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了。”
政秀压抑住满腔的怒火郑重地点过头后旋即走出门。
浓姬目送政秀离去后为信长倒了酒。
“今天有人攻打清洲城而且纵火烧城。平手爷爷以防万一所以特地前来探望。”
“以防万一?”
“他怕万一敌人前来攻打所以不放心。甚至我也被他数落了一番。”
“什么?”
“他说既然我是你的妻子就该问清楚你的去向。”
信长对此事毫不感兴趣他一口气将酒饮尽。
“拿饭来!”
他将碗递给侍女。
“殿下!”
“你真烦即使你跪地拜托我我也不想听你的话。”
“哈哈哈!”浓姬突然笑了出来“阿浓并没有说什么事呀!”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是说你的背部和肩膀残留着灰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信长吓了一跳。
“噢!这大概是玩火的火灰吧!”
“哈哈哈!”
浓姬又笑了起来。
“对不起殿下其实你的肩膀和背部根本没有灰烬一点也没有。”
“什么?”
信长睁大眼睛看着浓姬。浓姬止住笑声快乐地将酒杯送近嘴唇。
烛台的火焰摇晃不定但这闪烁不定的火光令信长联想到一种充满魔力的美一静一动相互交错着。
“唔——”信长又望了望浓姬并且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
“阿浓。”
“是!”“你可以写信给蝮请他展示他的军力我信长在清洲种下怨恨的种子了。”
“殿下阿浓不会这么写。”
浓姬的表情显得格外的美。
“如果要写我会告诉父亲说殿下是日本最好的夫婿。”
“什么?我是日本最好的夫婿?哈哈哈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不!只利用八骑人马即埋下了将来轻取清洲城的种子我要这么告诉父亲。”
“阿浓!你是有点小聪明居然了解我的心意。”他接着又大声说“你们都退下今天只要阿浓一人服侍我即可。”
这一叫吓得侍女们急忙退了下去。
强风在屋檐上呼啸着。
信长默默地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