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闻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那是什么?”
“啊很抱歉!原本我担心十五日时渔船不出海所以特地多买了些鱼虾贮存起来大概是天气过于炎热以致鱼虾都腐坏了吧?”
“什么?是鱼虾的腐臭味?在这种寺院当中怎么可以有鱼臭味呢?快派人清扫干净吧!”
就在信长步向另一个房间的同时他的怒气突然爆了。
“我不想再看了光秀!”
“是!”“你以为这里是要给谁住的呢?你这个笨蛋!”
“啊?大人请问我哪里做错了?”
信长头也不回地对兰丸说道:“阿兰跟我来这家伙真是个笨蛋。”
说完他便大踏步朝山门的方向走了。
“大人请你等一下”不明就理的光秀紧跟在信长的背后追了过去。
对于接待家康的事情光秀自认为已经相当用心了。
举凡柱子到窗帘都由他亲自挑选目的就只是为了博得信长的欢心啊!
(当然他认为信长一定会嘉奖自己的辛劳)
由于他收中一直有着这种期待因此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信长在进入另一间房间时会突然变得如此生气。
难道是鱼臭味的缘故吗?不不像啊!那么到底是什么事情惹他生气了呢?
“大人请你等一下到底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我马上命人改正请我等一下好吗?无论如何你总应该让我明白吧?”
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上的光秀只好踩着袜子追赶到山门前抓住信长的衣裾苦苦地恳求道。
(啊!难道是门窗上的图画惹他生气的吗?)
那个房间门窗上的画都是名画家狩野永德所画的彩色花鸟一安土城第三层楼上信长房间里的图画十分相似。
由于时间过于紧迫根本来不及重新构图因此永德便决定依照原来的图样。
(难道他是因为招待家康的房间和自己的房间太过相似而生气的吗?)
光秀想到这里捉住信长衣裾的手不自学地放松了。这时信长又开始朝门口走去。
“大人!”
“不必再说了你这笨蛋!”
说完他便拂袖而去了。
“啊!”禁区不住信长的猛力一推光秀踉跄地倒在地上。
虽然工事已经完成但是工人们仍然聚集在该处。因此当他们亲眼目睹此一情景时都忍不住大吃一惊。
毕竟光秀并不是一般的侍卫而是织田家的四大天王之一啊!同时他也是浓姬零售价的表兄拥有丹波、近江两国年傣五十四万石的惟任日向守光秀啊!如今信长居然当着所有工人面前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倒在地这教工人们怎能不感到惊讶呢?
“在这里无法谈话你到城里来吧!”
信长以愤怒的口气吩咐完后便如旋风般地走出了山门。
听到信长怒的消息而急忙赶过来的全都是明智光秀的家臣。
“殿下!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又有什么事惹他不高兴呢?”
“来你先起来吧!”
“殿下!你没受伤吧。”
在众人的扶持下站起身来的光秀脸上有着茫然的表情脸色也显得十分苍白。他作梦也没有想到多少个夜晚不眠不休地工作的结果不仅没有得到半句嘉奖反而使得信长更加生气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非常疲倦。
“殿下!”
并河扫部大声唤到:“我就说嘛叫你要小心的。我觉得这件事情自始就有点奇怪右府先生一定早就设好陷井故意引你掉下去的。你看现在不正是这么一回事吗?”
“我知道!最叫我不服气的是不论他有什么地方不满意总是应该说清楚嘛!但是他根本不回答我就走了。”
“右府先生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们殿下呢?”
“不要吵了、不要吵了。”
光秀挥动着双手说:“大人说这里不适合谈话要我到城里去。现在我们绝对不能生气否则岂不是反而中了他的陷井吗?”
这时连光秀也相信这是信长所设计好的陷井了。
(或许他认为我浪费太多金钱在建造新馆上以致不得不缩减军费。)
想到这里光秀了解自己必须顾及全家人的性命安全因此只好拚命压抑胸中的怒气。
“我这就进城去听听大人到底是怎么说的。你们在此好好等着绝对不许轻举妄动。”
“那么请大人多加小心毕竟这右府先生是”
“不要说了现在下定论还嫌太早哩!侍卫赶快把我的鞋子和马把马牵过来。”
说完肖称拖着疲惫的躯体在家蔬们的帮助下骑上马背朝门口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