垂眸接着道:“安城这里么,到时只要让卢家在城内制造点混乱出来使得安城的城防军无法出动就行了,那么剩下的就只能是玉龙江上的水军了,西小时的水军沿江而下,不到半日就能抵达安沙村,可是玉龙江上离安沙村近的却是东沚的水军,西沚的水军若想救援就势必要经过东沚水军的地盘,东、西现在不是打得正热闹么,所以东沚的水军会不会放行呢?叶隐若真是与东沚有关,则东沚水军必放行或是亲自来救,当然最快的还是东沚的临水县出兵过江解救叶隐,而如此一来叶隐与东沚是否有关系不也就一清二楚了么。”水样青年安然抬眸,又道:“若叶隐真与东沚有关,那么此次最好是能一举除掉叶隐,如若叶隐与东沚无关,”水样青年眸中滑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异光,淡道:“其实除掉叶隐也算是提前解决一个大患。”
水样青年似乎是怕在座二人反对杀叶隐般又指着地图道:“不知太子殿下现了没,叶隐布兵可都是冲这西离与南荣去的。他的军营有三处,一在郅城境内,紧靠玉峰雪山,主帅哦朱梓亮,这里距西沚与西离的边境线非常之近,如若西离与西沚一旦生冲突他就可迅的从这里调兵。他对西离好像颇为顾忌,他不仅是在两国边境上驻守了重兵,而且还把军营建在距边境不远处,这是哦了什么?自然是哦了防西离打西沚的主意。他的另一处军营建在越城境内,靠近四河口,这很显然是方便于是调兵驻守四河口,守四河口自然就是为了防南荣的水军打过来,这说明他对南荣也是存有很深的戒心。至于剩下的水军大营虽建在玉龙江上与东沚对峙,但他真正的用意却不是很明朗,这个我们姑且暂不做考虑。从西沚的军事分布上来看叶隐这个人早就对西离和南荣做好了防范,说明叶隐这个人很有远见,他知道周围各国对沚国土地怕是不易,而且所闻他给军营的那些将军写过一些用兵练兵之法,被军营的主帅及各位将军奉哦至宝,这个人能文能武还懂用兵之道,日后必是南荣和西离的大患,所以”
“所以除掉他是当务之急!”俊秀青年接口道:“不过,本王有一事不太明白,他将军营如此分布,那安城一旦有事可就调兵不及了。”
“太子殿下错了,安城和其他县、城各备有城防军过万,安城还有皇城禁军,这些兵的兵权可都是牢牢的掌控在他的手中的,从安城的位置来看安城不可能会出现危急的情况,而且即使安城有危,他也可以向周围县、城调兵解围,另外东、西沚如果真有牵扯的话那安城就没必要布重兵了。”
俊秀青年点头道:“不错,若东、西沚真的一统,那帝王必会是温远波,而都城就一定会是南安城,安城的确没有布重兵的必要,看来叶隐确实留下得!本王惜才,但叶隐给本王的感觉却太过危险,既然不能为本王所用,那除掉他也没什么,不过,”俊秀青年说道,转头看向慵懒男子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意味深长的道:“闲王爷,南宫兄,你会同意吗?听说叶隐与你关系密切,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啊。”
南宫飘然垂眸,掩去眸中的冷然道:“我无所谓!”
是的,他无所谓,甚至他早就想动手了,因为那个人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了,每多见他一次他的心就会悸动一次,他最近已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了,可是他怎么能对一个男人动情?他绝不容许自己去喜欢上一个男人而惹人笑柄,所以让那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叶隐听到安沙村大火时她刚刚平复自己的情绪没多久,她颤抖的看完李年呈上来的情况,霍然而起道:“李年,安城这里就交给你了,皇上现在去了水军军营还没回来,所以你可要稳住这里的形势,看住卢家,别让他们在皇上回来之前搞出什么动作来。”
“少相,你,你要”
“我去安沙村看看,那里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本来在过完年后我就打算将那里封县的,可,我知道这里也到了最后收尾的时候,但我无法对安沙置之不理,所以李年,这里就拜托你了。”
李年躬身,认真的道:“定不负少相所托。”
叶隐点头,欣慰的笑笑,伸手拍了拍李年的肩膀,李年这个人是她一手提拔上来的,从一个书呆子到朝中的一品大员,她现在不可或缺的臂膀,李年的成长可谓很迅,然而权力的增长并没有让他丧失他性格中的那些美德,他做事依然认真而严谨,中规中矩,只是太过一板一眼让他有些不知变通,他将来怕是会吃不少亏,但李年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好的谏官和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