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他泄露给你的吗?”
权六点了点头然后再次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窃听。
“起初他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是勘十郎与那个大呆瓜有天壤之别无论行为或思想的确大不相同勘十郎天生是要当织田家的领的。”
“请你解释清楚当时勘十郎是怎么说的?”
“如果美浓之蝮考虑向尾张扩展领土我们也需要有相应的措施。右卫门你想想看蝮把最疼爱的公主嫁给那个大呆瓜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当然是想借此机会让我们疏于防备这么一来他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得到尾张了。只可惜他的阴谋却被勘十郎公子识破。”
“嗯!”右卫门将手置于胸前。
大家都知道这个末森城是属于勘十郎所有而信长要继承家督必然会遭到家中一族的反对。但是信秀对此却是只字不提。
十六岁的岩室夫人为信秀生下第二十五个孩子名叫又十郎。信秀看着这个孩子。
他似乎还没有考虑自己的身后之事。近三十年来他出入沙场历经八十余次战役现在拥有爱妾十三人孩子二十五个。自己何时会死难以预料。在这个时代也没有人愿意去想这个问题。
但是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观望希望能早日废除继承人吉法师信长。只是这必须组成一支牢固的反信长派而柴田权六便是此派的先锋;同时佐久间右卫门也有支持这一派的倾向。
“勘十郎公子的事是真的吗?权六你有十分的把握吗?”
“确实如此。”
“可是这件事却还不到公开的时候假如现在公开则美浓的道三会认为这件事不利于他的女婿会以此为借口向我们挑战。目前既然已经明白勘十郎的心愿我们也可以以勘十郎家老的身份来和主公商量。如此也可确知主公心中的想法。”
这时从工地的一角突然传来工人们喧闹的声音。
疾风公子
这个城的本城已经完成规模宏伟。
现在这个工地在继续建筑第二、第三个城堡如此可以使城池的领域更为广阔。这段时间家老与家臣们的房舍也全都设在工地内。
这是一项庞大的工程门前堆置材料的地方有二百七八十个工人他们陆续地搬运这些材料。
由于刚才那一阵骚动声不同于往常使得权六和右卫门对视了一下。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两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就在两人行动之前一匹快马疾风似的奔了过来停在他们面前。
此人正是他们刚刚谈论的信长。
信长一如往常骑着那匹快马迅地越过人群。
“权六!”
“是!”“父亲在哪里?”
“呀!岂可如此!您将是尾张一国的太守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行呀!”
“我问父王在哪里你只要回答我的话就是了懂吗?”
这时的权六傻愣愣地待在那里不知如何以对。今天的信长不知又怎么了。暂且不说他从空中飞奔而下的事单看他穿一件大红色外套与弟弟勘十郎信行要进见父亲前先整理衣冠的行为迥然不同。信长今天仍然在腰间系着大小袋子几乎可以看到肚脐。
“公子主公在大城堡内。吉法师公子您有什么事吗?您怎么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外套呢?”
“什么?”信长仰脸睨视他们两人“浓姬说这个与我很相配。”
“哦!来自美浓的夫人这样说吗?”
“难道你们觉得不合适吗?父亲是否在岩室的房间里?”
“不知他到岩室夫人那里有什么事?”
“中午就和女人纠缠他说有事要我来想不到我快马加鞭赶来他却又与女人在一起。算了!我也很忙我要走了!告诉他我来过了。”
“啊!吉法师公子主公找您不是有事吗?”
刚才主公也向勘十郎表示有话要对他说主公怎么可能同时叫两人来听话呢?难道是有关继承家督的问题?权六这样想着等他抬头时已不见信长的踪影。
这时又传来工人们的大声尖叫想必又是为了闪避那匹快马所出的惊呼。“如何?右卫门你瞧瞧这位织田家族长子的行为。”
“嗯!但话又说回来那位浓姬公主也未免太恶作剧了吧?堂堂一个那古野的城主她怎能让他随便穿着大红色的外套往外跑呢?”
“有何不可?公子自己喜欢戴红帽根本不在意他人的取笑。”
“由此可见他们夫妻之间有问题。通常只要是正常的女子一旦结婚不可能生这种恶作剧的行为。”
“随他去吧!反正他不再是小孩了。只要勘十郎能控制大局就好。相信清洲的彦五郎与犬山
城的信清都会支持勘十郎。”
说着说着权六喜滋滋地笑了几声。他面带笑容地走向本城。