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隐居的殿下说阿浓夫人带到京师去的衣箱中事实上并没有装衣服而是藏着洋枪。”
就在这时——
“嘘!”阿市向真喜遥指着那条白色的道路。
“啊那不是一匹快马吗?”
“又来了、又来了!我的不安果真应验了。这是第二个使者从越前来的”
当她说到这里真喜急忙将抱在手里的茶茶公主交给阿市公主。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阿市公主刚才一直站在这边动都不动的原因了。
“我去打听一下消息。”
“可不能太贸然。”
“你放心吧!我和主公的侍卫们都还不错我就告诉他们想知道外面的情况怎样好带公主出去散散步。”
于是真喜便离去了。这时的阿市心里快要崩溃了她两眼望着满面纯真无邪熟睡着的茶茶公主。身为战国时代的女人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呢?尤其对阿市的处境而言实在够讽刺、够残忍的了。
她的哥哥信长曾说:
“备州(长政)绝不是一个愚蠢的男人他也一定能够了解信长的心愿到时就是我们兄弟携手共享荣华之时。”
当她准备嫁过来时信长有好几次对她说过这件事情而她的丈夫长政看来也的确打从心底爱着自己。
然而虽然他们两人的感情有增无减但是她却必须时时压抑对丈夫的爱不敢轻易说出口来。
浅井家所有人都非常反对她的兄长如同冬天大地所结的严霜使她觉得寒透心肺。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无论怎么想这都不是长在深宫中的阿市所能了解的。
对于越前的朝仓家她有很深的顾虑。要她不顾虑他们是不可能的事。但无论如何在阿市公主和长政之间总是尽量不将彼此的和睦及感情表露出来这也是为了讨好重臣们避免引起隐居的久政的厌恶之心。
不!由于他们的讨好反而促使越前的朝仓家愈加紧派使者来而且一次比一次人多这使得阿市愈来愈注意通往越前的西北道路。
方才的那匹快马就如一缕细烟被吸入城内然后山顶上的城内突然响起一阵嘈杂声。
阿市望着熟睡的茶茶公主轻抚着她的脸颊。
(如果不是坏消息那该多好啊!公主!)
她在心里小声说道并且闭起双眸。
幼儿身上传来一阵**这使得她的悲哀更加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