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明媚,断断续续的连下了三日的雪,今天终于天放睛了。叶隐懒洋洋的躺在院中的躺椅上享受着冬日午后阳光的亲吻。今天的天气很好,没有风,阳光暖暖的洒下来,很舒服,闭上眼,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油然而生。就在叶隐在似睡似醒间徘徊时,突然他感觉到周围的客气有些冷凝,有人!
猛地睁开眼,叶隐便看见一身黑衣的冷残星站在院中的那颗树下静静的看着他。
看到叶隐睁开眼看向他,他缓缓开口,带着一丝不满道:“你看上去似乎过的很好!”叶隐坐起身亦缓缓道:“听你的意思他似乎不好,是吗?”
“好与不好你为什么不亲自去看看呢?”
叶隐怔了怔,冷残星的意思是要他去看任风遥吗?可是。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个人,叶隐不知自己该以何种身份面对那个人,是叶隐还是紫银夜?或许正是因为这个他才没有特意的去四处打听任风遥的下落。
叶隐的沉默让冷残星的眸中滑过一丝异光,果然如师兄所料,这个人是不会主动的去见师兄的,那么就只有
“师兄的伤势并不严重,那一箭并未中要害,但是他现在的情况却并不太乐观。他强行运气牵动内息,从而引了旧疾。”冷残星说到这里,略顿了顿问叶隐道“你在东陵时并不知道他会武功的对吧?”
叶隐点头道:“他很会伪装,所有的人都以为他只是一个文弱的书生,我想没有人想到他也会武功,包括东陵的皇帝大人。”
冷残星摇头道:“他没有伪装,他从来都没有伪装过,因为他会不会武功都是一样的,他不能动武,至少在他三十岁前他是不能动武的,所以他本就是一个文弱的书生。”
冷残星的话让叶隐很是困惑,见叶隐因自己的话而皱起了眉头,冷残星嘴角微扯了扯,带出一个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道:“你可知师兄的身世?”
叶隐摇头,冷残星脸上的神情有些犹疑,似乎是在权衡是否该说出来,过了好半天他才似是下定决心般开口道:“师兄他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而师兄的父亲在师兄十岁时也你知道师兄的父亲是谁吗?”
叶隐本是在认真的听冷残星叙述任风遥的身世的,可他却突然冒出这样一个问题让叶隐很是不解,难道任风遥的父亲很有名吗?但他对东陵的名人都不是很了解。
老老实实的摇头,叶隐道:“不知道,是谁?”
“任启凌!”
“任启凌?”叶隐眉头微皱道“似乎在那里听过这个名字,他很厉害吗?”
冷残星一脸诧异的道:“你身为东陵人竟然连飞龙将军任启凌都不知道?”
叶隐翻翻白眼道:“不知道很奇怪吗?谁现定我就一定得知道这位飞龙将军的?”
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叶隐,冷残星道:“他曾是东陵最厉害的飞扬军的主帅,也是东陵百姓最为爱戴的一个人。当年,北堂并未像现在这般的势弱,北堂与东陵时常在边境起冲突,勾起战火,但是因为有任将军的飞扬军在,北堂军从没有越过东陵边境一次,而且后来若不是任将军领着飞扬军在伏虎山一带重创了北堂帝亲率的皇卫军北堂也不会像今天这般势弱,依附于东陵而生。不仅如此,先帝在位时正值汕国动乱最厉害的时候,汕国与东陵的边境一带流寇四起,这些人烧杀抢掠,无一不做,还常越过东陵边境骚扰东陵百姓,后来还是因为有任将军在,那些流寇才没有再进入东陵境内作乱,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后来他因为谋害了先帝的胞兄禄亲王而被先帝处死,就在师兄十岁的时候,那是师兄刚被送进绝谷。”
叶隐挑眉,奇怪的道:“一个忠心为国的将军为什么要谋害皇亲国戚?这恐怕不是事实吧?听你的叙述,飞龙将军应该是一个战功赫赫,在民间享有很大威望的一个将军,这样一个人应该是很令皇帝忌惮的。所以这个所谓的谋害先帝的胞兄禄亲王的罪名怕是子虚乌有的吧?他真正的死因应该是功高震主,对吧?”
看了一眼叶隐,冷残星道:“你很敏感,不过,你猜错了。任将军的确有功高震主之嫌,但他谋害禄亲王却是事实,而他谋害禄亲王的理由是因为忠于先帝,是先帝要任将军去谋害禄亲王的。”
“为什么?”叶隐不解的道。
“那时先帝的身休已不太好,先帝的几位皇子却又都未成年,而禄亲王却已隐隐有谋夺帝位的意思,禄亲王成了先帝心头最大的一个隐患。禄亲王这个人是一个城府烦深的人,他也是一个善于领兵作战的将军,所立战功并不比任将军少,而且他平日里常做一些积德行善的好事,故而他在民间声望要比任将军还要高,而且他在为人处事上很谨慎,在朝中人缘也很好,先帝抓不住任何处置他的把柄,先帝想除去他但找不到任何借口,如果强行处置禄亲王又怕会引起民变,所蜘“。当时在朝中唯一能与禄亲王抗衡的就只有任将军一人,可是就任将军一个人还是保不住帝位的,所以为防自己死后帝位会落入禄亲王手中,先帝便与任将军商议,最后决定由任将军一手策划除掉了禄亲王,以保新帝将来登基时再无挡路之人,可是谋杀亲王是死罪,所以任将军只能被先帝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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