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睁开了眼睛。
“啊!主公到底是谁在叫呢?”
说到这里新藏慌慌张张地打开房门。
“呀!”
岩室面红耳赤仓皇地用被子遮掩身体。
“新藏怎么如此无礼?”
信秀躺着叱责道。
“情况实在十万火急请主公见谅。主公敌人已迫近城门了。”
“别急冷静一点。敌人是谁?来自何方?人数多少?先把事情说清楚。”
“是!敌人是织田十郎右卫门信清兵力约一千。”
“什么?是犬山城的信清?”
“是的犬山、乐田两城军兵已经来到春日井即将渡过龙泉寺川。”
“什么?原来是信清”
信秀一边摇头一边从棉被中站了起来。
“信清想谋叛?”
“是的!”
“叫勘十郎、柴田及佐久间。”
“遵命!”
“快升狼烟然后你从古渡到那古野跑一趟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吉法师。可恶的信清!”
信秀出猛兽般的怒吼。“岩室快把我的大刀拿来。”
说着他准备跑出去但被枕头绊倒了而此时新藏早已离开。又因为要享受昼寝之乐所以也没有侍女在身边。
“啊!主公。”
岩室夫人上前抱起信秀。
“你怎么了?主公主公啊!”“唔唔信清这家伙”
以家中地位而言犬山城的织田信清在信秀之上。然而信清却娶了信秀小妾所生的女儿因此也可以说是信秀的女婿。信清的女儿也即将嫁给勘十郎最近正打算把公主迎进城来。所以当信秀听到竟是自己的女婿要谋叛时气得脑溢血作就在正要跑出去时被绊倒在枕头边。
“主公啊!你怎么了?怎么了主公?”
“唔赶赶快吉法师。”
“主公啊!你要叫吉法师来是吗?”
“嗯”随着这一声低吟他那强壮的身体即倒在岩室夫人的怀中。这时的岩室夫人仍然不停地爱抚着他。想不到尾张的枭雄——四十二岁的织田信秀即在十七岁爱妾的怀中与世长辞了。
此时房间里仍然弥漫着旖旎风光。窗外春阳普照城内也逐渐宁谧下来枝头黄莺传来清亮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