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猴子!”
“什么事侍卫?”
“别叫我侍卫干跪叫我狐狸马好了。看小说我就去”
信长出了城便返回东市场卖针线的年轻人木下藤吉郎那里并且将他带到五条川西边的一个房间里。
“狐狸马难道是你侍卫可以叫的吗?”
“别装蒜了皱皮猴你早就知道我是信长你是故意称我是马还要把我当成跳板。”
“嘿嘿大将您都知道了真是抱歉!”
“什么话嘛!我有事情要让你看你可要仔细看哟!”
“大将你就是这个样子刚才看你的相时不是告诉过你你的缺点即是个性太急躁了。难道你已经忘了吗?”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忘了告诉我你说最近我会遇到一个贵人只要他出现我就会开运。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指你自己呀?”
“嘿嘿嘿!”藤吉郎抱头笑着。
“真不愧是个大将连这一点也看得清楚。”
“我就是知道所以才要前来试探你接下来所要看的事你可要给我仔细看我的运是否会开一切都看你了。如果你能为我做点事那么我也会像父亲般地把你给捡起来的。”
“什么?像父亲般”
“是的你的父亲不是已经死了他以前也是我父亲的侍卫也就是来自中村的百姓木下弥右卫门是不是?”
信长说完自称是藤吉郎的年轻人脸色骤变。
“到底不愧是一名大将既然连这些都知道那么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瞧你这张嘴巴现在也居然和他人一样称我为大将了。”
“真是抱歉但是你毕竟是我藤吉所看中的人啊!”“又不是在演爱情戏听起来像是农村的姑娘们所使用的话。”
信长的言语还是尖锐如昔。他们来到一间屋子前。
“守门的是我开门呀!猴子你跟我来。”
他大嚷着然后进了门在对方未出来迎接前已经从庭院走到书院了。
“出羽你在吗?我是信长想向你要杯茶喝。”
藤吉郎旁若无人似的睁大眼睛在信长的脚边双膝落地。
信长大声地喊着出羽。这里是织田家的重臣——生驹出羽守的公馆。从一旁看去藤吉郎就像在取他的草鞋看起来十分好笑。信长的叫声使得这一家突然起了很大的骚动。此时比信长大五六岁的这家主人从走廊的那一头跪拜而来。
“啊!欢迎殿下光临!”
“不必多礼给我茶就好了。看小说我就去”
“是、是他们现在就在准备你稍微等一下。”
“出羽!”
“是!”“你有个妹妹吧?”
“是!我是有个妹妹。”
“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阿类。”
“多大了?”
“十七岁。”
“好!女人到了十七岁也会生育了。好吧!让阿类端茶来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羽你是不是也有个小妾呢?”
“你怎么突然问这件事呢?”
“你别问我先回答你有还是没有?”
“是的我有一个小妾。”
“好!既然这样那就好说话了。”
生驹出羽对信长这种没头没脑的谈话方式感到莫名其妙。
“请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要阿类成为我小妾的事啊!”“啊!”“既然你都有了那么对于我纳妾之事应该不会有意见吧?如果你没有意见事情可就好办了。我想纳个妾为我生孩子而所生的孩子便是你的外甥即我的继承人。”
“什么?那么你的意思是要阿类”
“如果她不喜欢我那就算了等会儿阿类端茶来时我直接问她好了其他的事你就别问了。”
生驹出羽听了目瞪口呆;藤吉郎跪着的脚也微微地颤抖着他似乎也吓了一跳。
这只猴子像是在水中一般汗流浃背脸上满是污垢眼珠子朝上转动着。
“事情是这样的阿浓不能生但为了织田家的香火我总是要有孩子的所以我暂时离开她。我对她已经感到厌烦了对于道三的女儿你尽管放心好了。”
藤吉郎洗耳恭听信长的每一句话但是出羽却不知其言下之意何在。正室的浓姬不能生育因此信长想纳阿类为妾如果将来生了儿子即可继承织田家的香火。这个意思出羽倒是明白只是他的内心怀有一种不安。因为这一族的重臣们都想废除信长信长之子将来果真能够继承织田家吗?
当他还想着这问题时阿类已经端上茶来了。
信长一口气喝完茶。
“阿类呀!你想生小孩吗?”
十七岁的阿类被信长突然这么一问后像个娃娃似的一动也不动地望着他。顿了一会儿才说:
“呀!你说什么?”
她反问道。阿类正是二八年华的少女有如新鲜桃子般的健康。
“我是问你想不想生孩子?”
“哦但是一个人也生不了呀!”
“是的一个人是生不了那么你想不想生我信长的孩子?”
“殿下的孩子?”
阿类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满脸通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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