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着。其中一位小侍卫见到权六时便急忙跑进了寝室像是要告诉信行什么事似的。
(难不成这是在密谈吗?)
权六苦笑着这时信行自己出来了。
“权六你来了外面很冷大家正在饮酒你要不要也进来呢?”
他好像想掩饰什么似的说着。
权六所长出来的头还未到可以系绑的程度因此披散着。他傲然地站在那里摇头说:
“殿下您不用隐瞒我殿下的脸根本不像是一张正在喝酒的脸。”
信行是只要一杯酒下肚脸即会泛红的人现在的他由于紧张使得脸看起来更加苍白。他全身僵硬地站在那里这也更让对方明白他是在撒谎。
“什么?那么你是说我并没有在喝酒?”
“不!如果您是在密谈那么我就不进去了。我来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哦!既然没事你来这里做什么?对了最近你好像经常在城里走动。”
“在下告辞了。”权六觉得对方不可理喻于是转身走出了大玄关。
这个房间与城内侍卫们的临时房间相连。当他正要走出门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家老先生我有事要告诉你请您等一下。”
有人从后面追了过来权六将手放在剑柄上。原来对方是一位名叫草间东六的年轻侍卫。
“东六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急着回家换衣服呢!”
“那么我跟你一起回去吧因为我实在有很重要的事必须告诉你。”
“好吧!跟着我来。”
权六并没有很在意地将他带回自己的家。进了房间后东六并未把手伸到火炉上就急急忙忙地说:
“家老先生刚刚你好险呀!”
他急促地这么说着。
“因为在刚才那个房间里他们已为家老先生备好了毒酒如果你刚才参加了他们的酒宴那么你就中计了。”
“什么?他们想要毒杀我?”
“是的!因为他们认为家老先生是信长殿下的内应他们已经不把殿下看在眼里而认为殿下对本城而言是个瘟神佐佐先生是这么说的。”
“嗯!原来”
“而且他们已从四面八方派出了刺客想要暗杀信长殿下因此他们也必须要除掉家老。事实上今天的密谈即是在谈”
“什么?他们最近要暗杀信长殿下?”
“是的!已经派出二三十个人他们经常环绕在信长殿下的四周。他们怕万一此事泄露的话那么”
“我明白了你不必再说下去。”权六阻止他。
当初信长是这样帮助我们而这些毫无实力却自以为是的家伙如今竟然企图想采取暗杀的手段想到这里权六不禁勃然大怒。他闭上了眼睛双手交握眼里出现了信秀将信行交给自己的情景他不断地回想起信秀的脸。
(这是我权六的错误是我没有好好地教育勘十郎公子请您原谅我原谅我。)
就在这件事生之后不久信长在五条川受到暴力的袭击。虽然没有被杀但是头部却在落马之际遭到强烈的撞击而就此卧床不起的流言已经从清洲城传到了末森城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