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父亲晚三天即在上个月的六日与世长辞了。”
“什么?竹千代的父亲死了?”
“是的但是他并非病死而是被家臣刺杀。”
“唔”信长的眼睛突然闪过一道光芒竹千代的父亲被家臣刺死难道这件事与织田家有关?
“竹千代的父亲到底多大了?”
“二十四岁!”
“二十四岁就这样死了。那么现在是谁入主冈崎呢?”
久松佐渡守的家臣回答道:
“目前是由骏河的今川义元公进城代为管理。”
“呀!如此一来竹千代岂不成了真正无家可归的孤儿了?别哭了。”
“是的我不再哭了。”
“如今你也和我信长一样都失去了父亲。悲哀时不妨大笑几声让笑声带走这些悲哀。”
“是!让笑声带走这些悲哀。”
“好了今天我就不打扰你了久松的家臣我希望你能好好安慰竹千代。”
“我会的。”
“请顺便代我问候久松弥九郎与竹千代的生母。”
信长说完即牵着马出去。
“胜我们回去了。”本书转载bsp;今天信长还是带着他喜欢的侍仆池田胜三郎出门。
离开加藤图书的家门后信长即像一阵旋风似的飞奔而去。不久他逐渐减慢度在马上寻思。
“胜今川的城主进入冈崎城想必将有一场战争。”
“会马上来临吗?”
“这当然不是今天或明天的事。但是父亲刚死不久家中一片混乱从外面看来这正是一个大好机会。”
“这么说来美浓方面也在观察这边的动静了?”
“正是!我的岳父蝮一定也在觊觎我的领土。”
“那我们得要小心。”
“哈哈哈!是要小心但是光小心也没用。犬山的信清不足取但是清洲还有彦五郎从冈崎来的今川势力再加上蝮大概也快出洞穴了。好!就干他一场吧!”
信长如此说着挥起马鞭又开始奔驰。
“干他一场是什么意思呢?”从后面追上来的胜三郎急促地问道。
“啊!你等着瞧吧!我会一个一个给他们颜色看愈快愈好。回到城里后你叫犬千代到阿浓的房间来找我。”
艳阳高照阳光射入嫩叶丛里。云雀的叫声响遍晴空但却不见任何影子。
主仆两人骑马向城池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